一路上,温小雅脑海里闪过了很多很多画面,基本上还是关于身材火辣美女和林牧之不得不说的故事。
脑补了那么多,温小雅都觉得自己真的有毒。
明明就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自己何必要想那么多呢?真是的。
可是有点儿气愤的感觉,温牛奶一点儿都不在乎,林牧之也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怎么可以这样嘛,这是把她当做什么了嘛!简直是,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虽然心里面有这样那样的不爽,但是温小雅还是没有说什么。
可是等到家门口,看见抱着大箱子的一个大男生。
温小雅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是送快递的。
可是仔细想了想,自己最近也没有买什么啊,难道是温牛奶?不对啊,温牛奶也不会乱买东西的。
“林总,您可算回来了。”大男生咧嘴笑了起来,对着温小雅点点头,“林夫人您好,我是林总的秘书小刘。”
“蜀黍好呀。”温牛奶显然是认识的,非常娴熟地打招呼。
温小雅:“……”
脑海中之前闪过的那些画面,全部重来了一遍,身材火辣的美女全部变成了眼前这个小刘。
简直是太辣眼睛了。
温小雅差点儿就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不过很显然,小刘的一句“夫人”,显然是取悦了林牧之,难得没有冷着一张脸,而是点点头。
走进房里,温小雅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确认小刘已经离开了,温小雅看着林牧之。
“这是你的秘书?”温小雅看着林牧之,一脸都是不解。
“嗯。”林牧之打开箱子。
满满一箱新鲜的海鲜,嗯,他很满意。
“怎么不是女秘书啊?”温小雅看着那箱海鲜,咽了咽口水,自己换好拖鞋的宝宝也围了过来。
“谁规定秘书必须是女的?”林牧之挑眉看着温小雅,眼眸之中的戏谑意味又上来了,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刚刚在想些什么。
温小雅愣了一下,好像还真的是这样,没有规定说秘书必须是女的,自己一开始太先入为主了。
“那你为什么……”其实温小雅也只是随口一问,秘书嘛,看重的肯定还是能力。
“之前有过女秘书……”林牧之意味深长地看着温小雅。
看着海鲜的小女人,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只是勾唇非常开心地笑了。
“那为什么要换成这个蜀黍了呢?”倒是宝宝非常好奇的样子,看着林牧之,出奇地认真,难道是知道温雅雅喜欢吃醋?
“因为那些女秘书,穿着我不喜欢。”林牧之觉得,既然是对自己儿子解释的,那还是说得简单,说得对小孩子健康一点比较好。
哪里知道,就是这么一句话,被刚刚回过神来的温小雅听进耳朵里了。
“穿着不喜欢?”温小雅重复了一遍,表情非常平静。
温牛奶不明白怎么了,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兴趣,起身哒哒哒朝着自己房间跑去。
看着温牛奶离开,温小雅继续问:“怎么?穿着很清凉?”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说过不在乎的,但是就是一想到可能有她想象之中的火辣女人,就觉得莫名好吃醋。
“嗯。”
还好意思嗯了?温小雅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这林牧之的脸皮还真是,有点儿厚啊。
“温小雅你吃醋了?”林牧之看了温小雅一眼。
温小雅呆愣在原地,不要这样若无其事地看人好不好?简直就是最直接的……勾引!
她才没有吃醋呢。
林牧之没有听到回答,也不在乎,继续处理自己手上的海鲜。
温小雅觉得无趣,也就离开了。
林牧之有些恍惚,当初那些女秘书,能力是极好的,可是也是他最最最思念温小雅的时候。
可是她们呢?穿着清凉,还喷了很浓重的香水,是不是故意露一下香肩,引诱一下他,实在是不想花心思去应付了,干脆换成男秘书。
不过这些,他想,没有让温小雅知道的必要。
虽然是外表看起来大大咧咧,但是早在最开始接触的时候,他就明白,因为很多原因,温小雅的性格,其实有些敏感。
爱一个人,就是好好爱护她,呵护她,不是吗?
“好香啊!!”温牛奶哒哒哒跑过来,看着一桌子的菜,简直都惊呆了。
温小雅也有些不敢置信,看着仍旧穿着衬衫西裤的男人,衣着甚至一点儿褶皱都没有,就倒腾了这么一桌子菜。
“这些都是你做的?”温小雅看着林牧之,简直觉得无语了。
还让不让人活了?本来就足够优秀的男人,居然还会做饭。简直了!
林牧之点点头,看着两母子石化的表情,有些不能理解,做饭很难吗?
“之前留学的时候,自己倒腾着做的。”对于那段不容易的日子,林牧之一语概括。
温小雅不知道当年的实情,只当公子哥自己喜欢,就做了。
啧啧啧,这满桌子的菜。
清蒸大闸蟹,清蒸红虾,爆炒蛤蜊,蒜蓉鲍鱼,酱爆田螺,葱香蛏子。
看着林牧之娴熟地剔蟹肉给温牛奶吃,撅着小嘴儿,吃得可香了,时不时还回以一个开心的笑容。
温小雅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多余的,一边嘀嘀咕咕骂骂咧咧,一边剥了一个虾放进林牧之嘴里。
可是,他怎么可以那么优雅地将她的手指都给含进去?还吮吸,重点是仍旧给温牛奶喂蟹黄。
抽回自己的手,温小雅拿纸巾擦了擦,那温热的感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算了算了,她还是自己吃自己的吧。
于是开始大快朵颐。
温牛奶夹起一个鲍鱼塞进林牧之嘴里。
吃了一下,他觉得,仿佛比自己原来自己做自己吃的时候,更加好吃。
可能是因为心境不同吧。
以前他只是拼了命想要摆脱束缚,却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
今天这么平常的一天,仅仅是看到了温牛奶的笑容,温小雅恬淡的吃相,他想他终于明白了,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