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朱厌跟江若虚等人,也见到了萧恪的大纛旗,他们都愣住了,互相对视,彼此都惊疑不定:“这怎么回事,怎么会还有萧恪的大纛旗,难不成萧恪还在白泽城内?”
朱厌脸色变幻不停,最后大声的说:“一定是假的,萧恪现在要么在被魏金刚他们追杀,要么已经死了。肯定是白泽城里的那群鼠辈,想要使空城计,高举萧恪的大纛旗,想要假装萧恪还在的样子,想要吓唬我们。呵呵,如果他们以为凭借萧恪的大纛旗就能够把我们几十万大军吓退,把柳宗斋先生吓退,那他们就是想得太天真了。”
江若虚是柳宗斋麾下第一强者,他虽然一副文弱生病书生模样,但事实上他的实力很强,此时他就已经感受到了远处敌人大军之中,几股强大的原力波动之中,有一股能量格外熟悉。
江若虚他跟萧恪曾经一起并肩作战,因此此时把萧恪的原力给辨认出来了,他摇摇头,推翻了朱厌的猜测:“不,朱城主,我已经感受到了萧恪那股熟悉的原力能量波动,他现在确实就在敌军之中。”
朱厌等人闻言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朱厌惊疑不定:“如果萧恪还好好的在白泽城的话,那么我得力手下欧根,很魏金刚他们人呢,他们若是没有追杀到萧恪,为什么迟迟没有归来,甚至音讯全无?”
现场没有人能够回答朱厌的这个问题,只不过,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萦绕在众人心头,萧恪没事,魏金刚他们音信全无,这绝对是个坏消息,搞不好魏金刚他们已经出事了。
但是白泽城内,据说萧恪病重,其余的就暂时逗留在白泽城的一个叶文竹比较强,但单靠叶文竹,怎么能够对付得了魏金刚等人?
柳宗斋敏感的察觉到,众人的心开始慌了,他沉声的说:“现在弄不明白的问题,就不要多想,既然萧恪跟白泽城的守军都在我们眼前,不管怎么算,我们都占据绝对优势,今晚我们只要先灭掉萧恪跟白泽城的守军,拿下白泽城,其余的事情都好办!”
柳宗斋的一句话,瞬间把众人的心思都拉了回来,大家都重新把心思放在眼前即将到来的这场大战上。
此时,只见月光下,白泽城十万守军队列中间让开,让出一条通道,然后一辆装甲指挥车跟几辆武装越野车就出现在白泽城大军的阵前,柳宗斋等强者望去,只见在装甲指挥车上,伫立着一个英姿焕的身影,不正是萧恪,还有谁?
萧恪身穿万夫长盔甲,披着红色战袍,腰悬战刀,显得威风凛凛,杀气凌然,哪儿像是感染丧尸病毒濒临死亡的样子?
萧恪虽然没有刻意释放原力能量,但是他身上那股若隐若现的原力能量波动,就如同三千米以下漆黑的海底,四城联军无数人面对萧恪这股气势,都感觉自己在萧恪面前似乎很渺小,微不足道,完全没有任何资本跟萧恪抵抗。
江若虚眼神也变得严肃起来,咳嗽了两声:“萧恪,他身上的原力波动似乎又变强了,难道他实力又有了新的提升,这家伙真是可怕啊!”
朱厌自称无法之地柳宗斋第一他第二,他对于萧恪了解得不错,只听说过萧恪斩杀过几个尸柱,但朱厌觉得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尸柱而已,他觉得他上他也行。
此时他听到江若虚说萧恪可怕,他就不满了,冷哼道:“有什么可怕的,江若虚你这是涨敌人志气灭自家威风,等下我亲自上阵,砍下萧恪的人头,倒要看看他有什么了不起?”
朱厌的话音刚落,对面阵营的萧恪,已经淡淡的开口,萧恪是声音不大,但是周围十公里内都清晰可闻,站在萧恪跟前听到的声音,在站在几公里之外没有什么区别。
只听到萧恪说道:“柳宗斋,你们真是把无耻挥到了极致,我们白泽城刚刚击退了丧尸,让无法之地避免一场浩劫。但是你竟然派遣四城强者来刺杀我,还率领联军大军来攻打我的白泽城,你敢更不要脸一点吗?”
朱厌等人,都忍不住望向柳宗斋。
柳宗斋倒是神色如常,语气平静的说道:“呵呵,击退丧尸并非是你们白泽城的全部功劳,我们所有城市的战士都有参与,萧恪你不要邀功。至于刺杀你跟攻打白泽城,原因也很简单。你是帝国的走狗,来无法之地本来就不怀好意,你想要消灭我们这些无法之地的诸侯,我们岂能坐以待毙。况且,无法之地素来都是强者为尊,规矩是强者来制定的。你弱,你就该死!”
萧恪闻言笑了起来:“呵呵,你这话倒是真诚。没错,我是代表帝国而来,这无法之地是帝国的疆土,绝对没有长期让你们豪强割据的道理,回归帝国的怀抱是必然。至于你说强者为尊,弱者该死,那好,今晚就让我们来掂量掂量,到底谁是强者,谁是弱者,谁可以主宰,谁该死去!”
萧恪说到这里,沉声的说道:“柳宗斋,本公爵亲自对你出决斗挑战,你,敢应战吗?”
萧恪竟然对无法之地的第一强者出挑战,这不但让四城联军们哗然,就连白泽城阵营的将士们,也傻眼了。大家都觉得,国公大人会不会太过于自信了?
柳宗斋性格沉稳,喜欢谋定而动,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萧恪咄咄逼人,他反而有点迟疑。
而就在柳宗斋迟疑的时候,身边的朱厌已经挺身而出,大声的吼道:“杀鸡焉用牛刀,萧恪,你还没有资格让柳先生出手,我来跟你决斗。”
萧恪皱眉:“你是何人,无名之徒不配跟我决斗。”
朱厌怒道:“说出我名,吓你一跳。我是腾蛇城主,朱厌,无法之地第二强者。”
萧恪闻言愣了下,然后嘴角微微上扬:“呵,那我就先斩你这个腾蛇城主,让你们这些宵小,知道我们白泽城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