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的万俟大哥,杜秋晚立刻说明自己的来意:“我要跟你退婚。”
“退婚?为什么?”伍安阳装做不明白。
杜秋晚道:“我有喜欢的人了。”
伍安阳:“我不介意我的妻子心中有别的男人。”
杜秋晚气道:“我介意,我的心我的身只会给我喜欢的男人,不会给你这个废物。”
“你敢说我的是废物?”伍安阳装做生气地道。
杜秋晚哼了一声,不掩鄙视地道:“凭着家中的资源,二十多岁了不过就行斗师,不是废物是什么?你也就是生在伍家,若生在别家,现在只怕连外面的普通人都不如。”
“你,你……”伍安阳装做被气狠了的样子,叫道,“你这女人看不起我,我不要你做妻子。”
杜秋晚呵呵:“我才不想做废物的妻子呢,我今天来就是跟你退婚的。”
“好,退婚。退婚以后,你不准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伍安阳幼稚地从怀中取出跟杜婉秋订婚时叫唤的信物——一块玉佩。这东西他早就从伍夫人那里拿来了,就为了今日的退婚——丢给杜秋晚。
“你的东西给你,我的信物呢?赶紧还回来。”
杜秋晚赶紧拿出无价的信物丢给伍安阳,生怕他返回,说道:“既然信物各自还回来了,我们就再无关系了。”
伍安阳哼了一声,傲娇地道:“谁想跟有有关系似的。”
杜秋晚生气,这小子到底有没有眼光?竟然毫不在意自己的魅力!可恶!等着吧!等到万俟大哥变得厉害了,一定要让万俟大哥帮自己出气,狠狠教训伍安阳一顿。
“婚都退了,你还在我家干什么?还想着我请你吃饭吗?”伍安阳斜眼看着杜秋晚,挤兑她道。
杜秋晚更气了,狠狠地瞪了伍安阳一眼,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伍家。
刚走出伍家大门,一个跟伍安阳同样帅气养眼的年轻人就出现在杜秋晚的面前。
“万俟大哥。”杜秋晚急忙扑进年轻人的怀中。
年轻人抱住杜秋晚,关心地问道:“怎么这么生气?那伍安阳不同意退婚?”
“不是,他同意退婚,定亲信物也都交换回来了。”杜秋晚答道。
万俟承运疑惑:“那你生气什么?”
杜秋晚气不过,哼道:“那废物一点儿眼光也没有。我这么漂亮一个大美人,他竟然毫无感觉!说退婚就退婚,一点儿犹豫也没有。”
万俟承运:“……”
人家愿意退婚你还不高兴,真不知道女人都想些什么。
杜秋晚继续泄怒火:“……那废物知道我进了院子还在吃东西,一只手吃得油乎乎的,恶心死了……退了婚,他竟然敢我走……万俟大哥,你说我没有魅力吗?”
“有,你非常有魅力,否则怎么吸引到我?”万俟承运连忙安慰杜秋晚,“你不都说了,那个伍安阳没有眼光。”
万俟承运看着杜秋晚漂亮的脸蛋,觉得伍安阳实在太没有眼光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他竟然毫不犹豫地退婚。那啥?这人是那方面不行啊还是他不喜欢女人呢?
万俟承运对杜秋晚道:“想来伍安阳是混DAN美的,所以才不会被你的魅力吸引。”
“DAN美?是什么?”杜秋晚疑惑。
万俟承运:“就是断袖分桃。”
这个世界没有汉朝,没有汉哀帝和董贤,自然也没有断袖分桃这个成语。
杜秋晚茫然地盯着万俟承运,不明白啊!
万俟承运想起了斗气世界不是地球,趴在杜秋晚的耳边解释:“就是男人喜欢男人。”
“好恶心。”杜秋晚闻言搓掉手腕上的鸡皮疙瘩,决定远离伍安阳,以后也不让万俟承运去找伍安阳报复了。万一伍安阳看上她的万俟大哥怎么办?
杜秋晚没有了婚约,甜蜜幸福地跟在万俟承运身边,即便万俟承运身边还有别的女人。但那又怎样?优秀的男人有许多女人喜欢很正常,这说明她眼光好,才选了这么个优秀的男人。而且杜秋晚对自己很有信心,自己长得可比另外两个女人漂亮多了,世家也比那两个女人强,万俟大哥肯定是最爱自己,也肯定会娶自己为正妻!
她却不想想,万俟承运的女人缘这么好,说不得后面会有比她更漂亮、家世也比她更好的女子出现。那时候,她的正妻位置可就不保了。
等到杜秋晚回到杜家,迎接她的是杜家人的滔天怒火!
这些年,伍家因为伍家主和伍乐阳的关系越来越势大,许多稍小的世家全都想抱伍家的大腿。杜家高兴啊,自家早就抱上了伍家大腿。自家女儿以后可是伍家的少夫人。有这层关系,自家肯定会受到伍家照顾。而且只要打出伍家姻亲的旗号,自己也会受到其他小世家的巴结,做什么事情都方便许多。
哪里知道,眼看着女儿就要出嫁了,伍家竟然将自家女儿的庚帖送回来了,竟然要退婚!杜家以为伍家瞧不起他们家了,还挺生气。结果呢?结果真相是自家女儿不愿意嫁给人家伍家少爷,先跑去人家伍家退亲了,拿回了定亲信物,还辱骂人家伍家少爷。
这下子,人家伍家是绝对不会再跟杜家结亲了!都怪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不孝女杜秋晚!
杜秋晚一脸幸福地回家杜家,刚进入大门,就被管家截住:“大小姐,家主让你正厅。”
“去正厅做什么?”杜秋晚疑惑地问,“家中生什么大事了吗?”
管家一脸无语:你贸然给人家伍家退婚,连家主都不告诉一声,还不是大事?唉!这位大小姐因为长得好被人宠坏了,连家族利益和大局都不顾了。
杜秋晚疑惑地跟着管家来到正厅,现除了她的父母祖父,其他叔伯一长老都在大厅中,满当当三十多个人。
看来事情挺大!
杜秋晚想着,完全没有往她退亲上面下个。
走进屋子,杜秋晚笑眯眯地打破大厅压抑沉默的气氛:“祖父,这是怎么了?生了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