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唤醒了他,他这是怎么了,说好了要让她死心的。
而男人刚刚的失落早就收入她眼中,烟熏妆中间有了幽幽。朗他这次又不同了,跟几年前爱上那个女人一样的神情,只是他不知道而已,为什么?这次又不是她!
“朗……”女人又嗲嗲的来一声,她敢说,男人听到她这个声音,都会马上苏入骨,毫无招架能力的。
男人冷瞪了她一眼,可他旋即又亲昵的过来楼住她,而他的余光也刚刚从玄关处收回来,那个地方,此时刚刚走进那个女人。
烟熏妆女人笑得妖冶,被男人拥着上楼梯的时候,回头以胜利者的姿态扫了眼她。
当他的房门关起来,站在客厅处的简书雪,一张脸已经白如纸。
到这个时候,她再笨也知道男人要干嘛?按理说,她应该赶紧躲开,反正在这人多待一会儿,她就多受一重罪,但她的脚却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根本就挪不开,她试过的。
他们的动静太大,以至于她这个门外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Y,床的超负荷抗议声吱吱的响彻整栋别墅。
简书雪觉得自己就像是傻子,之前对未来的一切憧憬都成了泡沫,这让她认清一个事实,这个男人天生放荡不羁,他的心可以只爱一个人,但他的身体却可以爱很多人。
够了!真的够了!
简书雪,你还在奢望什么呢?
大白天的,他竟敢带女人回来玩,简直无耻至极。
她也想过像电视里那些女人一样,上去撕,可最终还是垂下了手,她有什么立场?司徒朗的太太?那只是一个迷惑世人的称呼,他们有过协议的。
而房间里的情况则是,男人对着床板规律的摇摆,顺道粗喘,女人对着沙娇Y,他们各在一边,隔山打虎都算不上,只不过时代在变化,拍摄的时候有借位有站位,这要一场以假乱真的春宫戏也不一定要来实战。
算准了时间,男人让女人滚,顺手丢给了这场交易的一串钻石项链。女人再有不甘,看到这串名贵的珠宝也瞬间焉了,女人连忙往自己脖子上戴,而环扣的地方虽然难扣她也不敢请这位大少爷帮忙。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找人陪他做戏,而女人不用献出身体就可以立刻得到她想要的,他出手向来大方,人长得又如此帅气,谁又会拒绝这种只有好处的交易呢?
终于的,那个房间的门开了,而从里边走出了那个女人,她笑得得意极了,也更加妖艳了,像足了被男人浇灌了的花朵。哦!她本来就是才被人浇灌了的。
这一刻,她刚刚心理建设好的内心又崩了,她颤悠悠的转身坐到了沙上,不在看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小姐,你要做那一行没人拦你,可你确定你这不是在害人?”突然的,连她自己都有点不可思议,这话竟然出自她的口。
烟熏妆女人成功看过来,疑惑。
“听说做你们那一行的女人十个有九个得了艾滋病。”这话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你……”烟熏妆女人终于知道她被骂了。气的结果就是她走过来,手掌啪的甩上了已经惨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