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犹徵?”犹枭不悦的望着桃花眼医生。
犹徵感觉到杀气,立刻脚底抹油,“我十多年没有回国,刚一回国,就看到我表妹生病了,我也很着急啊,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犹枭眼神阴鸷,“说,到底怎么回事。”
犹徵小声怯怯的说道:“我在国外,欠了一大笔赌债,被仇家追杀,没办法,只能回国避难。”
犹枭眼眸里面闪过一道寒光,面容阴沉得可怕,就像有一场阴雨要当头泼下来。
“……”
犹徵小心翼翼,“你不会生气了吧?……”
“谁问你这个,我是问你,温暖为什么晕倒。”犹枭不悦。
犹徵松了一口气,就知道这个表哥,不介意他的赌债,对于表哥,他的赌债根本不值得一提。
“刚才,我告诉她,你被她害死了,所以,她就吓得晕倒了。”
犹枭眸子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
吓得面前的桃花眼医生,不断的哆嗦。
“表哥,这也不能怪我啊,我也不知道,表妹这么胆小,我只是开了个小玩笑而已,表妹就当真了。”犹徵无奈。
犹枭蹙起眉头,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烦躁,“胡闹!”
“表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和表妹开玩笑了,您一定要帮我还赌债啊,外面的人说了,要是我不还钱,他们就要把我的胳膊剁了,呜呜呜,表哥,我现在只有你能保护我了,我可是你唯一的表弟啊,你不能坐视不管。”犹徵抽抽噎噎,毫无尊严感。
犹枭听着就觉得烦躁,嗓音低沉却又不失威严,“闭嘴。”
“表哥……”犹徵小媳妇似得望着他。
犹枭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温暖没有大碍吧?”
“放心,只是低血糖,昏迷了。”犹徵点了点头,又觉表哥眼神狠戾,连忙保证,“我只是验血了,我可没有做其他逾矩的事。”
犹枭敛去神色,“怎样,才能让她醒来。”
犹徵看了看时间,“睡了这么久,应该已经恢复了,表哥,你直接喊醒她就行了。”
……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床上时,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
空气中弥漫着紫檀的香味精油,散着春日的味道。
温暖总是喜欢穿着宽大的睡衣,此刻的睡衣,挂在她的身上,衬得她愈小巧,熟睡的模样,更是一副与世无争,恬静温婉的样子。
犹枭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抬起,伸手戳了戳呼呼大睡小人儿脸颊,“温暖。”
床上的人,并没有反应,而是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
用被子,猛地盖在脸上,躲避对方的吵闹。
犹枭:……看来她并没有大碍。
他伸手,又硬着心,将她毫不犹豫的唤醒。
温暖迷迷糊糊醒来,嘟囔着,“犹枭……笨蛋,混蛋。”
犹枭眉宇间拧成死结,“嗯?”
毫不留情的被拖起来的温暖,还有着起床气,正要抱怨,就被那双阴鸷的漆黑眼眸吓回去。
她颤抖几下,嘴巴开开合合。
“诈、诈……尸了!”
犹枭恨不得把这个小人儿,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