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冰旋丑事暴露!
“没有,我没有,从安你相信我啊,你认识的我怎么会是这种人,我绝对没有这样做!”冰旋急着拉着宁从安的裤腿解释着。
宁从安此时却是一副厌恶的一抽腿,眸子里只有着无尽的冷意,让冰旋的心越来越沉,到现在她还一脑子混乱,本来完美的计划,怎么会到了这一步,都是翠环,都是这个贱婢。
“翠环,你该死,没想到丞相府竟然养了你这个白眼狼,冰烟好啊,你看到了,你现在满意了,竟然收买了我身边的人害我,你好深的计谋与心计啊,我不是你的对手,你真真是狠毒!”冰旋眸中好似淬了毒液的毒蛇一样,阴狠狠的看着冰烟。
宁月冷哼:“三皇嫂,不要出了事便污陷旁人,这件事烟儿无辜至极,被你牵连其中差点害死,都到了这份上,你还不承认,你嫉妒刘侧皇妃得宠,先后使了多少计,用本公主一件件一桩桩说出来吗?你进皇子府后才几月的时间,府中的后院便被你搞的乌烟瘴气的,光通房便不明不白死了两个,姨娘一个,三皇嫂,你想本公主将其中的线索一一跟你说明吗!”
冰旋眸子瞪大,突然惊了一样看着宁月。
宁月冷笑看着宁从安:“三皇兄,这件事还用审吗,烟儿是清白的吧。”
宁从安眸子却是冷了冷:“这也难保不是皇子妃所说的情况,一切都是冰烟设计陷害皇子妃的。”
宁月笑了,哈哈大笑:“三皇兄,何必自欺欺人,先不说烟儿本就无辜,就算她不无辜,她出这个计,但出手的却是冰旋,她这个侩子手也是罪孽深重,该定罪的。堂堂皇子妃,不但不知道为皇家争光,竟然还做出败坏皇家风气,陷害自家姐妹,做出秽乱皇家的事情来,乃是死罪!”
刘明媚急切的插话道:“对,三公主说的对,应该定罪,应该受到治裁,要让冰旋千刀万剐,不然难消我这口恶气。”
冰旋吓的大叫的抱着宁从安的大腿:“从安,从安,你救救我啊,你难道就忘记我们这些年的情意了吗,当年我们也是两小无猜,有过多少美好的回忆,我不敢了,我以后都不敢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冰旋惊恐的看了眼刘明媚:“妹妹,姐姐这次错了,你就饶了姐姐一回吧,求你了!”
刘明媚阴森冷笑:“冰旋,我若是毁了你的清白,求你原谅你能原谅?”
突然间,刘明媚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哈哈大笑起来:“对了,你能,早在你使计陷害表哥成替罪羔羊的时候,你就能了。”
冰旋面色“唰”的一下白了,宁从安、刘儿、冰烟面上也不禁微微变了,刘明媚不屑的冷笑:“你早在设计表哥之前就已经不是什么处子之身了,你早就下贱的与混混苟且,而且淫一荡无耻至极,你还敢在这里求表哥原谅,简直脸皮厚如城墙,你不止犯了皇家大忌,还犯了灭门大罪的欺君之罪!”
“我……不……不……没有!”冰旋不断摇着头,已无人色的不断摇着头道。
宁从安突然大怒道:“这里都没有你们的事,先出去!”宁从安一摆手,声色狠戾的摆手让侍卫与一众丫环出去了,那些人面上带着疑惑不解之色,看着屋中的人更是带着探究,尤其看着冰旋,面色古怪。
刘明媚却恍然不知一般,冷冷看着冰旋:“怎么,不承认,可由不得你不承认,需要我找来证据,证明你是个多低贱下贱无耻的女人吗?这也就罢了,作为丞相府千金,真看上什么人,由着丞相牵线没有什么不行的,却偏做出了污陷表哥顶你野男人的事情,你真是胆大妄为,只是一死,根本不足以赎你的罪过!”
“不,不,没有,没有我没有!”冰旋不停的摇着头,坚决不承认。
刘明媚冷笑:“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我看你还怎么死鸭子嘴硬下去,来人,派人去将人带来!”
“好了!闹剧该结束了!”宁从安突然厉喝一声,所有人都是一愣,宁从安已对刘明媚道:“不过都是自家人不和,怎么闹出这些事来,今天就到这吧。”
刘明媚不可置信瞪大眼睛:“表哥,你知道这冰旋做了多过份的事情,她给你戴绿帽子啊,她竟然早就不是处一子之身,还骗你与她成婚,她这种无耻之人,怎么能让她诡计继续下去,一定要揭露出来。”
冰旋此时心是拨凉拨凉的,她就算再自信如何,但是今天生了太多的事情了,自己的贴身丫环一个个毫不留情的背叛她,刘明媚如此信誓旦旦,她不会还有什么侥幸心理,觉得当初的事情方氏处理1;148471591054062的一点问题没有,根本没有外人知道。
刘明媚行事冲动,可是不会如此没有根据,刘明媚难道真的掌握了当初的什么事情,还是那些人还有人活着,现在都被刘明媚掌握了。
冰旋吓的浑身抖,身子已经软的倒在地上,根本没力支撑她的身体了,她感觉浑身凉,她万万没想到,一次设计冰烟,最后却落到这个地步,难道真是天要亡她吗?!
只是冰旋依旧希冀的看着宁从安,杏状大眼睛看着宁从安,只要从安信她,一切都没有问题,她还依旧是皇子府里那尊贵无比的皇子妃,那个让刘明媚嫉妒狂的从安的正妻。
然而冰旋看到的情景,却是让她身心寒,宁从安看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种压抑的疯狂的愤怒,盯着她的双眼,好似想将她绞成无数的碎片一样的愤怒。
冰旋身子突然颤抖了起来,因为她从宁从安这双眼睛能看出来,从安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自己的事情,因为他的眼中没有刚听到消息该有吃惊与怀疑与不信,眼中只有着深深的恨意,他早就知道了,竟然还愿意娶她?!
冰旋前所未有的恐怖,身子不断痉挛的哆嗦,眼神乞求又无助的看着宁从安,所到之处,看到的只有厌恶与鄙视,置她于地狱中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