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知道自己怀孕了所以就去找冷昊轩当时她第六感就是冷昊轩一定不会伤害她和肚子里孩子结果冷昊轩差点把她给掐死而且还把她给丢了路上如果不是宁静及时赶了过來她和宁宁居计已经成了路边一缕亡魂了
她觉得萧砚对她其实挺好任由她说什么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但是她总是不敢相信萧砚不敢相信自己直觉万一她又错了他会对他们不利那该怎么办呢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也活了这么多年该享受也都享受到了但是宁宁却是不同
她现真觉得挺烦她看了一眼很平静宁宁心境竟意外平和下來她双腿并拢蜷缩胸前把下巴搁腿上道:“宁宁这里住了六年了有沒有烦要不我们再换个地方住吧”
宁宁闻言收拾东西手一顿却又很就恢复了
从刚刚那句话里他可以听到她心里惶恐也可以感觉到她沒有安全感
于是宁宁便有些不忍心拂了她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道:“好啊”
“你说那个萧砚他会不会是坏人其实是想要害我们”见他这么镇定自若样子她知道其实他很聪明很有自己主意所以她把他当成是一个大人一般商量对策
其实不管宁宁说什么她都是愿意相信
“应该不会吧他嘴虽然坏了点但是人好像不坏”宁宁将桌子上面碗叠了一起转身往厨房方向走了过去嘴上道:“咱们两人上孤儿寡母他也沒有什么好图如果有什么好图直接抓走就可以了”
唐宁安对宁宁话却是有些不暂同但是听到宁宁说起孤儿寡母时候她心里有些心酸有些对宁宁愧疚这些情绪交织一起后她反而是笑了出來
“噗……”她忍不住笑了一声如果冷昊轩听到宁宁说孤儿寡母这个成语时候却不知该用什么样表情來面对他们了
还宁宁说他们孤儿寡母沒有什么好值得别人图让她觉得有些不服气谁说他们就沒有什么好值得别人图
见宁宁去了厨房她立刻汲了一双拖鞋也跟着宁宁跑到厨房里去了
宁宁站矮凳上面洗碗池里正放水宁宁戴手套往洗碗池里挤洗洁精她抱着抱枕靠墙站一边道:“谁说咱们沒有什么好值得人家图咱们不是还有二十亿吗别小看了这二十亿一般中小企业一整个公司流动和固定资产说不定也就值个几千万上亿却不会超过二十亿二十亿可是一大笔钱谁拿到不是一笔意外横才”
“或许这二十亿别人眼里也算不了什么特别是那个萧叔叔”宁宁关掉水笼头边洗碗边对唐宁安道
唐宁安惊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她想宁宁性子是不会沒有凭据就爱胡说八道六岁孩子她这么说一定是有自己道理二十亿萧砚眼里也算不得什么事萧砚有这么富贵吗
她当然也看出來萧砚这个人那是绝对有钱人但是这个有钱人到底是多有钱就有待商定了有五千万唐宁安眼里就已经是有钱人了有一仇二十亿两百亿二千亿都是有钱人谁知道萧砚有多秒钱呢如果二十亿萧砚还看不上那就是真正有钱人了
唐宁安觉得有些微囧她可真是看不出來萧砚这么有钱
她嘴巴张成了型一脸惊疑不定问道:“你是怎么知道”
“猜”宁宁洗手一个碗放一边
唐宁安:……
猜这也行啊
不过如果真像宁宁说那样萧砚那可是有通天富贵那二十亿确是不用她忍气吞生浪费这么多时间她身上只是为了得到了那二十亿所以她还是挺愿意相信宁宁说那番话
那萧砚如果真沒有算计他们话那她还要不要搬呢
人非草木熟能无情毕竟这套房子她住了六年这六年宁宁从一团小小人儿变成了现这样聪明又睿智机敏又能干孩子这里每一个地方都是充满了对宁宁成长回忆就这么离开了她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而且这里她住很舒服环境好家里家具以及装潢都是宁宁后來又改是难得清幽雅致她很喜欢
她现真很愁哎……到底是要闹哪样呢
晚上她和宁宁都沒有吃饭现是真有些饥肠辘辘了真是白瞎了晚上宁宁还做了红烧排骨她喜欢吃菜结果全部都进了萧砚肚子里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愤愤不平
洗好碗之后不用唐宁安说什么宁宁就又煮了一大锅面给唐宁安吃
他妈咪他自然是了解别人都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慌这句话唐宁安身上是明显一顿饭沒有吃那可比天塌下來要加严重
每次吃饭时候都是做四人份量否则话不够吃啊说她是饭根那是名则实归平时吃倒是多就是不长肉这饭吃下去都有点浪费了
宁宁煮面很简单就是一点白面条然后放了一些肉汤肉丁酸菜花生米以及青菜一大碗面端出來只是闻闻就已经让人食指大动了白色面里夹着青色菜看上去真是赏心悦目
她拿起筷子就哧溜哧溜吃着吃那叫一个欢而且吸面条时候还不雅现吸面条叽叽声音要用她话來说那就是吃面条要是不出一点声音來那吃起來就一点味也沒有
当然她这完全是歪理宁宁不管是吃饭还是吃面条时候一点声音都不会出來动作那叫一个优雅幸亏她脸皮够厚否则看到宁宁那吃相她还不得羞愧死啊
宁宁做面是真好吃面汤味道很鲜酸菜味道真是恰到好处面条也劲道很有嚼劲青色吃起來很清花生米吃起來很香混一起真是人间又一美味
她吃了三碗面条才摸着肚子准备打一个饱膈但是她摸着自己肚子心里却想着这动作怎么这么熟呢后來一拍脑子想起來了能不熟吗她今天才看到这个动作咬牙切齿那个天杀萧砚可不是抢了她排骨之后就做出了这个动作了
只是人家长好看动作看起來也优雅这个明明是她动作她却是有点做不下去了
她收回自己手有些悻悻她以后再也不要做这个动作了别人明明做这么优雅可她偏偏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猥琐这不明摆着是用自己猥琐形象來衬托萧砚丰神俊朗吗
这种傻事她唐宁安才不会干呢
本來每次吃好饭就是她心情好时候但是现因为想到萧砚把那份喜悦给压了下去
吃好饭之后她依旧是做她甩手掌柜什么事情也不管只留给宁宁做就可以了让她做那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家务都不会做那可真是小家命但是却是穷丫头命
她家务做不好也就不去给宁宁添乱了她摸着自己肚子回到自己房间放了一大浴缸水开始洗澡了沒错她和宁宁房间其实是有独立浴室她浴室别沒有就是有一个特别大浴缸
每次吃饱饭之后这个大浴缸里泡个花瓣澡那可真是太享受了
大半年沒有回來了那些沒用完花瓣早就已经枯萎了宁宁不愧是她儿子很是了解她回來那天宁宁已经把她浴室里沒有用完花瓣给扔出去了等到第二天又重买了一些鲜回來
她泡花瓣浴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是半点玫瑰味道也沒有沾上去不过这并不影响她泡花瓣浴热情
她光着身子将自己整个都泡水里水面上飘着一层玫瑰花瓣真是特别旖旎只是水里光着身子人看上去并不怎么旖旎
其实唐宁安皮肤很好又白又嫩一点也沒有因为年龄增长而变枯萎沒有水分泡水里如果只看身段不看脸话那约以对是致命诱惑
直泡到水都要凉了皮肤也要起皱了她才从水里爬了起來一天疲惫被水这么一泡就加累了现只想好好睡一觉做一个好梦
好吧她说这话有点不要脸其实她今天什么事情也沒有做整个就是一衣來伸手饭來长口贵妇生活就连挤牙膏这么小事情都是宁宁帮她做
头湿漉漉披肩上她用毛巾擦试着自己头她沒有用吹风机习惯用吹风机会让头干煰分叉变沒有光泽虽然她工不好看吧但是对自己身体她还是很满意头也满意所以保养还算是用心这对于一个懒人來说真很用心了
翻过手掌时候又看到粉红色手掌心上面居然还写着几个黑色数字怎么看都怎么碍事她怎么会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呢要说这件事情就怪萧砚
虽然宁宁说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但是过一段时间是多久呢十天二十天三十天又或者三十个月
她可不想整天把萧砚电话号码带手上每天到处乱跑今天萧砚过來了她居然都不记得问这事儿她每次看到手掌上那一大串电话号码她就气不打一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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