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去哪了。”温暖担忧地站在窗前,朝外望来望去。
看到犹枭的车子,还停在医院门口,倏地放心下来。
他没有离开。
可是为什么不上来呢。
温暖迷惘的眨动眼眸,打了个喷嚏。
“可能是他工作繁忙吧。”犹启德眼眸闪了闪,眼底充斥着精光之色。
那个铁柱太危险了,一定不能让他接近他的女儿。
既然女儿承认他父亲的身份,他就有义务,保护自己的女儿不受伤害。
“既然爹地不在医院,不如我们现在就出院吧,反正我已经腻了医院,闻到这股消毒液的味道,始终没有食欲。”犹裕强忍着干呕。
犹南配合点头。“我闻得也不太舒服。”
温暖闻到那股化学制品的味道,又不舒服的打了喷嚏,“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我叫部下,帮你们收拾行李。”犹启德笑着说道。
他们收拾好东西,许多人气势汹汹簇拥着两位少年。
温暖一直不疾不徐的跟在他们身后,送短信,告诉筱绡她们,孩子们已经出院的事情,又加了句感激,她们这段时间来医院照顾她。
手机放回口袋里,她跟在犹启德的旁边,百感交集。
似乎在她很小的时候,她也曾经和犹启德这样来医院里过。
那时候是因为,妈妈常常生病。
仍旧是一样的雪天,呼吸的空气也是那般怀念,一切都好像没有任何变化。
想到这里,她眼眶泛红。
早就应该想到,S就是她父亲。
明明他们那么相似,可是她却始终没有想到这一点。
温暖回过神,若有所思的微抿唇角,正要朝着犹枭的车子方向走去,却被一旁的犹启德拦住。
“嗯?”她疑惑的望着他。
犹启德开口说道:“我已经安排车子了,现在就送你回去。”
温暖讷讷的抿唇,又开口道:“不用了,我们坐犹枭的车子,一起回去吧。”
“那个男人名字叫铁柱,你不能乱叫名字,否则时间久了,形成潜移默化的催眠。”犹启德淡淡的说道。
这就和传销洗脑一样。
每天指鹿为马,时间久了,自然就认为鹿是马。
温暖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和父亲解释这些事。
父亲如果知道,哥哥还活着,会原谅哥哥的身世么。
正在她踌躇的时候,犹启德拉着她的手腕,“这辆车里没有人,你坐我车子回去吧。
“车子里没有人?”温暖呆呆地看着犹枭的车子。
如果车子里没有人,犹枭去哪啦。
犹启德说谎眼睛也不眨,“嗯,可能他在忙工作,我倒是可以陪你一起等他回来,但是这天寒地冻,孩子们恐怕受不了。”
“好、好吧……”温暖听的觉得有点道理,于是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
旁边的车门被轻轻推开。
里面的男人邪佞微眯眼眸,眼神中泛起波澜,清隽的脸,瞧不出情绪,倚靠在椅子背上,能从眼神的狠戾,判断出他此刻的愤怒。
温暖惊讶地望着他:“车子里,不是没有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