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福利,陆倾凡光听着福利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头都忍不住咚咚了起来,只是哪怕不扳着手指也知道季若愚眼下离月子还有些日子呢,而他自己的艰辛道路……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陆倾凡这种疼老婆大过天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做出任何会伤害到季若愚的事情,于是陆倾凡心里头也就只那么咚咚地敲了几声,然后也就有些垂头丧气,俯脸在季若愚的嘴唇上吻了上去,辗转缠绵,恨不得就这么一口将她吃下去。
只是……宝贝离儿还在他们的大床上睡着呢,睡得恬静淡然,小嘴微张,眼皮子阖着,看上去睡眠很是深沉。
陆倾凡想将离儿放回他的小床上去,毕竟,一直以来,季若愚就非常主张小孩子要睡自己的小床,从小就应该这样,哪怕小床就放在他们两人的床边,但还是得睡小床。
陆倾凡刚站起身来,季若愚就看到他裤子那里顶了出来,支起了帐篷,心中不由得想到,虽然自己怀孕是长达十个月漫长的煎熬,但是很显然,陆倾凡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啊。
离儿是个睡眠质量好得不行的奶娃,睡得云里雾里的恐怕此刻天空响起炸雷也不能够吵醒他,能够让他醒来的,只有他那会饿的肚子而已。
小家伙格外省心,使得季若愚其实轻松了不少。
而陆倾凡去了衣帽间换睡衣睡裤,也是为了平复一下情绪,毕竟,他得考虑到季若愚现在在坐月子的情况,换好睡衣重新躺到床上来准备搂着老婆好好睡一觉,他的念头原本就是这么单纯,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季若愚竟然这么不单纯,她竟是直接就这么朝着陆倾凡伸手过去,柔软的小手,就直接那样抓住了他柔软的睡裤,自然还有他那已经沉寂下去的雄伟。
似乎就那么一瞬间,季若愚就感觉到陆倾凡浑身一震,仿佛整个人的开关都被自己抓在手掌中了一般,而那似乎因为平复了心情终于有些疲软下去的部位,就那么瞬间昂扬挺拔了起来。
陆倾凡几乎是一瞬间就按捺不住了,直接整个人就俯头盖脸地吻了上来,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稳了,气息急促地吻着她,终于是忍不住低声埋怨了一句,那磁性的嗓音就在季若愚的耳边,“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老婆,你这是在作弄我还是报复我啊?”
季若愚嘿嘿笑了笑,“我都说了是福利了。”
陆倾凡现这个小女人的胆子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大了,以前亲她一下她都会脸红的,眼下竟是敢主动做出这种动作,只是陆倾凡却是无可奈何,他也知道自己这小女人聪明得很,眼下定然是看准了他是舍不得动她的,于是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调戏吧?
季若愚的手指已经灵活地沿着裤腰边缘进去了,接下来……自然是不用再说,季若愚恐怕一辈子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这么适应给他……咳咳,打飞机?
果然什么事儿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
第二日早上一起来,不知道陆倾凡自己有没有注意到,但是旁的人都是注意到了的,陆医生一副神清气爽精神头十足的模样。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有着苏杭帮着陆倾凡一起照料离儿,并且照顾季若愚坐月子,其实日子过得轻松得很,家里头什么都有,环境又好,而且就算没有的,只要季若愚想要,那陆倾凡恐怕就连天上的星星都得想办法给摘下来。
都说月子坐好了能养人,这话果然是不假的,季若愚的确是能够真正感觉到了,这月子慢慢坐下来,不仅觉得皮肤气色好了,甚至就连血压都回升了不少,反观她以前的血压,真是低得可怜。
不过好在季若愚似乎的确是怎么吃都不会胖的体质,所以不管她月子里头怎么努力地吃,仿佛都没有长出多少肉来,只是看上去比以往气色好了很多,但决计算不上胖,依旧是偏瘦的,小细胳膊小细腿,只是她特别苦恼自己的肚子。
肚子上头倒没什么太可怕的纹路,纹路颜色也浅,只是那肉松了却仿佛怎么也紧不了一般,这让季若愚自己特别嫌弃自己,陆倾凡是各种精油都买回来,亲自给她按摩揉搓,多少有点儿作用吧,但终究是不够明显的。
而季若愚这月子快坐完的时候,季予也已经到了开学的时候朝着医学院出了。齐美云原本一直对季若愚诸多关心,熬的那些滋补的汤水味道也非常好,只是在有一次和苏杭撞了个正着之后,两两相对各种尴尬,然后齐美云就再没来过了。
在季若愚后来每日数着日历过日子的期盼中,月子,总算是做完了,季若愚总有种自己浴火涅槃重生了的错觉,感觉仿佛长得让人难以想象,只觉得自己仿佛都快霉了。
不多不少正正一个月,原本范云睿的意思是让她再多养些天,毕竟她身体底子不好,只是季若愚真的是熬不住了。
就赶在离儿满月酒的当天,季若愚就宣布自己正式出月子了,满月酒的时候办得特别隆重,季若愚只觉得,仿佛认识的不认识的,陆家的架势大有要把一个城市的人都搬来一半才甘愿的打算。
通城盛宴都摆满了,一楼宴会厅和二楼宴会厅全部都是来参加满月酒的人们,季若愚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那盛况,尤其是通城盛宴停车场里头那塞得满满当当的各种豪车,季若愚算是看明白了,原来文君说自己母凭子贵还真不是没道理的。
陆家这老头还真是疯了吧?季若愚心里头这么想着,刚走到通城盛宴门口就看到文君正穿得花枝招展特别漂亮地站在朱凯的旁边,脚上蹬着细高跟,手挽着朱凯的臂弯,她终究是已经没有了对朱凯的嫌弃还有和他在一起的那种勉强,眼里的笑意唇角的笑容,那是真心实意的,那是幸福。
喻文君目光一捕捉到了季若愚之后,就赶紧走了过来,特别激动地直接伸手抓住了季若愚的手,“我羡慕嫉妒恨啊!干儿子的满月酒,比我的婚礼还热闹得多得多啊!我就说了吧,你这是要母凭子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