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辕犁要在唐朝后期才出现,如今大唐都没有建立,自然没有曲辕犁。杨安带着懂得木工技能的兵士们做了三天,终于做出了第一架曲辕犁。相比于现如今使用的直辕犁,曲辕犁将直辕、长辕改为曲辕、短辕,并在辕头安装可以自由转动的犁盘,这样不仅使犁架变小变轻,而且便于调头和转弯,操作灵活,节省人力和牲畜。耕地的士卒使用后觉得节省了一半的体力。
众人看杨安那眼神各种崇拜。
能打、武功好;带来了银钱和高产良种,让他们以后能吃饱饭;懂木工,能够明出曲辕犁……老国公爷,你老真会教养孙子!现镇国公,你可真没有眼光,将珍珠当鱼目。还好,老国公爷早有安排。
做出曲辕犁后,杨安又带着木工们做出了耧、打谷桶、扇车等农具。这些会木工的兵卒们看杨安的目光如同看神仙。
粮食和粮种买回来后,士兵们终于一天两顿都能够吃到干的了——土豆和玉米还没有种出来,士兵们还不能一天三顿放开了肚皮吃,只能吃个六分饱。不过比以前好多了,以前每天只能吃三四分饱,啊、拿刀剑都没有力气。
见众人吃了干饭后力气和精神头儿都有所增加,杨安又带着木工们打造出了现代军队的训练器械,常规器械、特种兵训练器械,摆满了杨安特别规划出的一片场地。
几个将军联袂起来,好奇地询问杨安:“小将军,这些东西是什么?”
“训练的器械。”杨安回到。
“??”几个将军还是不明白。
杨安:“我亲自给你们演练一遍。”
说完,杨安脱掉外衣丢给跟班杨海,自己朝训练器械跑过去,用各种方式过障碍。几个将军终于看明白了训练器械的用处,个个双目放光、心痒不已。他们也想上去试试那些器械啊。
杨安过完厚厚一个障碍物,跑回他们身边,看着几人蠢蠢欲动的表现,笑了,对他们道:“你们也去试试训练器械吧。”
几位将军得了允许,卸下盔甲,学着杨安的模样,跑去玩训练器械了。几个人被训练器械勾起了兴趣,玩了一遍还不够,玩了一遍又一遍,勾得其他人都过来旁观,同样蠢蠢欲动。
杨安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过了半个多时辰后,几个将军满脸汗水,兴奋无比地来到他的营帐。
杨安让杨海给几人倒了温开水补充水分,几人一口喝干杯子里的人,冲着杨安竖起大拇指。
“小将军,你制做出来的这些训练器械实在太有用了。又有趣又能够锻炼身手。”苏将军夸赞道。
杨安笑了笑:“有用就好。这些给你们。”
说着,拿出两本装订好了的书册递给苏将军。
苏将军接过,看了看两本书册的封皮,一本写着《土豆玉米种植大全》,一本写着《练兵精要》。
苏将军将《土豆玉米种植大全》递给陈将军,陈将军是负责这一方面工作的。他自己写头打开《练兵精要》看了起来,越看越激动,浑身都忍不住抖了。
霍将军好奇,将头凑过来,于是抖的人又多了一个,然后是陈将军、张将军……
每个人都看得激动不已。
苏将军抬头,双目放光地看向杨安:“小将军,按照这本精要练兵,我军个个都能够成为百战之兵。”
杨安笑得高深莫测:“接下来就有劳将军们了!”
钟将军一起拱手行礼:“谨遵将军之令。”
杨安在山谷中待了三多个月,看着玉米和土豆收获了一批,看着士兵们按照现代练兵法练得令出行止、气势如一,杨安满意地离开了山谷。
离家这么久,该回去了,回去给便宜老爹送行。
杨安离开山谷,大咧咧地露出痕迹,在某个州城中调戏了一个漂亮的女子,引得女子的父亲带人追打他离城十里。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杨安四人,便只有少女的父亲以及他带来的十个手下。
“不知公子引我过来,所为何事?”少女的父亲收起愤怒的表情,冲着杨安作了个揖。
杨安笑着回礼:“不愧是十八岁举进士的房玄龄。”
房谋杜断,他本来只是想随便调戏一个女子露露踪迹的,没有想到运气这么好,女子的父亲竟然是未来的良相。
房玄龄道:“公子年龄不到舞象之年,小女却已经年过二十,已经嫁人。公子若并非真心调戏小女,不过口花花一些,连小女的衣服都没有碰到。”
杨安点点头,对房玄龄道:“我叫杨安。”
“杨安?”这个名字太普通,但杨安既然说出来,就确定房玄龄知道他,“镇国公府的大少爷?”
杨安笑:“是我。”
房玄龄惊讶,这一位的真实性情与传说中的一点儿都不像啊。
“你是故意调戏小女想引起某些人的注意?”房玄龄问。
杨安颔:“不错,我母亲肯定不会让我回到镇国公府,我得给她派出来的人一个机会。”
“传言镇国公夫人对继子比对亲子还好,原来另有隐情。”房玄龄出身大族,虽然是男人,对后院的龌蹉还是有一定的了解,不像杨鹏纯粹就是个什么不了解的白痴,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杨安道:“之前不过是捧杀。”
“捧杀?这个名词有意思。”房玄龄一下子就明白了“捧杀”的意思。
杨安道:“不说扫兴的人了。我引你出来就是想结交你,不知道房先生可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房玄龄微微躬身:“固所愿而,不敢请耳。”
杨安让杨海三人在地上铺了席子,放上酒菜,对房玄龄做出邀请的手势:“房先生,天清气爽,能饮一杯无?”
房玄龄一掀后衣摆,在席子上做下:“一杯不够,至少三杯。”
杨安哈哈一笑,在房玄龄的对面坐下,提起酒壶给房玄龄斟满一杯酒,再给自己的酒杯中也倒满酒,端起酒杯,对房玄龄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