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晚上的时候,男人同样递了两张卡到景落面前,一张是黑卡,据说可以无上限的透支,另外一张有点眼熟。
见景落冷清清的看着他,就是不接,男人眉头微皱,心知这小女人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拿着!”男人不容拒绝的口吻,顺道还塞到了景落手里。
“喂!”
“……别挫败我的自信心,男人赚钱就是为了给女人钱花,你若是不要,我就没有赚钱的动力,所以,夫人行行好,收了,而且要给我狠狠花,别给我省,夫人花得越多,老公我赚钱的动力越大。”
景落:……
可那又如何?她跟他的交集本就是个错误,等事情告一段落后她就走,也唯有走,才能堵住悠悠众口,她真的不想所有人受伤。
景落也不管男人的反应,直接把两张卡丢到了最近的桌子上,然后转身就走,她不能再靠近他了,他们两个这几天的相处实在危险,照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要被烈火焚烧,到时候玉石俱焚,那是她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傅翰墨高大的身形有那么一刻晃动了下,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若不是他禁锢了她,她早就插翅而飞了,这几天的温馨相处,让他差点忘记了她心间的结,可他不愿意放手,他想,他死都不会放手,失去她的痛苦一次就够,他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可如何让她走出那个禁区,让她不受世俗困扰?
男人陷入一个严肃的问题上。
晚上的时候,景落照常把小米糕哄入睡,然后还是回到了三楼的客房,这一晚,房门再没被某人用备用钥匙打开,可她碾转反侧,男人受伤的表情历历在目,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实在睡不着,景落干脆起身,出了房间,晕晕乎乎的就来到二楼他们以前的卧室,窗帘没有拉起,如今外面的灯光洒了一室,柔和得让人心碎,不期然的把视线落在那张三米乘三米的大床上,床上的被子竟然折叠得整整齐齐,景落愕然的把整个房间扫了个遍,也没看到男人的身影,走过去摸摸大床,冰冰凉的,怎么也不像是有人睡过一样,正要转手的时候,突然腰上被人圈起,接着一股熟悉的味道萦绕在她头顶。
景落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明明她到处看了也没人啊!
“夫人,我想你!”男人说完就已经把她翻转过来,就连说话的机会都被男人瞬间阻断。
“唔……”景落太恨自己的鬼使神差了,这不是送上门来吗?还有,这个男人忘记了昨晚自己跟对他的态度了么?
“夫人,请专心!啊……”随着吻的深入,男人不自觉的吟了一声,瞬间苏了景落一身,竟然伸出手来环上他的脖子,把自己更贴合都送给了她,从深吻到唇边,再到脖颈耳垂,景落被他撩拨得竟主动给他去解衬衫的水晶扣,而男人显然也没有闲着,手在她全身游移,隔着她的睡裙,因着那睡裙是真丝面料,本就薄得跟没穿一样,男人再是忍不住,一下子就把她身上唯一的遮羞物给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