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前抱着丁爽,凑过去在丁爽脸上亲了一口。
丁爽愣了一下,推了他一把:“你做什么呢,这是在外面。”
程前道:“我知道,看过了,没有人。”
丁爽又四下看看,看真是没有人,这才放心了,但还是不满的瞪了程前一眼。
程前道:“没有你陪着,我恐怕也没有那么好过。”
这个时候,会让你现,有个人陪伴在你身边关心你爱护你是多么的重要,都说患难见真情,可不就是这样吗。
真的是患难见真情了,两人都觉得因为这个事情,两的感情都更好了一些,心结也都打开的差不多了。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这样天天数日子的生活,我真是过够了,天天提心掉胆的。又怕听到消息,又想知道消息。”
怕听到传来坏消息,但是又怕错过了有什么有用的消息,这个矛盾心里也是没有谁了。
程前想想道:“我们得的消息不多,但是目前派人暗中查的消息,还没有什么负面的消息,情况不算太糟。”
丁爽道:“这些是一个,主要是团团,看不到人,他这小心思里一天都放不下来。说来也奇怪了,我也不是没碰到小孩子,丁家那些小孩子哪里少了,几天看不到,可能都忘记你叫什么了,平时我还没少陪着他们去玩。就没有一个像是团团似的,就这么情,我们将来的孩子,能有他这一半这么孝心懂事,我就满足了。”
程前摸摸丁爽,若有所思想了想,然后道:“苍王和苍王妃生的孩子,自然是不一样的了。他怎么能跟一般的孩子比呢。”
丁爽疑惑的看了眼程前,程前不意多说:“这些天跟小世子接触,我现他实在是聪明。这段时间苍王和苍王妃被困在原城里,却是放心不下他,估计也是怕团团多想,来的时候还紧赶着给团团定的各种计划。也是让人不得不服气,你看他哭是哭,该是他忙的事情,他也没落下。早上起来先打打拳比比木剑,然后再让人讲个故事写写字。除了哭之外,这些事情让做就做,我真是……”
一提起这个,丁爽也觉得惊叹:“等苍王和苍王妃出来了,我一定要找时间问问他们,这孩子是怎么教育的。正是贪玩的时候,玩也是真的玩,该要做事的时候,也不见吵闹。现在就是平时哭一哭,正事一个都没耽误,比起我的生活都还要规律,真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孩子小的时候最是不定性的时候,其实现在的团团比起在苍王府还要差一些,必竟在外面,条件有限,有些的事情不能做,这也确实不能都做了。
可就是表现出这一些来,都令这个队伍里,除了苍王府都知道的人,当时刚看到的时候吃惊的不得了。
问题主要还不在规律上,必竟像是大家出身的,从小五岁就开始要被安排开蒙了,小小年纪都要学习了。就算是女子相比起男子来说,在这方面还不是那么重视的吧,但是大家族来说基本上八岁开始也要开开蒙了。
他们可跟一般人家的女子不同,只要做到女子无才便是德就行了,她们这个地位的女子,还真不能做到目不识丁,要不将来嫁了人,连帐本都看不明白,那也是挺无能的。
但凡是做正妻,还是将来嫁的不能太差的,这点学问也得学啊。什么管家啊之类的种种,这些还是得懂字的。
都是经历过来的,哪个不知道小的时候最是难以稳定下来的。
团团最近也是因为担心云苍和冰烟吧,所以显得忧郁多了,之前游玩的时候也挺活泼的,大部分也跟着云苍和冰烟,所以这些事情他们之前也没现。
这云苍和冰烟不在,这个保持的要求团团还能坚持。
当然了,也不是天天的。
最伤心的那几天,团团也是耽误了,天天以泪洗面,醒了就哭,饿了吃完了也哭,一哭哭到累了睡着,这还真是没有时间。
后来还是孙嬷嬷拿着云苍和冰烟的话来跟团团谈,团团就也真不知道是真听懂还是假听懂,反正早上该做的事情做完了,他再继续哭。
刚开始他们还都以为团团这是故意在闹呢,就想着自己哭一哭闹一闹的,他的父王和母妃就能回来,所以才能这么的收放自如。
孩子吗,很多时候你以为很天真,他们可也有自己的小心眼,而且真聪明起来,连大人都招架不住。
比如一些假哭啊,要糖吃撒娇而达成目的种种行为。
就当时团团那个状态,无疑不是让人觉得团团就是故意撒娇,为的就是让他们快点将云苍和冰烟接过来的小心机呢,刚开始也没有在意,想着哭累了,觉得这招不行了,团团自然也放弃了。
孩子又没有什么长性,后来这么一看,哪里是闹着撒娇要人啊,人就是这样的。
干正事的时候,就是想哭也忍着,眼泪憋在眼眶里,写字的时候就算是忍不住掉下来也没有影响。
当他们知道团团真不是装的时候,真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还十分不信邪的确认了好几遍,才知道这平时在苍王府可就是这样的,这可没有必要骗人。
团团这规律的生活就是云苍和冰烟给定的。
当时云谭还哼哼的感慨两声:“云苍要去教书,得是最好的先生。”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贬意呢,但是真正不是贬低的意思,云谭当时抽着嘴角,一副无语不想再多说,好像是被打击了的样子靠到云怀的怀里寻求安慰去了,其它人的大多也被打击的不清,怎么有种他们还不如一个孩子的感觉呢。
当时跟丁爽哭的以泪洗面的宁月,尤其觉得自己脸上操的很。
好在他们之后现,团团明显就是硬憋的,情绪控制还是万万不如他们大人,这心情才算是有些欣慰。
只是想想又觉得无语,他们跟一个孩子比这些,说出来很涨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