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多多谢谢你的实话实说。对了,我只能给你五天的时间,如果五天还不能把这些事情给做好的话,到时候会很麻烦。当然,我知道你不会愿意看到自己过于麻烦下去,所以我相信五天时间对你来说却是已经足够。”
欧阳月接起南宫贝贝的话,她微微一笑,可是那视线之中有的都是冷漠,有的也都是淡漠。
“就算我用那个时间想出来了,可是你这……”
“不是带你来看见了吗?只要你的东西一出来,他们立马能把你的东西给做出来,南宫贝贝,我可是很着急,我想你也很明白我此刻的心吧?”欧阳月微笑着走了出去,但是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是回头朝着南宫贝贝看了一眼。
她又说:“你还不走,还不抓紧时间的话,难不成是想在这里和他们一起住下去?或者是,也想在这里面做事情?”
声音里面,句句都在透露着揶揄和讽刺,而南宫贝贝抿着唇,却是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她才不是想着要留下来呢。
只是察觉到欧阳月的心思慎密,欧阳月带着她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警告着她,而同时,却也是在朝着她示威。
南宫贝贝的心很沉重,可是对于欧阳月的这般态度,却又是无可奈何。
只能选择听从欧阳月对她交代着的这些话,还有……不能让欧阳月把那样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自然也不能让欧阳月看不起她。
所以,南宫贝贝在走出去的时候,却是突的一下走到了欧阳月的面前,那背影却是十分的坚决。
“脾气还真是不小啊。”
欧阳月冷冷的笑笑,关于南宫贝贝的脾气,之前欧阳月也和南宫贝贝相处了一段时间,既然能把南宫贝贝的性子给琢磨的透,又怎么可能会不知晓南宫贝贝的脾气呢?
所以她的这句话,也只是在微微的调侃,笑话着南宫贝贝,而冥灵倒是不曾知晓欧阳月的这般心思。
而是朝着欧阳月说出来南宫贝贝那天询问他的那些话,不说还好,一说,欧阳月脸上的那些笑容却是都已经收敛住。
眸光也微微变的冷沉起来,南宫贝贝问出的这番话没有别的目的,为的就是想要来收拢着冥灵,然后好让冥灵帮助他们从这里逃走。
呵呵,南宫贝贝还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盘,想要冥灵成为第二个珈蓝,可是既然她都已经知晓南宫贝贝的心思了,还会让南宫贝贝把这些给做出来吗?不,欧阳月是不会允许之前生过一次的事情再次的生。
所以……南宫贝贝的这个心思却是根本就不能实现,不过,欧阳月在心中倒是有了更好的一个办法。
只见,她脸上的那些阴霾却是悉数的都退去,深深的微笑就已经浮现在了她的脸上,充斥着得逞和算计。
“莫非陛下早就已经了计谋?”
冥灵看着欧阳月的情绪转变,却是诧异的问出声来,想来欧阳月已经是想到了应对的方法,如若不然的话,欧阳月是不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来。
可是,却唯独不知晓欧阳月的心思到底是怎样的。
“我的确是有了一个计谋,既然她想要这样做,也很想说服你,把你变成他们的朋友,不如我看,就顺水推舟……”
欧阳月并没有把话给说完,但是落在欧阳月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的深邃起来,欧阳月想的,就是那样的一个方法。
好几次南宫贝贝都学不会收敛,那就让南宫贝贝来一个惨痛的代价,这样的话,南宫贝贝就能把那些心都给收起来了。
也能专心的为她做事。
可惜的是现在……南宫贝贝还没有学会那个收敛,更加的不知道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所以,欧阳月定然是要给出南宫贝贝一个教训,让南宫贝贝知晓,什么叫做真正的教训,也让南宫贝贝知晓,什么才叫做颜色。
“我已经明白了,那冷风呢?在处理着南宫贝贝的时候,冷风要怎样做?”冥灵朝着欧阳月低问出声,对于冷风,欧阳月把冷风给留下来还是有个用途所在的,但是欧阳月此刻并没有交给冷风一些任务。
而在对南宫贝贝下手的时候,冷风自然也会在场,对南宫贝贝下手,那是因为南宫贝贝不识好歹,可是冷风的话……
“怎样对南宫贝贝就怎样对他,他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南宫贝贝身边吗?难不成,你在对南宫贝贝下手的时候,还能让冷风在旁边看着吗?”
欧阳月直接淡漠的一句话,却是已经表明了所有,冷风的确是个可以用的人才,带是在欧阳月看来。
再有用的人才如果是不听话的话,她也不想留着,所以这一次,就是想要南宫贝贝知晓,什么叫做颜色?
既然冷风都在的话,那自然是该要冷风好好的领教一番。
“是,我明白了。”
冥灵朝着欧阳月恭敬的行礼,随后就已经退离了欧阳月的身边,而欧阳月看着远方,她的视线却是隐隐深邃了起来。
一个南宫贝贝,一个冷风对她根本就构成不了怎样的威胁,如今却是想说要从她的身边逃走了,那还真是……
呵呵,痴人说梦。
向来就只有她欧阳月不想看到的人,或者是有意放走的人,哪里能见到能从她手下逃走的人呢?
就算能逃走,不也还是被抓回来了吗?就好比是冷风和南宫贝贝,到最后,不也是还没有逃出她的身边吗?
而冷风和南宫贝贝她能够抓住一起,就能够抓住第二次。
对于南宫贝贝和冷风,欧阳月是真的一点都没放在眼中。
‘哒哒’的马蹄声不远处传来,国候府的守门侍卫定眼一看是雁公子回来了。
正巧,此时出府的夕颜见马背上从若梦无意识的样子,生了什么事?赶忙上前。
雁无痕翻身下来,小心翼翼的抱下若梦,边进府边对尾随在后的夕颜说:“去泉经医馆将林生请来。”
站在府门口的侍卫则一时不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毕竟现在的状况自己不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