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祁屿将晋隋刚刚和他说的话转述给柠萌:“晋隋说他去到那儿的时候,时璐月已经不见了。而且还在她家门口和电梯里现了血迹,时璐月是自己走的。”
“她没死!”柠萌瞪大了双眼,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她最后那一枪打在了时璐月的左心房,而且时璐月的身体也倒在地上了。
柠萌眉头微皱,有些想不通。
“晋隋已经去查时璐月的下落了。”祁屿停下脚步,双手将柠萌的脸捧起来,低头亲了亲柠萌的额头。
柠萌原本以为祁屿会适可而止。
可是祁屿在亲完她的额头之后,薄唇直接顺着脸颊挪移在她的樱唇上。
碰触着一段时间都没有尝过的樱唇,祁屿舔了舔,然后抵开柠萌的嘴唇,探了进去。
原本捧着她脸蛋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松开,将人搂在了自己怀里。
祁屿的气息有些不稳,柠萌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着祁屿,果然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熟悉的情/动之色。
祁屿浅尝了一下后,和柠萌分开,拽着她就往大床走去,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宿主……”柠萌被祁屿牵着,脸顿时就红了。
刚刚她的注意力都被时璐月的事情给吸引了,竟然没有注意到,祁屿一边和她说话,一边拉着她来到了卧室。
祁屿分明一开始的时候就居心不良!
“时璐月那里的事情,晋隋已经去追查了,没事的。”祁屿将柠萌摁在床上之后,自己也压了上去。
祁屿的气息瞬间包裹住了柠萌,柠萌伸手抓住了祁屿腰间的衣料,十分的不好意思:“可是我还没洗澡……”
祁屿低头凑到柠萌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没关系,香的。”
柠萌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祁屿的手已经熟稔的从她衣服里探了进去。
他抚弄的力道或轻或重,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她。
柠萌赶紧闭着眼,紧咬着自己的唇瓣,不让自己这么快就嘤咛出声。
……
祁屿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碰柠萌。
他在这方面,原本就是需求量大的人,小半个月对他而言,已经是极限了。
不然他也不可能一回来就这么急着将人推到床上。
之前人不在面前的时候,千思万想。可是现在人就在自己怀里之后,更是迷恋上了这种感觉,恨不得时间就这么长长久久下去才好。
所有的思念和渴望,全部都在这个点上宣泄了出来,简直恨不得将人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柠萌感觉自己就像是锅子里的一条鱼,被祁屿碾压在身下,翻来覆去的煎炸,直到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不过这一次,柠萌没有昏过去。
祁屿舒服了之后,和柠萌一起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才抱人去浴室里洗澡。
在浴室里,祁屿不免又乱来了一次,等柠萌被他抱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原本进浴室之前,柠萌还有些精力。可是被抱出来之后,浑身上下无一不软,比之前还要虚弱了。
祁屿将柠萌放在重新铺好的床单上,一沾上柔软的大床,柠萌不由自主的在上面困倦的蹭了蹭,似乎下一秒就要进入甜蜜梦乡。
但是祁屿手腕上光脑突然出的声音却惊扰到了她。
柠萌下意识皱起了眉头,一副想要睁开眼睛又困得睁不开的模样。
祁屿将通讯拒接,掀开一边的薄被盖在柠萌身上,低头亲了亲她的头。
柠萌原本皱着的眉头舒缓开,呼吸变得均匀沉,显然是睡着了。
祁屿看了好一会儿,才抬步出了卧房。
刚刚那个通讯是晋隋过来的,祁屿走进书房,回拨给晋隋。
晋隋好像就在那边等着这个通讯一样,几乎是秒接:“刚刚居然挂我通讯!你别跟我说我打扰你睡觉了!”
要是祁屿敢说他刚刚在睡觉,晋隋保证自己不抽死他!
“没有。”祁屿应着,坐在办公桌前,给电脑开机。
光脑投影随着祁屿的动作而生位置变化,那边的晋隋也看到了祁屿的动作,下意识就出声:“奇怪,你怎么这个时候才进书房给电脑开机?像你这种工作狂人,不应该已经在电脑面前坐了大半宿了吗?”
虽然晋隋是寒祁的下属,可是两人也是从小穿着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小,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晋隋自认为自己对寒祁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
祁屿没有回答晋隋这个问题。
但是晋隋的目光落在祁屿身上刚刚换好的睡衣,和那微湿的头时,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晋隋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伸手指着屏幕上的祁屿:“过分了啊!你让我大晚上的出去给你跑腿!我忙活了大半个晚上,你躲在家里快活!”
“明天晚上给你放假。”祁屿开口,他是晋隋的上司,可以给晋隋放假。
但是晋隋一听这话,心里就更气了,原本英俊的脸此刻更是鼓上了一只青蛙。
就算给他放假有什么用……
他缺的不是假期,而是一个暖被窝的女盆友。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时璐月是自己离开的吗?”祁屿开口。
晋隋其实也不是真的气祁屿大晚上的还差遣他出去做事,要不然,晋隋手里的人也不少,他随便叫两个人自己就不能去了。
现在听祁屿说起正事,晋隋脸上的神色也正经了起来:“已经查到了,她在刘家呢,自己回去的。刘宏维和孙迎月都被吓到了,连夜给她叫了医生。”
祁屿:“她身体情况怎么样?”
晋隋:“好着呢!你绝对想不到,她的心脏居然是长在右边的。”
心脏长在右边?
祁屿眼底划过一抹了然,难怪时璐月能够自己走出公寓。
因为之前,就连祁屿也以为时璐月已经死了,他将时璐月公寓的地址给晋隋,原本就是叫晋隋去处理时璐月尸体的。
“还说呢,刚刚通讯给你,就是问问你,要不要再给她补上一枪?反正我现在还在外面。”晋隋吹着冷风,对着祁屿问道。
从始至终,晋隋都以为时璐月身上的枪伤是祁屿下的手。
祁屿倒也不解释,“不用,就这样吧。”,反正他留着时璐月还有些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