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被杰森的言辞惊呆了。
还能这么玩?
瞬间,格里芬就反应过来。
“是啊,驾车的人是个套着棉花的怪人,和我格里芬有什么关系?”
“我可是脚受着伤,躺在医院里的。”
格里芬说着就笑了起来。
爱德华、小班西也都反应了过来。
“是啊!”
“那些袭击者肯定是不满自己老巢被端的武装分子,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现在就要回去全力侦破这次案件!”
爱德华义正言辞的说道。
“那么……”
“各位就此别过。”
说着,格里芬就一打方向盘。
车子停了下来。
杰森、爱德华分别下车。
一个向着豌豆角街的‘看门狗糕点屋’走去。
一个将斗篷扔在了车上,向着警局走去。
看着远去的两人,格里芬摇了摇头,重新启动了车子。
“希望就此结束啊!”
“我可不想再被你们卷入什么危险的事件中了。”
“我可是一个伤员啊!”
“脚有伤的伤员!”
格里芬强调着。
“那你还漂移?”
小班西反问道。
“头可断,发型不能乱。”
“脚有伤,漂移不能停。”
格里芬认真的回答着。
然后,他扭过头问着小班西。
“我刚刚漂移的姿势帅不帅?”
“现场有美女为我尖叫了吗?”
“没有。”
小班西摇了摇头,然后,以同样认真的口吻回答着:“那里都是男士,他们确实是为你尖叫了,还都是爬着的。”
“喂、喂,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不要忘记那柄‘打字机’和现在的车都是我搞来的!”
格里芬拔高了声音。
“嗯。”
“现在我怀疑格里芬你不仅诈骗,还私藏军火和盗窃。”
“等这件事情结束后,我会深入调查。”
小班西点了点头一丝不苟的说道。
格里芬顿时沉默了。
他心底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而看着格里芬沉默后,小班西悄悄的一翘嘴角。
……
警局门前还是一片混乱,吸引
着绝大多数人的注意力,这让爱德华轻松的避开了大部分人的视线,端着一杯咖啡返回了警局的办公室。
当他坐下后不到两分钟,门就被敲响了。
咚、咚咚。
“请进。”
爱德华说道。
声音落下,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推门而入。
男人穿着深咖色的风衣,黑色的裤子,内里套着毛衣。
一推开门,就看到了地上的杯子碎片和桌边的咖啡。
“爱德华组长,您之前去哪了?”
对方走进来后,径直问道。
“你在审问我,克莱夫警长?”
“还有……”
“请称呼我为爱德华副局长。”
爱德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后,才不紧不慢的回答着。
黑脸男子一滞。
过了几秒钟后,才继续说道。
“是塞西尔局长让我问你的。”
“哦?”
“塞西尔?”
“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是不是担心我愤怒之下一枪崩了他?”
爱德华冷笑着。
“你?!”
眼前的黑警愣住了,他张大嘴,从来没有想过爱德华会这样说。
“滚回去。”
“不要让我抓住你的证据。”
“不然我亲自把你送上电椅。”
爱德华呵斥着。
克莱夫愣了愣,然后,就是这一愣的工夫,那杯滚烫的咖啡,就泼在了他的脸上。
“啊!”
这位警长惨叫了一声,接着,整个人就被爱德华踢了出去。
走廊上的人吓了一跳。
看着倒地的克莱夫完全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要感谢那些袭击者。”
“虽然我会调查清楚他们是谁。”
“但我不需要你们这种人的指挥。”
爱德华咆哮的声音在走廊内回荡着。
这样的声音,很自然的传到了塞西尔的耳中。
感受着爱德华愤怒、中气十足的喊声,这位一心钻营的塞西尔不由一皱眉。
“真不是他?”
“难道真的是那些武装分子?”
“可那些武装分子不是戴维德议员的人吗?”
“难道……”
突然的,塞西尔想到了什么。
戴维德是议员,也是新德城市长的有
力竞争人选。
但,
不是唯一。
还有几个人是这位议员的竞争者。
会不会是那几位趁着这个机会……
想到这,冷汗瞬间出现在了这位的额头上。
他当即站起来,拿起外套,向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对着办公室秘书说道:
“我有点不舒服,暂时休息一段时间,之前的案件,还有刚刚发生的案件交给……爱德华了!对,就是爱德华副局长。”
“最近警局的事情,由他负责!”
塞西尔停顿了一下,就决定了人选。
其他家伙什么德性,塞西尔是一清二楚。
让那些人去‘捞钱’,一个比一个强。
但是维持秩序、破案?
除去爱德华外,他想不到其他人。
一直以来,他对和自己不是一个阵营的爱德华,没有人任何的好感。
但是此刻,这位心底竟然升起了庆幸感。
幸好还有爱德华!
带着这样的庆幸,塞西尔离开了警局。
不过,他并没有回家。
而是开车拐入了香肠街。
既然他不舒服了,自然是需要看看医生的。
香肠街的汉尼拔医生可是赫赫有名,自然是首选。
……
杰森是从窗户返回‘看门狗糕点屋’的。
冰球面具、宽刃短柄砍刀继续藏了起来。
那身沾染了鲜血的流浪汉服饰,杰森再换好家具服饰后,就将其处理掉了。
而在做完这一切后,杰森就闻到了淡淡的糕点香味。
女糕点师显然是在准备要贩卖的糕点了。
奶油、巧克力、香蕉、草莓。
甜甜的味道,瞬间冲淡了他鼻中的血腥味。
“中午会吃什么呢?”
杰森猜测着。
而就在楼下,女糕点师抱着一个袋子返回到了店铺内,走到了烤炉旁边,她一脸平静的将那沾染了鲜血的流浪汉服饰扔进了炉子。
不是烤炉。
是做熬糖和做一些边角料的炉子。
木柴中,衣服熊熊燃烧起来。
女糕点师用火钩子拨动了几下衣服,让其充分燃烧后,这才用水壶放在了火炉上。
接着,女糕点师看向了二楼。
她的眼中带着灼热、迷醉感。
不过,片刻后,就是一个晃神。
女糕点师似乎是睡眠清醒了一般。
她惊呼一声。
“啊,忘了打奶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