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绵长而深入的吻结束,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
慕深深愤愤的瞪着他:“贺纪辰,我不想要!”
贺纪辰微微眯起眼睛,手指从她两腿之间滑过,抽出来幽幽的欣赏着上面的水渍:“不想?”
慕深深羞愤的无地自容,用力咬着唇。
他解开皮带的按扣,将西裤的裤链缓缓拉开,释放出坚硬如铁的火烫,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她。
慕深深脸烧得通红,身体被他撩得生出无力的空虚感,触电般的感觉从他有意无意蹭着她的大腿根部沿着脊椎窜至头顶,让她动情的更加厉害。
可是,他身上的香水味时刻刺激着她,让她身体上很想,心里上却产生着浓浓的排斥。
“想不想要,嗯?”他的声音低沉性感的一套糊涂。
他像是故意要测试她的反应一样,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
慕深深用力咬着唇,理智在激烈的斗争着。
她不想让自己像个善妒的怨妇一样,可是心里又忍不住想要问出口,问他跟林菀月展到了什么程度?是不是还爱着她?是不是跟自己做的时候脑海里想的确实林菀月?
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委屈。
慕深深用力逼样上镜,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的情绪。
“你到底要不要,要的话就快一点!”她故作潇洒的说。
贺纪辰微微一顿,眸色一沉,腰身一挺便狠狠撞了进去。
慕深深疼的惊呼,睁开眼沿着泪怒瞪他。
自从她怀孕后,他就再也没有对她粗暴过了,这次是怀孕后第一次。
因为林菀月回来了,她已经失去了代替品的意义,所以她现在只是他泄的工具?
身下他们坐着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可是两个却各怀心思。
慕深深像是跟他杠上了一样,死命的咬着唇就是不说话。
然而她越是这样,贺纪辰就越狂躁,越想把她弄哭,看她卸下伪装的样子。
他故意缓慢的动作起来,却一记比一记深入。
她被他撞得大脑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身体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在她身体里驰骋的感觉也越的清晰。
“贺纪辰,不要,太用力了……”慕深深终于因为担心宝宝而开了口。
“它没你想的那么脆弱。”贺纪辰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性感。
话虽这么说,可他的动作还是轻了些。
贺纪辰凝视着她唇瓣上被咬破的地方,黑眸微微眯起:“你难道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慕深深微微一怔。
明明是他跟前女友单独相处好几个小时,怎么成了他审问她了!
慕深深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自嘲:“说什么?说我被公安局关了七个小时,还是说我前男友救了我?”
贺纪辰用力一顶,慕深深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他语气微冷道:“你是不是很感动?”
“如果是呢?”慕深深盯着他幽深的黑眸。
“该死!”贺纪辰低低咒骂一声,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像是要将她碎尸万段一样,心里升起的那股妒火几乎将自己烧成灰烬。
他狠狠泄着自己的怒意。
慕深深破碎的嘤咛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
疯了,这男人是要奸杀她是不是!
“贺纪辰,轻点,啊……”慕深深气得直想打人,“你自己跟旧情人卿卿我我就是谈工作,我和前男友聊了两句就得承受你无望的猜疑是不是,你就那么不信任我?”
“不是不信任你,是我不放心他!”贺纪辰捏着她的下颚,粗粝的指腹摸索着她的唇瓣,“这里,是不是他咬的。”
慕深深身体一僵,怔怔的看着他,无话可说。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是这样,但他还是无可遏制的火冒三丈。
慕深深有些承受不住他粗暴的动作,眼眶通红道,被裴毅欺负她都没有伤心,贺纪辰一句误解却让她心如刀绞。
到现在他还不相信她。
也对,他们之间不过是交易,谈什么信任不信任。
慕深深死死咬着唇瓣,铁了心不向他示弱。
贺纪辰将她反转,从后面整个没入,力气大的像是要将她贯穿。
可终究还是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
结束的时候,慕深深疲惫的倒在床上,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虽然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可她还是承受不了,最后哭着求饶,保证以后不会单独跟裴毅见面,他才放过了她。
她软软跌在床上,将头埋在枕头里,贺纪辰脱了衣服要睡觉。
慕深深终于忍无可忍:“去洗澡,不然就别上我的床!”
“你确定是你的?”贺纪辰看着她脾气的样子,目光闪了闪道。
“我……那我去客房睡。”慕深深抱着枕头就要下床。
“躺下。”贺纪辰一把拽住她,直接将她拽倒在床上,“我在公司洗过澡了。”
“不行,还是脏!”慕深深愤愤的简直。
贺纪辰定定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吃醋了?”
慕深深身子一僵,脸色变了变,故作淡定的说:“我才没有。”
贺纪辰却忍不住勾起唇角,刚刚胸口的郁闷忽然消散了不少:“你吃醋了。”
慕深深不理他,用被子蒙住头:“爱洗不洗,懒得理你。”
贺纪辰却淡笑着起身:“好,我去洗,等我。”
慕深深在被子里闷哼:“谁要等你!”
贺纪辰洗完澡出来,慕深深已经睡了。
她今天实在太累了,逛了一天的街,还被关在询问室里七个小时,坐着难受,站着也难受,连个趟的地方都没有。
贺纪辰微微眯起眼睛,给市局打了个电话,语气里带着不爽:“桥东区有个警察编号为897653的警察,利用职权徇私,你看着办。”
“我擦,好不容易你给我打个电话,我激动的还想跟你畅聊一下,你特么一上来就给我下任务!”市局局长赵鸿飞满脸黑线道。
“你要是闲,我女人缺个保镖。”贺纪辰冷冷道。
“……”
敢使唤公安局局长当保镖的恐怕也只有贺纪辰了。
赵鸿飞咬牙切齿道:“行,我服了你了,行吧,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哦!”
“没事,哪天你穷困潦倒了,我卖一颗身上的纽扣就够你维持一辈子生计了。”贺纪辰毫不留情的动了动薄唇,说完直接就挂了电话。
赵鸿飞气得脸色铁青,每次都说不赢贺纪辰,这是让人呕血。
他迁怒的对自己的秘书道:“去查查桥东那个警号1;148471591054062653的王八蛋是谁,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