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鼎暴露在外的部分全部看过,并没有关于印法以及口诀的痕迹。
奇了怪也,难道古籍记载有误?
古籍记载应该无误,关于冀州鼎的驱动印法口诀,应当在地下的一部分。只不过,如此一来工程就大了。
我这点力气根本不可能将冀州鼎翻过身……
我也不期望大鹏鸟能帮忙,他是妖,冀州鼎是神器,他根本不敢靠近冀州鼎,一旦靠过来,冀州鼎就会释放力量,适得其反。
“周星,周群,给我找绳索来!”
“什么绳索?”
周群探出脑袋问道。
“越粗越好,顺便把吊机开过来!”
“工程浩大,我们无法施工,你另外想办法吧。”周群说道。
“赶紧去。”
“真不会开吊机啊。”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把吊机开过来!”周群和周星面面相觑,无话可说。
这是给他们出难题呀。
他们俩哪怕会开吊机,但也没钥匙呢。
哥俩转身走开。
十多分钟以后,他们还真把吊机开了过来。两人开得吓人,吊机差点就栽进大坑,吓得我汗毛倒竖。
周星扔下绳子,悻悻道:“老板,意外,纯属意外。”
“你们给我小心点。”
“把吊臂放下来!”
周群一边百度,一边操作,把吊臂放下,我将绑住冀州鼎一只脚的绳子套在钩子上。
“起!”
吊机缓缓起来,地下的冀州鼎开始松动。
轰隆!
阴暗的天空突然响起惊雷,骇人的闪电撕裂夜空。
阴云翻滚,其中有资金光芒汇聚,搅动风云。
我抬头望着天空显现的异象,心中震惊。
天显异象,神器现世!
京州大学传国玉玺出世,没有这种天地异象。也只有九州鼎这样的神器,方才有搅动天地灵气的力量。
轰!
阴云之中的紫金光芒投射而下,照在冀州鼎上。
一幅幅震撼的画面凸显而出。
庞大的鸟兽、可怕的自然力量……
嗡嗡!
冀州鼎颤动,一阵阵恐怖的力量扩散,吊着冀州鼎的绳子断裂。冀州鼎悬浮在半空,紫金光芒宛若心脏跳动一般,一收一放,极为震撼。
冀州鼎在半空转动,释放的力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根本没力气跳上去。
吊机缓缓放下,我抓住吊臂缓缓上去。
我长舒一口气,怔怔的盯着冀州鼎。马音韵走了过来,对我说道:“刘远,你闯祸了。”
“我闯什么货?”我反问道。
“冀州鼎被你催动,天显异象,你又没办法收掉冀州鼎,难道让冀州鼎这样悬浮着?”马音韵道。
我道:“这就不要你关心了。”
马音韵切了一声,道:“你要是有本事收掉冀州鼎,我就佩服你。”
“我不需要你佩服。”
我定睛看着旋转的冀州鼎,手电筒照在冀州鼎表面,一寸寸地看过去。忽然,我看到冀州鼎表面有十二个印法……
我双手隐秘且生涩的结出印法,将十二个印法牢记于心。
这十二个印法就是驱动冀州鼎的印法,至于口诀,目前还没得到。
得到印法,就成功了一半。
口诀肯定就隐藏在其中。
我不敢有一点放松,生怕错过了驱动冀州鼎的口诀。
唰!
突然间,紫金光芒扩散,将在场所有人都笼罩。与此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一长串字眼。
口诀!
我心头一喜,将口诀记下。
紫金光芒持续几分钟,缓缓散去。
我眼神火热的盯着冀州鼎,深吸一口气,双手缓慢结印,心中默念口诀。冀州鼎旋转而起,在半空翻转,紧接着落地。
哐当一声巨响,地面猛地一颤。
紫金光芒萦绕之下,冀州鼎不停的缩小,最后变得只有巴掌大。
马音韵跑过去想要拿起冀州鼎,却现根本搬不动。
她惊愕道:“都这么小了,为什么还那么重?”
“说明你与冀州鼎无缘呗。”
“切,刘远,你也别说大话,有本事把冀州鼎拿起来啊。”马音韵愤愤道。
我笑道:“我若是拿起来了呢?”
“你厉害呗。”
我走了过去,伸手抓住冀州鼎。马音韵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冀州鼎,嘴里念叨,千万别拿起来。
我轻轻用力,冀州鼎便离地而起。
我掂量了一下,大概有一斤重。
马音韵瞪大双眸,瞠目结舌,“你……你怎么可能?”
我咳嗽一声,道:“我与冀州鼎有缘。”
马音韵抓狂的大叫,指着我激动地吼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你使了什么诡计,才收走冀州鼎的。”
我咳嗽道:“你太激动了。”
马音韵忽然靠了过来,低声哀求道:“刘远,把冀州鼎给我好不好?”
我看着她道:“为什么要给你?”
马音韵嘟着红唇,可怜兮兮地说道:“冀州鼎在我手里,抢回蚩尤左臂用冀州鼎再次镇压呀。”
“冀州鼎给你,你拿得动吗?”
“你先保管一段时间嘛。”
噗!
听到这话,我差点喷血。
我冒着大雨来到这里,感情是替你马家做嫁衣呀。
我道:“到时候再说吧。”
“不要。”“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冀州鼎这样的神器,有能者居之。我能够拿得起冀州鼎,说明我能动用。我告诉你,我之所以来拿冀州鼎,就是为了明天去山上,将化蛇镇压。冀州鼎于你们马家重要,于整个天下更
重要。这场大雨若是不停,你知道会死多少人吗?换句话说,你马家即便丢失了蚩尤左臂,也不见得不能召唤神龙。”
我一通话,说得马音韵哑口无言。
她弱弱说道:“我也不知道蚩尤左臂丢失过后,马家还能不能召唤神龙。”“马音韵,这一切都是其他人告诉你的。你并未在马家古籍上看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被马家其他人当枪使了。看守蚩尤左臂是你们马家的责任,然而,并没有重要到付出生命的地步。今天早上的时候
,马上伯他们的态度就能说明一切。蚩尤左臂如若真的像你说的那般重要,他们即便拼命也会抢回,然而,他们没有。”
“应……应该……”
“没有理由!”我摇头说道:“你很傻,真的太傻了。”
马音韵双眸萦绕上雾气,伤心的抽泣。
李君嗔怪的白我一眼,“你和她说这些干嘛呢。”我无奈道:“我是让她看清马家人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