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王妃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又突然生起气来了。”
“快别说了啊,王妃现在心情正不好呢,哪是气你呢,是气自己呢。照你说啊,这十几万两银子差不多是历王府十多年的开销,王妃那可是心思重,还有责任心的人,哪能看着王府损失这么大呢,这是气自己呢!”
“王妃真是深明大义,让人佩服!”
那些姨娘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口,表面为云琴说好话劝她,但说出那话能气死人!
云琴脸色越来越黑,冷冷看着这些胆敢对她冷嘲热讽的jan妾,恶心的差点没吐了!
这些姨娘平时也没这么大的胆子,但是得知云琴将嫁妆,海王府大半的财产还有云哲的都套进商铺,现在血本无归了,这事换谁头上,云哲都饶不了的,现在云琴没有事,但是被云哲冷落一段时间那也正常。
弄的好了,这可是她们上位的最好时机了,平时云琴在府里,虽然在下人面前要保持她那高贵温和的形象,但是暗地里却没少给人使绊子,她可是把阳奉阴违贯彻了个彻底的人,这府中的姨娘不知道将她恨成什么样子呢,再不趁机落井下石挤兑她都怪了!
“滚!”云琴这架子再也端不上来了,张口便怒叫出口。
将这些人吓了一跳,一个个灰溜溜的走了,云琴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恶狠狠的想,等她休息一下,绝对不能放过这些jan人!
那些姨娘们走出去,嘴里还抱怨着呢:“哎,王妃心情不好,咱们过去照看着不用就不用啊,还将我们都骂出来了。”
“你也说王妃心情不好了,这时候脾气自然不好了,真有心明天再过来就是了。”
“哎,也只能如此了……”
这些人说话也不背着人呢,这王府里天天来来回回的下人那么多,早将她们的话听到了,心里对云琴印象更加差了,
话说这王妃自己没个轻重,贪钱弄这么大生意害了那么多人,还让历王府也受牵连了,这本就是她自己的过错,没事跟人什么脾气。
这王府里可也有亲戚在这次受害人的行列里的,心里义愤填膺,将云琴骂的难听极了。
天香楼里,冰烟拿着各个老板的契约书计划书什么的看了看,然后将自己的想法说说,说出来并不是盖棺定论了,而是与人一同商量,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再完美的人再完美的计划,多一个人可能就能想到另外一种角度看问题,也能让事情更加完善。
当然这样的交谈中,也让这些老板更加敬配冰烟。
想想之前就城里传方苍王妃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包子,在场的老板不禁嗤笑出声,胆小怕事的包子?屁话!
这样脑子里装着城池的人会是胆小怕事的包子吗?那脑子里想的东西,连他们这些成年走南闯北的老板都不得不服气,而且做人也不霸道,有什么事都喜欢跟他们商量,在他们生意上投资,却不强求,带给他们的是利益而不是抢夺利益。
这些老板已经吃到些甜头了,现在对于冰烟那是无比信服的与崇拜的,估计过段时候,恐怕云苍这个真正的主子都不如冰烟的力度了。
“差不多就是这些问题了。”冰烟放下手中的东西说道。
一个老板问道:“不需要什么改善吗?”
“暂时还不需要,若是过程中有什么困难再做调整就行了,你之前生意拓展的太快,后绪资金与供应跟不上,现在最忌讳再继续扩展,而是要想办法先稳住局面,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一个稳字。刚开始略赔点也没什么,只要过程不出大错,最后是会赚的。”
那老板想想,连连点头。
又一个老板突然问道:“王妃,您不让我们收购历王妃手中的商铺,可是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啊,有后直压着价钱不会太高,现在拿下来过段时间肯定要涨的,这可又是一笔钱了。”
冰烟看看他,唇轻抿:“所以呢,你是想要钱,还是想要命?”
“啊,有这么严重吗!”那老板吓了一跳,脸上还有些不以为然,觉得冰烟故意吓他们,不让他们出手。
冰烟却是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起身道:“今天时间有限,本王妃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便向王府里传话送帖子都行,本王妃有空自会你们。”说着便带着丫环走了。
“哎,王妃……”那老板却愣着,伸着手还要说什么让人拦住了。
这老板不解道:“王妃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啊,被眼前的利益冲昏头了吗?这商铺现在是握谁手中的。”
“皇上代卖的啊。”
“那还问什么!你贪钱还要贪到皇上身上了,想死可别拉上我们!”
那老板一听,想了想,突然一激灵,吓的一阵后怕,好在他没有立即下手想问问冰烟的意思,不然可闯下大祸了。
这东西是皇上为了给京城百姓一说法的,真让他从中谋利了,天旋帝一个不痛快掉脑袋都是轻的。
见这老板回过味来,其它的老板也不继续说了,倒是三三两两的聊起来了。
历王府里,冰慧带着几个姨娘回到住处,那孙程程却是跟了进去:“侧王妃啊,现在王妃正是失宠的时候,现在可是大好的机会啊,我们难道不出手做点什么吗?”
虽然云琴背景身厚的王妃被废可能xng不大,但是进了这个府里,哪有谁不想往上冲冲争争的呢,孙程程可对侧王妃的位置很眼红的,侧王妃已是有册封的了,同样有统一的例服,那可是她原来一辈子都不敢想的,现在却时不时在她脑中闪现。
冰慧却是淡淡看孙程程一眼,看着后果眼中的算计,道:“王妃现在心情不好,是该多陪陪她的。”
孙程程急着刚要解释她不是这个意思,但在看到冰慧面上诡异的笑容时突然顿住了。
云哲冷落云琴的消息不出半天便在府中传开了,云哲有意给云琴教训,接下来一段时间见都不见云琴,甚至都不许旁人提起来。
云琴这次被打击的不轻,倒是迷上喝小酒消愁了,云哲听到更是怒不可遏懒的理会云琴。
半个月后,云哲刚在外面喝了酒回来,由着下人扶着回来,下人问他去哪房。
云哲想着云琴这段时间倒是挺安静的,那海王府必竟还兵权在握,不好得罪死了,也该给云琴些好处了:“去王妃那里。”
“是,王爷。”
云哲喝的迷糊,而且又是半夜了,一路上也没叫人伺候着,便来到云琴的住处,这时候外面都没什么人守着了,丫环睡死在外间,云哲也不在乎,只是刚踏进来却突兀的听到里面的声音。
“嗯……啊……”
那种柔媚到骨子里的声音,云哲实在不陌生,凡经人事的都清楚。
云哲一个激灵,酒都吓醒了,这可是云琴的房间。
他推开下人,大步奔进房中,直接冲着卧室的大床冲去,一把揭开床帷,看到里面纠缠在一起的人影,爆怒的眼睛快瞪出来!
“云琴,你这个jan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