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等着!”说完,男人似闲庭散步一样悠然进去。
“呦!一地的疯狗!”
在门口站着的景落听到这句话,也差点笑了,狂吠的狗不就是疯狗么?这男人早就站在门口看戏了。
只不过看的是这群狗的戏,他就那么笃定自己不会吃亏?
呃!貌似她想多了,吃不吃亏关他什么事,他们现在只不过是前妻前夫,可以说无瓜葛。
“啊!”里边杀猪样的声音响起,因为门被他故意关起,她也没兴趣看。
“傅总,饶命啊!”手起刀落,李总的那双手算是废了,还有那肥佬,其余人也不能幸免,无一例外的到了生死边缘,如果说刚刚景落的打,伤的是表皮,那傅翰墨的狠伤的就是他们的五脏六腑筋骨,这帮人经过这么一番折磨,小命会有,但都成了些废人。
至于那帮女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再帅气多金她们也不敢肖想,除了一个人。
“傅少,我是慕儿,带我走,好不好。”宫慕儿不怕死的朝傅翰墨扑来,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只不过在这个铁石般的男人面前行不通。
女人即将扑的他身上的那一刻,男人一个错身,宫慕儿就扑到了一地玻璃碎渣上,一张白花花的脸插上了无数的碎玻璃渣,瞬间血流满面,看得瘆人,一张脸算是毁了。
“啊!啊啊啊!”宫慕儿双手成抓的朝着自己,像是要去抓自己的脸可又下不了手的样子,样子狰狞得可怕。
“宫慕儿!这只是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若是你再来打景落的注意,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说完,男人大踏步走开,连多一眼都不给宫慕儿。
出来的时候,小女人却已不在,傅翰墨四周扫了一眼,不见人。
“落落!”景落才过转角,就看到一脸紧张来寻她的司徒朗。看到景落,明显松了口气。
“我在卫生间里遇到一个熟人,就多说了几句话,你不会是以为我出什么事了吧?”
司徒朗点点头,他正要打电话给经理,如今看她安然无恙,悬着的心也就落下了。
回到包间,看到她也都松了口气。
“不是吧,我不在你们都没了兴致么?”景落打趣道。
“Ethl姐,你去的时间太久了,我的小命都悬着!下次来这种地方,你要去哪儿叫上我。陪你去总比坐在这儿提心吊胆强。”她刚刚听某个服务员讲,那边有个包间传来惨叫声,她就整颗心的吊起来了。
如坐针毡也不为过。
“是是是,让你们担心了,我自罚三杯。”说着,景落径自往自己杯子了倒满酒,像喝饮料一样的喝了三杯。
“落落,你少喝点,等会儿酒疯我可不管你!”东艺埋汰,但却听得出她的关心。
“你不管谁管,反正你们得管我。”几杯下肚,景落说话有点撒娇的味道,倒让巴依开了眼界,她认识的Ethl可是一个淡漠高冷的人,如今这是她么?
不知是谁撤销了K歌的静音,许巍的《那一年》正在歌着。
“你站在这繁华的街上,找不到你该去的方向……”
一下子勾起大家的唱歌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