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只是一位亲王殿下,不可能继承大统,但是只要汉唐商行在。
那黄鸟岛一成的土地里边,怎么也得有他吴王李恪的几万亩土地。
更别提,汉唐商行手里边还掌握着大量的探险资源,直今都还暗戳戳地收在手里边。
日后若有子孙,跟那德奖兄一般不乐意在大唐蹲着,也可以直接到那些岛屿上去,作个大地主富家翁也不是不行。
现如今,随着汉唐商行造船业的飞速扩张和各种新技术的应用,以及那些大量海图的绘制成功。
已然使得海贸往来的速度越来越快,过去,船去一趟倭国,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出意外。
现如今,已然大概知晓,哪个季节适合那些航线的航行,哪里可以停靠避风,哪里有淡水和粮食可以取用。
而今,汉唐商行的海贸船队规模越来越大,已然隐隐有了成为大唐海上贸易魁首翘楚的意思。
同行们面对着汉唐商行这样的庞然大物,已经从最开始的看不起。
到之后的敌意满满,到后来从汉唐商行这边拿到好处之后的相互合作。
直到现如今,已经有不少的海商,主动想要跟随着汉唐商行这条庞然大物一起。
而今,一只由十艘商船与一只大型护卫舰队组成的大型海上贸易船队,已然成功的穿越了那道海峡。
甚至还主动向从西边而来的那些海盗发起了几次反围剿,狠狠地打了几场胜仗。
虽然没有剿灭掉那些蛮夷海盗,但是也让那些海盗狠狠地吃了苦头,伤筋动骨。
现如今,那只商队,已然抵达了那位于信德国永久划给汉唐商行的那片地盘上兴建起来的港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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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平站在船头之上,打量着这一片辽阔的平原,这里人潮密织,无数的工人正在继续卖命的干活。
这片尚未完工的码头不远处的高坡之上,已然耸立起了不少用木头搭建起来的巨大的房舍。
而此刻,几位老熟人,正朝着这边打马而来。
程平抹了一把自己那张因为常年在海上奔波,而越发地显得黝黑的脸庞。
扶了扶头上的那顶凉帽,下船后朝着这些来人迎上前去。
“见过程大掌柜,见过诸位掌柜……”秦掌柜一马当先赶到了之后,翻身跃下了马背,朝着程平等人一礼。
程平大步上前把住了秦掌柜结实的胳膊,打量着这位老伙计,不禁乐了起来。
“秦兄弟,好久不见,好好好,你这脸,可是比程某还黑上一圈。”
“没办法,这里的气候,还算是好的,之前我在天竺那边的时候,那里的气候才真的跟见了鬼似的。”
“夏天的时候难熬得不要不要的,对了,今日你们来得正好,那位信德国王子拉合尔正在路上,很快就能到这里。”
“王子也要亲来,看样子,他们很重视跟咱们做生意嘛。”一位随船抵达的掌柜不禁乐道。
“那是自然,咱们可是已经跟那位信德国王子这边已经立下了契约。”
“他们每年向我汉唐商行提供五十万斤镔钱,足足占到了他们信德国镔铁产量的七成还要多。”
“而咱们则可以用茶叶,还有丝绸,瓷器以及棉布来交易。”
“他们也需要棉布?”又一位掌柜满脸懵逼地奇道。“某记得,这棉花不正是从这些地方,传入咱们大唐的吗?”
“呵呵,看来你还不明白,棉花那玩意是从他们这边传入大唐的没错。”
“可是至今,他们的棉花的种植面积极少,为何,因为他们没有便利的办法将棉花变成棉布。”
“咱们大唐,若不是有了咱们那位程三郎,怕是也不会推广棉花种植。”
作为程家人,程平很有优越感地目光扫过一干老兄弟,呵呵一笑。
“这就是为何,我家三公子对于棉花的机械,看得如此之紧的原因。
而且听闻,程氏大学那边,还有研究更大,更快的水力织布机。
等那玩意也能够弄出来之后,怕是满天下,都会成为咱们汉唐商行倾销棉布的市场。”
听得此言,一干掌柜们纷纷点头颔首不已。
而秦掌柜的目光,很快就被从船上下到了码头之后,开始整齐列阵的护卫队所吸引。
“这些人都是咱们汉唐商行从剑南道那边招募来的护卫,这一次随船而来的,足有三千之数。”
“到时候,程某会给你拔一半,留在这里,驻守此港。”
“这么多?!”秦掌柜不禁扬眉大喜。“那可太好了,我还以为能够给秦某留个三五百人就不错了。”
“呵呵……另外,还给你这里送来了足足五船水泥,还有五百工匠。”
“三公子的意思就是,咱们必须要在这里,修建一个永久性的坚固堡垒。”
让这里,成为大唐汉唐商行与西方进行贸易的一个重要据点。
就连城堡设计图,都已经寄了过来,泥凝土与砖石结构修筑起来的坚固堡垒。
足可以让这座港口,牢牢地掌握在汉唐商行的手中,想要夺取,呵呵……以大唐海船现如今的机动能力。
收到了消息之后,从交州大港拉起一票护卫大军扑过来,也就只需要一个半月到两个月之间。
相信日后,随着船舶技术的提升,船舶的速度,还能够得到提速的机会。
现如今,交州造船厂那边,各种稀奇古怪的试验船,简直耀花人眼。
而且都是在程三郎这位校长提出的概念和构想之下搞出来的设计图。
其中有两三种试验船跑得贼快,但是现在都还处于试验阶段,想要真正能够实用,还必须得大型化之后,进行反复试航才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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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一只规模不小的队伍,从北方缓慢地朝着这港口区行来。
而那位之前被关押在那战俘营里边吃糠咽菜的信德王子拉合尔。
已然浑身绫罗绸缎,头巾之上,镶嵌着大块的宝石,腰畔还斜插着一柄镶金嵌银,点缀宝石的弯刀。
懒洋洋地靠坐在象辇之上,时不时抄起一枚果子丢进嘴里边。
身边则是足足一千信德王国的精锐骑兵簇拥在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