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蝴蝶有过那不愉快的对谈,南宫贝贝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马车里面的气氛,变的却是有些僵硬。
而南宫贝贝却是直接的闭目小憩,看不到了,自然也就不会去想那么多的事情,也就不会那样的烦心了。
可是,马车却是忽然的停住,不对,应该是马车被什么东西给拉住,前方马夫想要赶车,却是无法让马匹移开着步伐。
这是一场力量的拉锯,南宫贝贝却是直接的惊醒,快速的朝着蝴蝶叮嘱出声:“你照顾好泉儿。”
话落,南宫贝贝就已经拿起了手中的月光,飞快的跃身出去。
这一刻,蝴蝶的面色苍白,难道说,那些人那么快就已经追了过来?
他们都还没有到达西丘,所以的事情都还没有处理好,危险,怎么能够来的这样的快呢?
“泉儿,你别怕,姐姐会在这里保护你,别怕……”
蝴蝶把泉儿给护在了怀中,一遍遍的拍着泉儿的肩膀,安慰着她,不想要泉儿因为这些事情害怕。
可是泉儿却异常乖巧的点了点头,并不害怕。
泉儿不怕,那是因为次数多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成为一个自然的现象了,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南宫贝贝出马车的时候,现欧阳月也调转了马头,冷冷的看着身后,那拉住他们马车的,是那些奴隶。
那铁钩是直接的勾在了马车上,通过绳子,直接的把他们的马车给拉住,不让他们前行。
察觉到危险的时候,欧阳月却是立马就让马夫把马车给停下,那些奴隶也就松开了手,那些人,飞快的朝着他们这边涌现而来。
他们披头散,那脸上都是黝黑的肤色,那面目也是相当的狰狞着,据说……这些奴隶都是在那种封闭的环境下长大的。
生活的方式和那些畜生没有丝毫的诧异,从小就是吃人肉,生肉,通过同伴厮杀,才有的现在。
他们相当的凶残,南宫贝贝和欧阳月自然是不能让这些奴隶靠近过来的,纷纷拔剑而出,冷风也拔剑。
但是这些奴隶却是过于多,欧阳月为了确保无心他们的安全,朝着南宫贝贝紧急出声:“你们两个人先撑住,我去弄结界保护着他们!”
南宫贝贝咬牙,那些奴隶已经是缠上了南宫贝贝,那手上也是相当的黝黑,却现,他们手上的指甲,也是太过于纤长。
她用月光,划出了数道剑气,纷纷的朝着这些奴隶而去,那凌厉的剑气下,却是上升起了一丝血雾。
可是南宫贝贝的这些招式,却是结果了这些奴隶,他们张牙舞爪,朝着南宫贝贝进攻着,南宫贝贝拼死抵抗。
而欧阳月也已经是弄好了结界,前来帮助着南宫贝贝。
南宫贝贝一个不稳,却是踉跄的朝着后面退后了好几步,就在那些奴隶要朝着南宫贝贝一掌拍过来的时候。
冷风迅速的把南宫贝贝给带了起来,站稳之后,那些剑气却是重新在他们手中转变着招式而出。
就在他们奋力厮杀的时候,那些奴隶却是纷纷都退让出一条道路来,只见一人骑着黑色的马匹而来。
那冷厉的面容,不是若庭云还会有谁?
如果不是那些人告密的话,那若庭云的动作还真的是快!!
“我不曾想,原来堂堂的若家庄主,不但毫无诚信,竟然还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南宫贝贝冷呵一声。
最开始见面的时候,南宫贝贝就察觉出来了若庭云那是看不上她,不过没有关系,她也不是男子。
并不能就真的把那份婚约就给看的很重要,何况,就算她是男子,她也不会用这样的方法,在古代随随便便就成亲了。
若庭云自己都没有诚信在先,那又何必来怪别人呢?
“呵呵……你们这些粗人,竟然敢戏耍老夫,你说要不要把你给抓住狠狠的收拾一番呢?”若庭云冷笑一声。
若家庄到现在,还真的是无人敢瞧不起她,而南宫贝贝居然在那个节骨眼上给他摆了一道。
想不杀南宫贝贝来解气都有些难。
“我并不知晓那绣球就会落到我的身上,更何况我也婉拒了,男子装扮也不过是为了行走江湖方便一些而做出来的伪装,如何能算是欺骗呢?更何况你在最开始,不也是想着不作数吗?你自己既然都不想作数的话,那我们为何要作数呢?”
南宫贝贝冷笑,还真是笑话,这古代的人思想还真是奇葩,凭什么你能做的事情别人就不能做?
“给我把南宫贝贝给我撕碎了,你们要是能把南宫贝贝给我抓住的话,我定然是重重有赏!”
听着南宫贝贝的这番话,若庭云的脸色却是难看的厉害!
而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那些奴隶就朝着南宫贝贝涌了过去,冷风和欧阳月却是迅速的用剑阻挡住他们的去路。
刹那间,那在最前面的傀儡倒是死了好几个。
南宫贝贝的武功厉害,到不曾想,她身边还有两个如此厉害的人。
“呵呵……既然你那么的憎恨我,那我就给你个机会,我们两个人决斗,你身后的那些人为证,如果我能打败你的话,那你就放我走。如果你打败了我,我就跟你走,要杀要剐,随你处置,但是他们,你们要放过他们!”
南宫贝贝直接的就拿着月光指住了若庭云的鼻子,有几分冷意,也带着几分挑衅。
当然,若庭云带过来的人自然是不止眼前这些奴隶的,而且南宫贝贝也看到了若庭云的身后是有人的。
她没有丝毫的畏惧,就算是她死,到时候被若庭云给带走的话,她也该想办法从若庭云的手中逃出来。
而至于欧阳月和冷风他们,却刚好能够趁着这个机会逃走,这样的话,她也算是为他们争取了时间。
若庭云眯起了眼睛,打量起了南宫贝贝来。
女子的面容相当的精致,可惜了就是那满头白,当时南宫贝贝是带着人皮面具的,如果不是她的那头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