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穆看着苏荣一反手,狠狠的将他推开,苏荣一个趔趄却是差点摔在了地上,
“傅穆,你竟然敢对我动手,啊,翅膀硬了是吧,也不想想当年要不是我娘给了你几碗大米饭,你还能国道活到现在?”
傅穆看着苏荣的样子,怒不可遏,沉声吩咐道
“来人,将此人给我赶出傅府,不准他出现在傅府周围,再给我煮一百斤白米饭全部给他,若是他再敢私自靠近傅府,就给我直接乱棍打死!”傅穆也是气急了才说出了这样的话,不过他说了出来只觉得心中舒畅不已,看着泫然欲泣的傅锦兮,心疼的走上前去
“兮儿,不要怕,爹爹在呢,若是再敢有人欺负你,也要问问我傅穆的刀答不答应!”
苏荣确实是被傅穆吓到了,他以为傅穆还是和当年一样,不管他做什么,傅穆都不会脾气,更别说是这般大的脾气了。
“好,你很好,傅穆我要见我娘,你让我娘出来,我要见我娘!”苏荣搬出最后的免死金牌来,可是却不知傅穆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对苏老太太心中的那一丝丝的母子之情也断的差不多了。
傅穆冷眼看着苏荣,
“便是老夫人来了也帮不了你,苏荣,你太大胆,日后定要毁在你嚣张跋扈的性格里,等明日吃了如意的喜酒就赶紧回你的县城最的九品官吧,莫要再回京城了。”傅穆冷然道。
苏如意跪伏在地上,手还捂着脸,她只觉得现在心凉的紧,她想不明白为何别人家都有母亲父亲疼宠,而她却一个都没有,还要被自己的额亲生父亲如此对待。
苏荣被傅穆的话说的一噎,却是嗤笑出声
“还你个傅穆,以为在京城做了几年的大官就了不得了是吧,我倒是要看看我要将你虐待养母亲子的事情传了了出去,我看你还能嚣张几日!”苏荣威胁道。
傅穆却是依旧面色不改的冷着脸看着苏荣
“我傅穆问心无愧自问对得起天地,对得起臣民,也不怕众人议论,你若是愿意如同一个长舌妇般到处去嚼舌根子,那我也不怕去皇上面前请一个公道。”
苏荣看着油盐不进的傅穆,气的面色都白了,手指着傅穆却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傅穆看着苏荣的样子,冷哼一声
“还不将他给我赶出去,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
刘和听到吩咐,赶紧让小厮过来想要拿住苏荣,却是苏荣挣开几人,阴毒的眼睛瞧着傅穆
“好傅穆,既然你做的出,我们就走着瞧,哼。”苏荣冷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而去,却是连走的时候,眼角也没有瞟一眼还跪伏在地上的苏如意。
傅穆也看到了地上的苏如意,轻叹一声
“将苏小姐送回房间好好歇着吧,下午收拾好了东西再回苏少爷的苏府去。”说到苏府,傅穆心里头还是有些气的,毕竟他是一直将苏氏的这三人当做是家人一般在看待,可是苏洪曲娿自己买了院子,还成了苏府,这未免有些让他心寒。
苏如意听到父母的话,咬碎了一口银牙却也只能玩肚子里面吞。傅锦兮,傅穆,我苏如意不会这般就放过了你们的,你们今日亏待与我,来日我定要叫你们付出代价。
直到苏如意离开了,傅穆才转过身看着傅锦兮
“兮儿,你没事吧。”
傅锦兮心中是有些暖意的,因为傅穆真的已经开始不再因为苏氏而对苏家的人完全无止境的包容了,最起码为了自己,他会开始怒了,只不过这个跟鼻涕虫一样恶心又难缠的苏荣,怕是不能留了,留着也迟早是个祸患。
傅穆看着傅锦兮还是皱着眉头的样子,只以为她是方才被苏荣吓到了,心中愧疚不已
“兮儿,如果累了就先回去歇着吧,附中的事物李姨娘会一应打理的,你便不要操心了。”
傅锦兮看着傅穆也还是颔,她也刚好需要时间去做其他的。
傅穆 看着傅锦兮点头,便也吩咐着一旁也吓得不轻的容花和荷儿
“你们好好伺候小姐。”
荷儿和容花皆是颔,不过容花这会儿回过神来,却是一脸的怒气了,那个苏老爷,将军不过是给了他点颜色,他倒还真是不要脸的额开起染坊来了,不过好在将军让人将他赶了出去,倒也真是让人出了一口气了。
傅锦兮回到锦绣园,却是没有歇下,而是写了一封信交给了荷儿
“马上将信送去东巷酒娘子家,便说是家中来信即刻。”傅锦兮看着荷儿道。
荷儿接过信也微微颔,却是傅锦兮看着荷儿别有深意的道
“荷儿,此信重要,切莫让第二个人看到,否则,会有人因此而丧命的。”
荷儿听着傅锦兮的话,心中微微一惊,抬起头,看着傅锦兮却现她眼中并无其他的意思,心中微微落定,点点头,转身跑出了院子。
容花却是奇怪的看着傅锦兮
“小姐,您这是要给谁送信呐,东巷的酒家娘子,我们似乎也没有交情啊?”
傅锦兮瞥了一眼满脸都是问号的容花,面色微沉
“无事,你且去准备些方才的桂糖糕给爹爹送过去吧。”傅锦兮淡淡吩咐道。
容花笑看泽傅锦兮却是笑开
“好嘞,容花正是想给将军送过去一些呢。”
傅锦兮看着容花无奈的笑着,过了这么久,容花却还是当初那副样子,什么也不放在心上,什么都是粗线条,不过她这样的 人却比自己这般什么都不相信,什么都斤斤计较的人要活得快乐些,不像自己,便是傅穆一点点偏向于苏氏,她也觉得不顺心。
看着容花跑了出去,傅锦兮的脸色才终于沉了下来,想起方才前厅里生的事,脸色微紧,苏荣,这个男人不能留!
冬日的天色也总是黑的很早,今日傅锦兮早早便是用过晚膳,说了声累了便将容花和荷儿大了出去。关上房门后不久,便看到房间里出来一个娇小的身影,仔细的大量了周围后,便步履匆忙的往后院的侧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