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很淡,但内敛在骨子里的猖狂也毫不掩饰的溢于言表。
陈志祥微微一愣,再次看向慕深深,一个能让贺纪辰不惜开罪于他,也要护着的女人。
陈志祥顿了顿,挑眉道:“贺总,这可不能怪我,是你女人主动跑来找我,还在我的酒里下催情药,又单独送我回家,这种情况只要是男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
慕深深不敢置信的看向陈志祥,是非黑白全被他颠倒了,药不是她下得,她自己也喝了一杯,只是剂量小不太明显而已,送他回家也是他拿着合作的事威胁,还应拽着她不放。
闻言,贺纪辰每逢紧蹙,一张俊脸阴沉的可怕。
“我没有……”慕深深想辩解,可是又不知道从哪里辩解才好,急的都快哭了。
以前也不是没被人冤枉过,曾经也急着想给那个男人解释,可是从来没有人相信她,她渐渐的也就没了解释的念头,也就无所谓了。
可是想到贺纪辰可能会误会她,慕深深就恨不得把自己想的一股脑全说出来,心像吊在了半空,手指不由攥紧贺纪辰的衣服,指关节都泛白了。
贺纪辰,他会相信她吗?
看他渐渐阴沉下来的脸,慕深深没敢再开口,只像个犯错的小学生耷拉着脑袋,心里无比丧气。
贺纪辰看着陈志祥,冷冷淡淡道:“我的女人,就算我扔了不要了,也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
说着他一按自动控制的按钮,他的车子忽然加速,砰得1;148471591054062一声,将陈志祥的那辆黑色路虎彻底撞报废了。
陈志祥脸色难看的厉害,却不敢再说什么。
他是混过黑道没错,可是贺纪辰是连黑道都怕的男人!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车。”贺纪辰冷冷低低道。
慕深深赶紧拉开后车门。
“我让你上车,你还真把我当司机了?”男人低低沉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虽然很淡,却透露出他此刻心情浓浓的不悦。
慕深深只好又绕道副驾驶上,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两人都再没说话,车内的气压很低,让她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
慕深深想起刚才贺纪辰的那句话“就栓我扔了不要了”,他会不要她吗?
心不由抽痛了一下。
如果不是因为她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是不是他会毫不犹豫的转身去和林菀月复合?
不要她了也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这男人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
没过多久,慕深深身体里的药效开始挥作用。
明明冷气打的很足,她却觉得浑身燥热,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旖旎的画面,他从后面要她,在床上要她,在浴室要她……
她甩甩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根本没有用,口干舌燥,感觉快要透不过气来。
她呼吸越来越重,按下称呼,用手扇着风,小脸还是染上了薄薄的绯红,连脖子都透着淡淡的粉色,诱人之极。
“嗤”得一声,车子忽然停在了路边。
慕深深疑惑的转过头:“怎么不走了?”
她一回头,便看到男人阴沉的俊脸,幽暗凌厉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脸。
慕深深浑然不觉自己现在有多妩媚诱人,娇软的问:“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唔……”
话还没有说完,唇便被封住。
慕深深浑身像是触电般,被她拼命压制的欲望瞬间沸腾,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强烈到让人颤栗的感官刺激。
她情不自禁的搂住他的脖子回吻她。
她很少主动,虽然已经做过那么多次,可每次贺纪辰都有着绝对的掌控权,她更多的是被动承受着男人的攻击。
男人瞳孔一缩,更加用力的吻着她,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一般。
他大手探入她的衣襟,大力揉捏着她的柔软。
她唇间出娇媚的嘤咛,像是邀请。
男人眸色瞬间幽暗的深不见底,喉结滚动,眼中慾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慕深深动情的看着他,小脸酡红,明亮的眸中倒映着他英俊的身影,像是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人:“贺纪辰,我好难受,给我……”
贺纪辰瞳孔一缩,只觉得小腹窜起一股燥热。
他按了下车椅的按钮,椅背瞬间被放了下来,空间变得宽敞。
贺纪辰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慕深深胡乱解着他的皮带,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满脑子都是想要他,她快要被慾望吞没了,身体空虚道疯狂。
她解了半天解不开,急的都快哭了。
贺纪辰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眼中燃烧着火焰,抬手咔嗒一声解开了皮带的按扣,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她的小内内往起一提,他的硕大的火热便顶住了她。
她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坐了下去,那种被一点点侵入的感觉让她不由扣紧了他的肩膀,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
那种紧紧契合的感觉让两个人不由都舒服的叹了口气。
男人眼神讳莫如深,眼底有眸中浓稠的情绪涌动。
是不是如果他今晚不出现,就要会被那个老男人……
想到这种可能,他身体里的怒火便遏制不住的往上窜。
他卡着她的腰一下下用力,如果不是考虑到她还有身孕,他真想就这么弄死她。
车身有节奏的晃动着,夜晚的街边空荡荡的,偶尔有车子经过。
她在他强有力的冲撞下到达了巅峰,她失控的咬在他的肩膀上,他浑身一颤,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系数喷洒在了她的身体里。
慕深深虚软的趴在他身上没有动,他还在她的身体里。
贺纪辰一手枕在身后,一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揉着她的秀:“深深,不准背叛我,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慕深深累的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这句话,含糊的嘤咛了一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第二天,慕深深猛地惊醒,睁开眼睛,现自己躺在贺纪辰的别墅里,身边空荡荡的,没有趟过的痕迹。
难道昨晚生的一切都只是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