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依拍了拍手,优雅的冲着台下的宾客微微颔,便说道:“这曲子是我们中国的儿歌,叫做《两只老狗》,它的歌词是这样唱的:‘两只疯狗两只疯狗跑得快跑得快,一只丢了脸皮,一只烂了嘴巴,真奇怪,真奇怪!”
夏薇依唱这歌的时候,目光一直是看着爱丽丝和那个胖太太的,字里行间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没脸皮的是爱丽丝,烂了狗嘴的是胖太太。
胖太太又不笨,当然直到夏薇依在讥讽她,恼羞成怒到:“你骂谁呢?”
夏薇依翻了个白眼:“谁搭腔我骂谁!”
这倒是把胖太太说的哑口无言了,狠狠的摇咬了咬牙齿,就退到了一边。
夏薇依举止优雅的走到了爱丽丝的身前,脸上挂着无害的笑:“爱丽丝小姐,其实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在中国的时候,只学过这一曲子,刚好拿来送给你,你说,这算不算是合情合景?”
爱丽丝简直快要被气炸了,看着宴会厅里所有的人对她投来讥笑的目光,就连平时和她要好的几个太太,也都忍住捂着嘴笑话着她。
三番两次的被夏薇依如此的羞辱,爱丽丝此时此刻,就像是被点燃了的炸药似得,就连手段都愿意费了,直接冲着夏薇依一阵怒斥。
“夏薇依,你好歹也是夜澈的妻子,竟然那么恶毒,用这种方法羞辱我?我就想不明白了,像你这种不学无术,心思歹毒的女人,连一钢琴都不会弹,英文也说不流利的女人,从头到尾那一点配能上夜澈?要不有她护着你,你觉得你凭什么,这样嚣张跋扈?”
“你简直就是他的羞、耻,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害、臊?你算什么东西,我夜家的事情,轮得到你害、臊吗?”夏薇依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不过从你爱丽丝嘴巴里说出‘害、臊’这两个字,我还真感到稀奇啊,你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不就是想勾、搭夜澈,第三者插足吗?被你这样一个没脸没皮的女人说‘害、臊’我真感到恶心。”
“你血口喷恶人,我才没有想勾、引夜澈!”爱丽丝急忙否认,即便自己真有这种心思,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
夏薇依笑了,脸上有着运筹帷幄的神气:“没有最好,希望你记得今天的说的话,否则可就打脸啪啪的响了——”
“不过,有句话我觉得特别适合爱丽丝小姐。”
说着,夏薇依调转了音调,用着俄语、日语、法语和韩语,冲着爱丽丝劈头盖脸的一顿狂盆。
爱丽丝听不懂,便问身边一个法国朋友:“她说的什么意思?”
“这——”那法国女孩犹豫了一下,爱丽丝一瞪她,她吓得立刻支支吾吾的把夏薇依的话翻译了过来:“她,她说的是,‘人要脸,树要皮,没脸没皮真无敌’——”
爱丽丝脸瞬间绿了。
周围的一些人,忍住的对夏薇依投来惊艳的目光,顺便鄙视了一下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