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雅倩,你不要又摸又掐的,我会很害羞的。”杨不凡调笑道。
孙雅倩脸微红,她瞪了杨不凡一眼,“你,你会害羞,我这么看你的脸都没红呢!”孙雅倩白了杨不凡一眼笑道。
“嘿嘿,我的脸是白里透红,表面上看起来是白的,其实里面红扑扑的。”杨不凡嬉笑道。
孙雅倩又白了一眼杨不凡,“你少油腔滑调的,你没个正经的,讨厌!”孙雅倩捶了杨不凡肩膀一下,嘴巴撅了起来。
见杨不凡和孙雅倩打情骂俏的,柳心如脸上露出不悦之色,瞪了杨不凡一眼,她转过身,闷闷不乐地回办公室去了。
这时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公司门口,车门打开,焦厚根从里面走了出来,“哇,今天生了什么事啊,这么热闹?”焦厚根惊讶地道。
看到焦厚根杨不凡就知道他没好事,肯定是遇到什么疑难杂症了,要不然他是不会来风灵化妆品公司的。
“脚后跟,你怎么又来了?”杨不凡故意皱眉道。
“嘿嘿,不凡兄弟,我这次来可是给你带来好消息啊!”焦厚根厚着脸皮笑道。
“哦,你会给我带来好消息?”杨不凡不解地道。
“是的,这次可是一个赚大钱的好机会呢!”焦厚根瞪大眼睛,神气活现地道。
“哦,什么赚大钱的机会?”杨不凡不解地道,以前焦厚根找他都是治病,这次怎么变成赚钱了呢?
“嘿嘿,不凡兄弟,这次你只要治好他的病,他愿意给你一千万呢!这可不是赚钱的好机会吗?”焦厚根笑嘻嘻地道。
“哇塞,给一千万啊,这家伙什么人啊?这么有钱!”闫小帅吃惊地望着焦厚根道。
“嘿嘿,他是省城的矿产商人王有财,你们应该听说过吧?”焦厚根笑道。
“我靠,是矿产大亨王有财啊!他可是这个有钱人!”闫小帅惊呼道。
杨不凡并不知道矿产大亨王有财是什么人,焦厚根不解地道:“焦厚根,你应该知道我治病的原则的,为富不仁者我是绝对不会医治的,无论他出多少钱!”
“呵呵,不凡兄弟,你治病的原则我当然知道,王有财虽然很有钱,但是他可不是为富不仁的商人。他可是著名的慈善家,他到处捐款,还捐钱建了很多公益的建筑,是个大善人呢。”焦厚根急忙解释道。
杨不凡有点不信焦厚根的话,他一直相信为富不仁这几个字,扭头望着闫小帅:“小帅,王有财是大善人吗?”
闫小帅点头道:“凡哥,王有财的确是大善人,他和其他有钱人不同,他经常捐款,接济那些穷人,还支援乡村的建设……”
“凡哥,王有财的确是大善人,这点大家都可以肯定,如果他真的得了怪病,你要帮他治疗,他是好人。”赵小晖也跟着附和道。
闫小帅和赵小晖都这么说,杨不凡相信了,扭头望着焦厚根,“呃,王有财的怪病有什么症状呢?”杨不凡问道。
焦厚根对着杨不凡招手,悄声地道:“呃,必须保守病人的隐私,我们还是到车上去说吧。”
杨不凡点了点头,随着焦厚根到了车子上,“王有财到底得了什么怪病,你这么神秘兮兮的?”杨不凡瞪着焦厚根道。
“哎,王有财这个病真是太怪异了,他每天晚上都要做一个相同的梦,梦到一名漂亮的女人,他就情不自禁地和那女人那个了,身体逐渐消瘦,人也变得无精打采。”焦厚根感叹道。
“王有财在省城很多医院都检查过了,没有现任异常,吃了很多药,一点都不见效,晚上还是做恶梦真是太奇怪了。”焦厚根继续讲述道。
听了焦厚根的讲述,杨不凡皱起眉头,“呃,王有财这情况有点像鬼压床啊!”杨不凡初步断定道。
焦厚根点头道:“王有财找过明间的土郎中看过,土郎中也说是鬼压床,给他喝了符水,画了几道符,一点效果都没有呢。”
杨不凡笑了,“呵呵,一般人的符水和符纸根本没用的,到底是不是鬼压床,我要见到王有财才能够断定。”杨不凡不屑地笑道。
“王有财就住在我们医院,我带你去见他。”焦厚根点了点头,他立即启动车子。
大约十多分钟后,杨不凡和焦厚根到达百元医院,在特殊病房里面见到了矿产大亨王有财。王有财脸色青,嘴唇黑,眼睛四周是青眼圈,脸颊消瘦,样子十分可怕。
“有财兄弟,杨不凡来了,你放心吧,他一定能够治好你的怪病的。”焦厚根对着王有财道。
王有财睁开眼睛望着杨不凡,“杨兄弟,我不怕死,就怕以后无法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了。”王有财有气无力地道。
杨不凡没有说话,他抓住了王有财的手,望着他的手掌,他顿时吃了一惊,“呃,幸亏你找到了我,再晚一天,你就没命了!”杨不凡感叹地道。
“不凡兄弟,你看出什么问题了?”焦厚根惊讶地道。
“他手掌青,他的肾气已经枯寂了,接近油尽灯枯了,如果再晚来一天,他就没治了!”杨不凡一脸严肃地道。
“哦,你的意思,王有财还有救喽?”焦厚根喜悦地道。
杨不凡点了点头,“嗯,还有救,不过必须找到咒体,他不是鬼压床,是被人下咒了。”杨不凡皱眉道。
焦厚根露出吃惊之色,“呃,被人下咒了?什么是下咒?”焦厚根不解地道。
“下咒是一种邪术,是用来害人的邪术,被下咒者有的会产生幻觉,有的会被邪魅附体,还有的会精神失常,总之会出现各种异常的症,最后莫名其妙地死去。”杨不凡解释道。
“呃,医院的那些检测仪都无法检测到,下咒太可怕了!”焦厚根惊叹道。
“哦,你刚才说找咒体,那是找什么?”焦厚根随即又道。
“咒体就是下咒的附着体,有的咒是下在人身上,有的是下在人经常接触的物体上面,这样才能够不断地腐蚀着人,最后导致人死亡。”杨不凡解释道。
杨不凡说着,他突然现王有财脑袋下枕着一只白色的瓷枕,“呃,王有财,你的枕头怎么来的?”杨不凡问道。
“这,这瓷枕是我半个月前来白宜市老城区一家古玩店买的。”王有财道,他说这句话有点费力,感觉有点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