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准备走过去推开这扇门时,那两个跳舞的女孩子像蛇一样缠绕过来。8号手搭在我一边肩膀,38号则紧紧勾住我的脖子问:“老板,我们的舞跳得好吗?”
我敷衍道:“好,很不错哦。”
8号女孩满脸春色嗲嗲地问:“老板,你干嘛去呀,是不是对我们的服务不满意了?”
我掩饰说:“没有不满意,上个厕所。”
8号说:“那我陪你去嘛。老板,你可别想跑,我们会像蛇一样缠着你的,你走到哪我们也要跟到哪。”
我手指着对面那扇小门问道:“那扇门后面是什么地方?”
没想到我这句话刚问完,8号和38号女孩竟然吃吃地笑了起来,一脸神秘的坏笑。我不耐烦地问:“你们笑什么?告诉我,那后面到底是干什么的?”
8号女孩捂着嘴巴笑了笑,轻佻地说:“那后面是极乐世界,老板,你想去吗?”
我纳闷地问:“极乐世界,是什么意思?”
38号用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窃笑着说:“老板,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个地方你既可以叫极乐世界,也有人叫它炮房。你想去的话,带我们一起去呗,我们姐妹两个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享受极乐世界的欢乐。”
这么一说我明白了,那个地方是客人和小姐销魂的炮房,听说有的夜总会里有这种设施,只是我还没有碰到过。我心里安稳了些,伸手拨开两个女孩,走进卫生间撒了泡尿,然后用冷水冲了冲脸,试图平复内心汹涌澎湃的欲火。
还好,我刚才喝的酒不多,药性在我的体内没有挥出最大的作用,目前还能克制自己的欲望。我趴在洗手台上用冷水一遍遍洗着脸,小腹里燃烧的欲火逐渐平息下去。
忽然我想起张琎,他一定完全中招了,此刻胸腔里烧热的欲望能将他自己焚烧掉。我赶快拉开卫生间的门,一眼望去,看到四个女孩子都聚拢在张琎身边,四个女孩身上脱得都只剩下一条丁字裤,张琎上衣的扣子也被揭开了,长裤几乎被拔下来,半搭在膝盖上,包房内的情景异常淫靡。
我快步冲了过去,一把将骑在张琎身上的女孩拖了下来,张琎早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眼睛里已是一片迷乱,正沉浸在淫欲中的他被我打乱好事,猛抬头眼冒凶光望着我。这个眼神深深刺激了我,我伸手用力在他脸上扇了两个嘴巴子,然后抓起酒杯里的酒迎头泼下。
张琎愤怒地说:“你疯了,干吗打我?”
我一把揪住他的脖子,俯身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你冷静点,酒里被人动了手脚。”
张琎愣了一下,神智这才稍微恢复了一点,但眼睛里仍然闪烁着骇人的欲火。
8号女孩子缠绕上来,趴在我的后背说:“老板,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我们姐妹俩只是跟他开个玩笑,你千万别生气嘛。”
我解释说:“老子才不稀罕吃他的醋,他喝多了,想去卫生间洗把脸。”
38号拉住我另外一条胳膊,说:“没生气就好,我们继续玩嘛。”
我瞪了一眼张琎,说:“还不快去洗把脸,别灌点酒就乱来,给老子丢人现眼。”
张琎站起身,往卫生间走去,两个大胸女也要追上去,我连忙伸手拦住她们说:“你们两个别动,都坐在那里,我有事要问你们。”
那两个女孩愣了一下,然后对视一眼,在沙上坐下。
我对8号说:“你去把音乐关了,我们玩个很好玩的游戏,玩高兴了大爷我有赏。”
8号很乖巧,马上走过去把音乐关停,然后回到沙上坐好。我拿过张琎带来的那个公文包,把里面的二十万块钱现金取出来,分成四摞,摆成一叠垒在桌子上。四个女孩子看到这么多现金摆在那里,瞳孔都放大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折叠钞票。
我注意到女孩们脸上的表情,微微一笑,心想,看来这个法子管用。
8号大概是这四个女孩子里最聪明的,她的目光从钞票上移开,望着我笑了笑说:“老板,你是要给我们姐妹奖金吗?”
我点点头,说:“可以这么理解。现在我问你们几个问题,回答对了一个问题,奖赏一万块。但你们必须说实话,如果我认为不是实话,那奖金就没有了。”
38号明显倒吸了一口冷气,吃惊地问:“一万块?什么问题,你快问吧。”
我看了眼38号,现她之前眼神里闪烁的欲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人民币的贪婪。看到她如此的反应,我心里叹了口气,心想,尼玛,原来女人对人民币的需求远远大过对男人的需求,那些嫖客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根本不是他们搞女人,而是人民币在搞女人。
我说:“昨天晚上,你们之中有谁在这间包房里?”
四个女孩子沉默了一会,38号和20号大胸女举起了手。我看了看8号和6号女孩,她们也点点头,证明这两个没有撒谎。
我从桌上分别抓起四叠钞票,每个女孩扔了一叠,每叠都是一万块钱。女孩子们拿到钱,先是不太相信,然后用手认真地摸了摸,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眼神里纷纷露出狂喜之色。
我接着问:“那你们谁能告诉我,两个客人为什么打架,一个将另外一个鼻子咬掉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问完,四个女孩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都犹豫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脑子里在做着思想斗争。
看来不下猛药是不行了,我咳嗽了一声,提高嗓音大声说:“谁能回答这个问题,我奖赏她两万块。”
听到两万块,20号抬起头,举着手说:“我知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点点头,说:“你告诉我,那位客人的鼻子到底是不是被同伴咬掉的?”
38号忽然伸出手,在20号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20号女孩叫了一声。38号这个动作无疑已经证明,昨晚这里生的事她也是知道的,但一定有人提前打过招呼,不让她们把实话说出去。
我说:“你们不用害怕,只要回答了我这个问题,在场的都有奖赏。”
20号说:“就是嘛,你们不用拦着我,有什么好怕的。老板,我告诉你,那位客人的鼻子根本不是被咬掉的,而是被人用刀子割掉的。那两位客人也没有打架,是被别人打的。”
听到这句话,我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问道:“被人割掉的?”
20号眼睛贪婪地望着桌子上的人民币说:“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你了,可是你的奖赏还没到位。”
我从桌子上抓起两万块,扔给20号女孩子,20号女孩子欣喜若狂地一把借过钱,抓在手里数了数。我又抓起一叠钱,分别扔给其他三个女孩子。三个女孩拿到钱,也变得兴高采烈起来。
我接着问:“回答我的问题,是谁割掉的。”
20号女孩把眼睛从钱眼里钻出来,说:“是钩……”
正当女孩要说出那个名字时,这时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之前那个穿旗袍的妈咪扭动着肥臀一步三摇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媚笑。她一进门,四个女孩脸上划过一丝恐慌,纷纷不说话了。
妈咪笑盈盈地说:“哟,这位老板好大方啊,这么多钱跟天女散花一样,不知道有没有我一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