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这一部分原因。”犹枭若有所思,“在答应爷爷之前,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是危险的人,我自然不会留下,但是,既然是个不痛不痒的拖油瓶,倒也无事,还能证明,我当上总统,对犹家的其他兄弟,也没有任何的侵略性。”
温暖眼睛水灵灵的像闪亮的墨玉,“那……今天,你和庞大少在天台上见面,也是觉得,庞大少不是危险人物吗?”
犹枭诧愕,敛去神色,“大概吧。”
庞大少被吊在高楼上,濒临死境,自然没有危险性。
温暖噘着嘴,迷迷糊糊的胡思乱想。
庞大少,明明满是危险,怎么会没有危险呢?
真心疼,明特助大概在家中,又要头疼了。
不过猜一猜,庞大少这次吃亏了,也不会甘愿委屈。
犹枭微微俯身,凝视着她,将她圈入怀抱,“我呢,你觉得,有没有危险性?”
温暖果断,“没有。”
犹枭:“……”
温暖想到屁股疼,就生气的嘟囔道:“你不行!”
犹枭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涌动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愫,“哪里不行。”
“你、你那方面不行……”温暖嘴硬。
犹枭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显得有些诡异,猛地抱起她,“你知道嘛?”
“什么?”温暖偷笑,看到他生气的模样,有些泄愤的愉悦。
犹枭捏着她的脸颊,“男人最听不得,不行两字。”
温暖脸颊一热,大掌揉着她的脸,害得她火辣辣的通红,还未回过神,就被凶狠的吻住。
“犹枭……”
“别动。”
她已经遭遇过无数次,健硕结实的双臂狠狠的按住
等等……男人!这身昂贵意大利特制的西服下,浅白色的衬衫,皱巴巴,即便是有着外套掩饰,仍旧是一览无余。
上面暧昧的痕迹,正是她昨晚上留下来。
男人注意到她羞怯的目光,反而是似笑非笑的眯着眼睛,宛如在审核优美的瓷器,目光由下至上,一点点落在她的粉-嫩的唇。
她见男人正盯着自己的唇-瓣,此刻唇-瓣被咬伤的部位,又隐隐作痛。
焦灼感让她不舒服的下意识舔-着下唇,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紧张的情绪。
“你、你的衣服?”
“我的衣服怎么了?”
“昨天晚上……”
“恩,还沾着你的味道。”
她心头一紧,目光下意识落在那双-腿-间,精致价值不菲的布料隆-起部位。
让她脸颊骤然间爆红。
这个人!什么时候都是维持这个!
永不褪去的炙热!
男人禁锢的将她按住。
温暖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这才小心翼翼坐在犹枭的双|腿|间。
她身上穿着的短裤布料很单薄,几乎可以感觉到那烫人的热度。
烫的她骨髓里都流淌着羞耻二字,这动作还真是暧昧过头,暧昧到……让她脸颊的绯红迟迟不退。
“那个……我不冷。”
她肩膀被环绕抱住,那双阴鸷的眼眸,正浮现着笑意,手指正顺着她的丝,划过她的颈侧,感受着她的瑟缩。
“害怕我吗?”低沉的冷音,宛如甘甜的蜂蜜,滑入她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