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最小的数额还有一百啊,那为什么要换一万呢,凭着节约是美德的我,冲穿着女仆装的小姐说道。
“那你请给我换一个一百块吧。”
然后故作大方地从钱包里抽了一张毛爷爷递给那个女人。
可是那个女人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盯着我看,却没有接过那张一百块钱。
我又反问道,“难道最小的筹码面额书不是一百吗?”
说着还在刚才那位小姐的眼前晃了晃手指。
那个小姐终于反应过来,然后冲我说的,“不是得,我们这里最小的名额确实是一百。”
而我身后的武珊也拽着我的衣裳,“你要是嫌钱多的话就换一千个吧,一百的话也太少了。”
可是我根本没有听他的,而是继续问着那个穿着女仆装的服务员,“那不能换一个一百的吗?”
那个女服务员,现在倒是没有愣住,非常快速地回答道,“自然是可以的。”
然后结果我地获取的那张一百块钱,从盘子中拿了一个最小的筹码递给我。
我接过筹码就像旁边走了过来,而武珊来到我的旁边问道。
“你怎么就换一个啊?这一个一句话很快就出去了,你能保证你一个就有赢吗?”
开玩笑,各种符咒都有的我,难道还不能控制一个赌博的结局?
可是这话是不能跟武珊说的,“不知道能不能赢,但我觉得我应该会赢。”
武珊被我的这句话搞得无可奈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干脆也就不管了。
“让我们去玩儿什么?”
我问道,没有人会嫌钱少的,本来系为解决完徐家的事情,就会得到徐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可是没想到事情展成了这样,既然已经从学校出来了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起,肯定也就消失了。
无比惋惜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手中拿着的唯一一颗小小筹码,目光凝聚着盯着他看然后说道。
“今天晚上看我怎么用你,赢了他们。”
一百块钱的筹码能玩儿的东西还是非常有限的。
我们来到其中一个最多的人数前,然后慢慢地挤了进去。
原来是在玩儿比大小啊,一个穿着女仆装的荷官正在摇骰子。
坐在对面的那一个,是一个头已经有些白的老头子。
而这边的这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大小,非常的稚嫩,但是被这么多人围堵着,却一点也不紧张非常的冷静。
荷官快速地摇着骰子,我注意观察这两人头上的运势。
似乎是那个老年人的头上煞气比较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穷了一课之后那些事儿其自然慢慢地,散去了。
而那个青年的头上却,忽然冒出不少的,煞气。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老者是怎么把自己头上的煞气,转移到这个青年身上的。
结果自然显而易见,和我猜测到的一样,那个青年输了,仅仅是一点的差距,但是还是输了。
青年站起来像那个老者鞠躬,然后就让开了主位,站到了旁边距续观战。
“还有人来挑战吗?”
那个老者身后的一个男人说道,好像是这个老者的跟班。
我看着那个老者一只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然后头上的上学就慢慢消失,随后又出现在对面的位置上。
摇了摇头,我小声说道,“现在不管是谁上去,若是没有超高的运气的话,恐怕绝对赢不了。”
站在我身边的武珊,听见我说的话抬头看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我诧异了一下,不小心把心里想着的话给说出来了,只好掩饰着。
“没说什么,我们继续看吧。”
那个老者后面的中年男人,还在继续叫者,可是根本都没有人应战。
忽然,一道女声响起,“我来。”
我扭头看向我身边的武珊,跟我对了个眼色然后走到台上。
看着武珊一步一步地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上台子,然后坐在被杀气围绕的座位上,无声地冲我说道。
我看着他的口型皱了皱眉,他说的是他不相信我说的话,要自己亲自去试一试。
不管我现在阻不阻拦,都已经没有用了,规矩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只要是上了台子坐在座位上就代表着比赛已经开始了。
若不证出来个输赢来,就会一直打下去。
既然已经如此了,我只好施法让武珊身边的煞气散去,两个人才真正的怼了起来。
我途中一直盯着那个老者看,果然见他时不时的就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
而正如我所想的那样,那个老者头上冒出来的上去瞬间消失,然后是出现在了武珊的身上。
既然已经确定了这煞气的根源,我就知道这一局,没有什么能力能够扭转乾坤的武珊。肯定输定了啊。
最后的结果自然还是那个老者赢了,而武珊输掉了手上所有的筹码,垂头丧气地回到我的身边。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向站在一旁的武珊,什么知道不知道的。
武珊又这次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次不管是谁上去,都会输的。”
原来是这样了,可是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好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猜的。”
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一下武珊,然后就跳过了这个问题。
结果武珊根本就不相信,其实我觉得我自己都不能相信。
他自上那位楼老者,老神在在在的在哪个部门闭目养修,好像一副闭着眼睛都能赢的样子。
一旁的武珊翻了个白眼儿说道,“谢大哥,如果让你上去的话,你能不能打过他?”
打过他?这怎么说的跟打架一样。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任何表示,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了一样。
“还有人吗?还有人要上台吗?”
台子上的人还在说着,这根本就不用作弊好吗,那老者还在转动着手上的扳指,将自己头上产生的杀气转移到对面。
我设想了一下假如自己对上去的话,应该能有几分的胜算。
最后结果得出,虽然周过程有些艰难,但是还是能够险胜几分的。
想着我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武珊看到我笑了,然后就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法子,可以破解了这个老人的诅咒?”
什么法子,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只是比拼运气的赌博,哪里有什么法子。
诅咒?是什么诅咒?
因为徐家的事情,我对这个诅咒还算是有些兴趣,便问武珊。
“你不知道他的诅咒?”
武珊一脸惊讶的看着我问道。
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老人,对面的煞气越积攒越多。
“那你以前去过赌楼吗?不管是哪里的,都可以的。”
一般这种赌楼的规矩都大同小异,一些八卦和消息什么的自然也能够传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