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吴久洲正一脸肃穆,正在跟市领导以及巡铺巡铺的官员商议着行动事宜。
虽然周围太过吵闹,距离也离得远,但凭借陈六合那变态的听力,倒是也能听清楚他们之间的商讨与对话!
“他有什么要求?我们跟他谈判吧,只要不伤害里面的人质,怎么样都行。”市领导模样的中年男子开口说道。
“谈判显然行不通,他连这个机会都不会给我们!”巡铺官员说道:“里面的人质太多了,不定因素太多,我们现在不能再拖延时间了!必须尽快解决问题!”
“强攻,现在只有强攻这一条路可以选择了!”吴久洲脸色沉的说道。
“不行!这绝对不行!李天宝不是你们认为的匪类,他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在这种情况下对他进行强攻的话,必然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巨大损失!”
肩膀上扛着尊校兵衔的巡铺长官沉声说道。
“那怎么般?谈又不能谈,攻又不能攻,难不成还任由那歹徒肆意妄为了?”西装革履的市领导凝声道:“刚刚潜行进去的人,有没有消息传回来?”
闻言,几人的脸色都是异常凝重,尊校兵衔的巡铺道:“没有,断了联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混蛋!对方这么凶残,到底想干什么?”市领导怒不可遏。
尊校巡铺似乎对李天宝有些许了解:“这个人的行事作风向来都是无法无天,以手段凶残而著名,他是通缉榜上的头号凶犯,只不过其实力太强,一直没能抓获!”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要赶紧想一个方案出来,必须确保人质的安全,必须尽可能的降低伤亡可能!决不能被这样的悍匪牵着鼻子走!”市领导疾声厉色的说道。
“如果强攻的话,我们必定能把悍匪射杀当场,保证他无处可逃!但,现在唯一的难题就是,里面的人质还有不少,我们对里面的情况也毫不了解!”
吴久洲说道:“这给我们的行动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如果冒然行动,很可能出现我们大家都不想看到的惨烈局面,到时候,这个责任,谁也担当不起啊。”
“现在不是谁承担责任的问题,我们必须尽可能的确保群众的人生安全!”市领导说道。
几人猛然沉凝了下来,似乎很难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进攻方式。
半响后,身穿尊校战装的巡铺长官开口道:“我来吧!我带着人潜行进去!”
“不行!这太危险了,你要留下来指挥作战!”市领导第一个极口否定。
“现在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李天宝的凶悍,是你们所不了解的!任何一个人潜行进去行动,都会是凶多吉少!我对他有一些了解,我进去,或许能找到一线机会。”
尊校巡铺一脸肃穆的说道。
“这就更不行了!”市领导说道。
“请批准!我已经随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这是身为一个巡铺官兵的终极使命!惩奸除恶,我身穿这身制服,应当义不容辞!!!”尊校巡铺身躯笔挺,沉声请命。
“算了吧,你不行!我看还是我来吧。”
就在这种沉重的氛围当中,突然,一道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吴久洲等人都是一惊,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青年不知何时穿过了警戒线,向他们走来。
“你是什么人?现在不是你们胡闹的时候,这里太危险,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警戒线范围!”市领导对着陈六合呵斥道。
这个突然开口走来的青年,不是陈六合还能有谁?
“陈六合,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赶紧出去!现在情况紧急,我没工夫搭理你!要是误了大事,你无法承担责任!”惊愕过后,吴久洲怒声呵斥。
陈六合不为所动,不去理会那些要把他清出警戒线范围的巡铺!
他对着吴久洲等人说道:“如果里面的悍匪真是李宝山的话,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你们拿他没有办法,至少是在短时间内拿他没有办法!”
“除了强攻跟狼群战术外,你们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可一旦你们起大肆强攻,却又无法保证人质的安全!”
陈六合快速说道:“李宝山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他是没人性的,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真把他逼急了,不排除他会跟所有人质都同归于尽的可能性!难道你们想看到那种惨烈的情况出现吗?”
陈六合的话让得几人都是猛的一楞,尊校巡铺开口道:“你知道这个李宝山?”
“匪王李宝山,虽然我没接触过,但也略有耳闻!”陈六合泰然道。
似乎看出了陈六合也是一个行家,市领导挥挥手,让巡铺退下!
陈六合毫无阻碍的来到了几人身前,说道:“现在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多耽搁一分钟,里面的人质有多一份危险!李宝山这个人性格乖张,诡谲多变,嗜杀嗜虐!”
“最重要的是,他有着一身及其不俗的实力,对侦查和反侦查都无比精通!”
陈六合看着几人说道:“强攻肯定不行,潜行进去你们在场的人恐怕都没有逃脱他察觉的本事!现在你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相信我,让我进去试一试!”
“你?陈六合,你行吗?”吴久洲的心头一颤,对陈六合问道!
说实话,陈六合主动请缨,提出这样的要求,委实是有些让人惊诧了!
一般情况下,碰到这样的事情,谁不是躲得越远越好?哪有像陈六合这样主动往上靠的道理?要知道,这可是玩命的勾当啊!
“不管我不行不行,你们都没有别的选择!反正你们是一定不行的!”陈六合凝声说道,李宝山还有一个身份,陈六合没有告诉这几人!
那就是,李宝山不光是头号悍匪,同样还是一个地榜排在前五名的顶尖高手!
试问这样一个深谙战事技能,又实力强悍的危险人物,岂是那么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