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四下无人,一个箭步冲上前,抬手成刀形、直接把这女服务员给劈晕过去。
然后,我又把她拖到通道尽头的洗手间里。
“你要换上她的衣服?”楼湛天见我准备扒下女服务员的衣服,有些不赞同。
“找人比较方便!”我说话间,已把服务员的衣服扒下来了。
楼湛天不再说啥,我闪进一间洗手间里,快速穿上服务员的衣服。
“湛天,给我来个障眼术吧?”我走出洗手间,摸了摸脸上的胎记。
胎记太明显,正好楼湛天会障眼术,能大范围地遮住人的眼睛、改变人所视之物。
楼湛天变得很好说话,薄唇微抿,真帮我施了障眼术。
也不知啥原因,楼湛天原本感应得到秦少蓉的存在,一到了二楼,线索反而断了。
我贸然闯进各间包厢的话,恐怕还没找到人,就惊动了KTV的人、和毒贩子,扮成服务员会方便许多。
准备完毕之后,楼湛天隐去了身形,由我自己从第一间包厢的门推起。
包厢里面的人见我做服务员打扮,都继续玩乐,没搭理我。
我目光寻望了一遍,没现秦少蓉的身影,不禁感到失望。
第二间、第三间……我一连推开几间包厢的门,都没找到秦少蓉。
当我来到‘二八八’号包厢,正要推开门时,楼湛天脸色微变,按住了我的手,“等下!”
“咋啦?难道少蓉在里面?”我疑惑道,语气多了几分希望。
“在里面,不过,恐怕事情不简单!”楼湛天沉声道。
楼湛天的耳力好得惊人,我想他可能听到包厢里面的人在谈话了。
“少蓉有没有危险?”我现在只在乎秦少蓉的安危。
楼湛天正要开口,不远处、就走来一个服务员。
她没看到我的脸,就在那里说,“麦玲,你杵在那里做什么?老板交代了,任何人都不准进去。”
我没有看她,压低声音问,“老板是谁?”
这服务员一时也没反应过来,顺口答道:“是秦少宇啊,哎,我说你怎么回事?连老板是谁都忘了?”
秦少宇?这名字咋和秦少轩兄妹差不多?我怔住了。
“麦玲,你--”那服务员走过来,她要拿手拍我的肩头,被楼湛天射以一记鬼气流,当即倒地不起。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踹开门,一进去,就被里面的一幕气疯了。
包厢里聚满了饮酒作乐的人,而秦少蓉被绑在一张皮椅上,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年轻男人、不断地往她嘴里灌酒。
“畜生!给我住手!”我怒火攻心,急冲过去,一脚猛力将那男人踹翻。
秦少蓉还有些意识,睁着迷糊的醉眼,看到是我,强忍了很久都没哭的她,哇地一下,大哭了起来,“阿音、阿音,快救救我……”
多时不见,秦少蓉消瘦得不像样,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有没有被‘欺负’?
我心疼得要死,“少蓉,别怕!我来救你了!”
不等我帮秦少蓉解开绳索,那个男人已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骂骂咧咧道:“你到底是谁?居然敢踹我,活得不耐烦了!”
我不认识这人,也没去想他的身份,只气愤于他对秦少蓉所做的事、加上以为秦少蓉可能被他‘欺负’了去。
是以,我怒得几乎理智,再度飞起一脚,狠狠地踹上他的跨间。
“啊--”他出凄厉的惨叫声,仰倒在地上。
他的双手还不及捂住‘那里’,我逼上去、又狠踹了他好几脚。
秦少蓉本来哭得要断气,看到我踹那男人的‘重点部位’,她竟破涕为笑,还嚷着,“阿音,废了秦少宇、废了他,后果我来承担!”
原来这人就是秦少宇,秦少蓉认识他,再听他的名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肯定是秦家人。
秦少蓉只有秦少轩一个亲哥哥,秦少宇的名字也是‘少’字辈的,八成是她堂哥之类的。
“哪里来的贱、贱人?”秦少宇捂着那里、疼得在地上直打滚,还不忘骂我。
我看着更来气,又忍不踹上一脚,结果,没控制好力道,竟把他的‘鸟蛋’给踹爆了。
这下,我有些懵了,没想到他这么不经踹,身为秦家人,这人咋这么弱?
我转念一想,倒觉得正常,玄门世家里没有修道天赋的人,都会出去经商,以维持家族的运转。
之前那个服务员说秦少宇是这家KTV的老板,那他应该是没有修道、为家族在外经商的普通人。
我急忙解开秦少蓉身上的绳索,还没把她扶起来,就听到一阵惨叫声。
其实刚才进来时,楼湛天就现出了身形,在我救秦少蓉之际,他就对那些人动手了。
现在,我顺着惨叫声望去,现在场的人都是曾在拍卖大会上见过的玄门世家子弟。
我之所以对他们有印象,是因为当时他们看秦少轩的眼神充满妒忌。
且不说秦少蓉咋会从毒贩子处、转落在这些人手上,我已猜到他们捉秦少蓉的原因了。
另外,一直站在角落的一个老头,引起我的注意。
这老头一脸阴郁之色,眼睛直直地盯楼湛天,透出些许贪婪。
他察觉到我的注目,似笑非笑地看向我,“谭音是吧?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你是谁?”我下意识挡在秦少蓉身前,警惕地瞪着他。
我施了障眼术,而这人只听到秦少蓉叫我阿音,就认出我的身份,说明是熟知我的人。
他笑容骤褪,咬牙切齿道:“要不是你,我的疯人院也不会被查封!”
“你是展升!”我惊了一下,也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展升。
我九岁的时候就知道展升这号人物,在疯人院撞破他的秘密、却没能见到他的真容。
如今却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他本人,确实令人意想不到。
可他咋会和秦少宇、包括那些玄门子弟搞在一起,难道还牵扯到贩毒案?事情比我想象中复杂。“没错!”展升坦然承认,他冷笑了一声,继续说,“我一直想杀你,以出口恶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