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富见到陈青看出来,点头叹道:“你看出来了?”
陈青沉声道:“侏儒症如果都看不出来,那我这眼珠子算是白生了,这孩子应该有十三四岁了吧。”
海大富点头道:“是的,原本我想让这孩子做接班人的,可如今却不行了,他这病……”
“他的病能医。”陈青断定道:“这病不是天生的,是后天诱的,只要找到诱因就可以治疗,给我些时间,我有信心治好他。”
“真的吗?”海大富激动不已:“如果您能治好我孙儿,那您便是我海家的恩人,我海家世代愿为您效力。”
陈青摆手道:“这话重了,我先看看这孩子的情况吧。”
陈青上前给这孩子摸骨,诊脉,过后道:“他体内怎么也掺杂了蛊虫?”
海大富一惊的:“这怎么可能,谁这么歹毒,对我孙儿也不放过。”
陈青摸着下巴寻思道:“照目前的情况看来,这孩子的蛊虫应该不是有人刻意打入的,倒有点像不小心感染了,孩子,你有没有咬过你爷爷?”
小孩子怎么会记得这些,海大富忙道:“有过,小时候这孩子长牙,我给他咬手掌磨牙过。”
陈青恍然大悟:“这就对了,定是咬破了你手掌,蛊虫不小心进入他的体内,这些年来不断吞噬他的精血,才让这孩子生长缓慢,好像得了侏儒症一样。”
“那可有办法解决?”海大富急忙追问道。
陈青沉默一会儿,取出了银针,给这孩子针灸,针灸完,孩子突然说肚子疼,佣人急忙陪同去上厕所,上完厕所佣人惊恐的回来汇报:“孙少爷拉出了一些古怪的虫子来。”
陈青吩咐道:“拿火把那些虫子都烧了,不能留下一个来,不然会有后患的。”
佣人忙去处理,孩子过来,步履轻盈,面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
“这就好了?”海大富惊奇道。
陈青呵呵笑道:“你觉得还要咋样。”
“原来先生本事居然这么高,真是佩服,佩服。”
海大富去书房取了一张支票递来,陈青看了一眼,好家伙一千万,不过他可不敢收,这钱收了只怕麻烦不断,忙推辞道:“用不了这么多,给个一百万足够了。”
“是,是。”海大富忙去换了支票,另外还拿了一份文件过来递给陈青:“先生,这是帝尊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还请您收下。”
陈青一愣的:“你好端端的送我这个干嘛?”
海大富道:“您是高人,我也不瞒你我的小心思了,先生本事很大,我想将您和我海家绑在一起,别说这点股份,就是送你十七八座夜总会也不为过。”
陈青盯着他,呵呵笑道:“你倒是直接,我喜欢这脾气。”
陈青签下了合约,自此得到了这百分之十的股份。
海大富邀请陈青吃饭,席间他和陈青交谈甚欢,从他口中陈青也知道了海大富的家史,从一个走私贩成为了一方枭,他的生意遍布东南亚,可说成功的很。
“老爷子,你生意这么大,那你沾毒品不?”陈青询问道。
海大富摇头道:“我不会直接沾这东西,不过生意大了,又有夜总会的,难免碰到,有时候不得不卖对方面子不处理。”
听到这话,陈青点点头道:“你不沾毒品就好,我对毒贩可没好感。”
黄赌毒,是禁止不了的,但是呢,黄赌和毒却有些不同,黄是人欲引起的,再说了,对于这个禁止是对是错,没人知晓,总之人离不开男女欲望的,赌嘛,最多就是输的倾家荡产,但是没有毒品那么严重,毒品这东西,只要沾惹上,那绝对是流毒无穷的东西,所以陈青坚决抵制毒品,其他的东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海大富听到这话,暗道好玄。
酒席到了一半,突然陈青来了一个电话,居然是张丽的电话。
“喂,张丽姐。”
“青子,你能不能来下燕京,红姐好像出事了。”
“出事了,她病了?”
“我看着古怪,你快点过来一趟吧,我有些担心。”
“好,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陈青和海大富说明情况,海大富立马道:“先生,我送你一程,机票我让人给你订。”
陈青感激不尽,到了机场,他才知道海大富居然让航班延迟了,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登上飞机,陈青急忙赶去燕京……
飞机上,陈青闭目养神,忽的广播传来询问声,询问飞机上有没有医生,说是有病人突紧急情况,需要医治。
“我是。”有一位戴眼镜的先生自告奋勇起身,然后被漂亮性感的空姐带去,陈青寻思有这位大夫出手,也就不需要自己了,便继续闭目养神。
可是空姐一阵慌慌张张的,跟着广播又传来消息,询问有没有心外科的大夫,说病患需要心脏急救。
陈青皱起眉头来,起身问道:“什么病患,带我去看看。”
空姐询问道:“先生,你是心外科大夫?”
“我是中医,麻烦带我去看看。”
空姐一听是中医,一脸的失落,不过司马当活马医,还是带着他去了头等舱。
能坐头等舱的人,非富即贵,陈青被带来,现之前喊走的眼镜医生正努力的给一个五十开外的老头做着心肺复苏。
老人脸色苍白无比,呼吸困难的很,陈青急忙功聚双眼,开了天眼,直接透视他的身体,然后惊讶的现老人家根本就不是什么心脏病,而是有一根银针插入了他的心肺中,从而导致了心脏骤停,更是因为这根银针的插入形成了气胸。
此刻眼镜医生还胡乱的按压胸部,做着心肺复苏,更是叫老人家痛苦不堪,病情加重。
陈青一见这么胡来的大夫,气的骂道:“走开,庸医胡乱救人,会死人的。”
眼镜医生没有听见陈青的话,继续摁压着老人家的胸口,陈青见了,急的抬脚就踹开他:“都叫你停手了,还胡来,你是嫌他死的不够快吗?”
眼镜医生被踹开,吃痛的叫了一声,冲着陈青不爽的骂道:“你什么人啊,干嘛阻止我救人,这人都没心跳了,再不急救,就真的晚了。”
“救人也没你这么救的,都不查病因,就胡来的,你是嫌他死的不够快啊。”
说着陈青蹲下来,一张拍在了老人的胸口上,真气注入老者胸腔内,将银针给逼了出来,噗一声,银针带着一抹血色飞射而出,陈青手一挥,便将这银针给夹在了指尖。
在场所有人都被陈青手里的银针给惊到了,眼镜医生更是吃惊的眼镜要掉下来:“银针,这是怎么回事?”
陈青吧银针交给了旁边的空姐,回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反正这银针不可能是他自己插进体内的,你们都散一散,银针虽然拔出了,但是他已经形成了气胸,我必须给他排气。”
陈青摸了摸了他的胸膛,然后一根银针扎了下去,扎完后,老人家痛苦的神色得到了极大的缓解,陈青收手,起身道:“赶紧下飞机吧,他需要住院治疗。”
说完这话,陈青转身便回了自己的经济舱。
很快飞机迫降,航空公司安排陈青他们入住酒店,明天一早重新飞燕京,陈青和张丽去了电话,询问了一下红姐情况,确定还好后,就觉得在酒店住一晚上。
夜晚,陈青还在熟睡时,突然间陈青感到一股危险冲自己袭来,他猛的睁开眼来,便见一道银光冲自己射来,陈青想也没想,抓起床上的被子一卷,银光被被子卷入了。
陈青立马开了灯火,偷袭者一闪不见,陈青检查起来,现了地上的一根银针,这是和那老头中的银针一模一样。
陈青摸了摸鼻尖:“看来我招惹了不简单的人物,飞针伤人,不错啊。”
能够飞针伤人,可见这人是练了武功的,有了一定的内功基础,这样的人可不好对付,不过陈青也不怕,再说了,这人很明显只是想来给陈青一个警告,否则以他的身手,绝对可以做的再隐蔽一些的,但是他没有。
不过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陈青想了一晚上没想明白,第二天上了飞机,陈青终于是想明白了,空姐递来的饮料底,居然贴了一张字条,上面警告写道:“莫管闲事。”
陈青冷笑一声,看来这位伤人者必定是这些空姐中的一员了,只是一架飞机上的空姐不少,他一时间难以确定这人到底是谁。
“不管他了,反正我也只是凑巧碰到而已,才懒得管你到底是谁呢。”陈青懒得管闲事,闭目养神起来。
小眯了一会儿,突然间陈青感觉有人推自己,陈青醒来一愣的,看向推醒自己的空姐,纳闷问道:“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这位大夫,请你出手救人,和昨天的情况一样。”空姐深怕引起乘客骚动,弯腰附耳告诉陈青。
她这一弯腰,衣领大开,直迷的陈青眼睛直,陈青吞了吞口水,急忙随她去看看。
又是头等舱,不过这次换了人受伤,伤的是个漂亮的女人,看她的年纪,也不过二十七八岁。
“这女人和昨天的伤者有什么关系?”陈青一边蹲下来给她检查一边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