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初在确定了易仙的身份之后,就离开了安宁公主府。
易仙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夏亦初的身份,进了府邸之后,余光一直都在四下寻找着夏亦初的痕迹。
直到,在夏亦初离开之后,她身上的气息也跟着她一块儿远离,易仙这才察觉到夏亦初的出现,恐怕不会有那么的简单。
易仙并没有将夏亦初的存在告诉安宁公主,他只是在不动声色的,从安宁公主口中打探着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易仙的确是个有两把刷子的人,而且他在很多年之前,安宁公主还小的时候,他就帮了安宁公主一把。
所以,在安宁公主的眼里,易仙其实是一个很神圣,很强大,而且无所不能的人。
简单点来说,就是,安宁公主,十分的敬仰易仙。
所以,不管是易仙问什么,安宁公主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从安宁公主的口中,易仙很快就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给了解到了。
易仙已经活了大半辈子,而且因为身体修炼的原因,他比一般人都要见识得多,自然也比一般人要精明很多。
易仙很快就在安宁公主的口中推测到了夏亦初的身份,在听到安宁公主将夏亦初的出生日期说出来的时候,易仙的心里是高兴的。
他这些年的一番准备,就只缺一个阴年阴历阴日出生的除妖师。
他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找到,现在反而在他就要放弃的时候,这人出现在他面前了。
简直就像是上天厚爱,对他的礼物一样。
易仙欣喜不已,甚至就连脸上的笑容也要加深一些。
除妖师之间,会有某种联系。
易仙在问了一下府邸里的管家,确实是没有在府邸找寻到夏亦初的踪迹之后,他的眼底精光划过,对夏亦初的身份已经有了几分的确定。
夏亦初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么快就曝光了,不过就算是知道,她也是不在意的。
在夏亦初易仙的刹那,夏亦初的心里就知道,这应该就是安宁公主叫来对付自己的人。
易仙的修为,夏亦初感觉不出来,可是她口袋里的分幻却是可以感觉出来。
易仙的修为要比夏亦初的修位高深一些,毕竟他那年龄摆在那儿,可是比起分幻来说,又还差得远了。
分幻从夏亦初的口袋里爬了出来,寻了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幻化成人。
他跟夏亦初,两人肩并肩,踏着余晖往客栈方向走。
两人在客栈大厅解决了晚饭,等到回到房间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差不多要黑了。
一进门,分幻就将夏亦初抵在门后面,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昨天下午的画面,不由自主的在夏亦初的脑海里升起,夏亦初的脸蛋倏的一下变得通红。
她伸手推了推分幻,开口说话时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自然:“你今天,不准闹了啊。”
“恩。”分幻应着,凑近着夏亦初,双手却是从她的衣服边缘探了进去。
夏亦初瞪大了双眼怒视着他,似乎在控诉着他的出尔反尔。
分幻假装没有看到夏亦初那控诉的小眼神,低头就在她那柔软的唇瓣上重重的啃了一口,然后感叹道:“我不是闹,而是想要修炼了。昭昭不是经常跟我说要把心思花在修炼上么?昭昭跟我一起,好不好呀?”
他说话的时候,虽然放开了夏亦初的唇瓣,可是那双微凉的薄唇,依旧是跟夏亦初的唇瓣紧紧贴合。
他说话时,嘴唇一张一合,碰触着夏亦初的,软软的,痒痒的,温热的呼吸全部铺洒在夏亦初的肌肤上。
夏亦初因为他这凑不要脸的话,皱了皱眉头,刚想要开口反驳,然后却见分幻猛地一口,又咬住了她的唇瓣,将她的话全部都堵住了。
夏亦初皱眉,开始挣扎,却猛地现,自己在分幻的亲吻和爱抚之下,身体不由自主的生了阵阵颤栗,而且,身体里,那股空虚又微微热的感觉,又涌上来了。
“你……你居然又来这招!”
夏亦初浑身瘫软的,只能够衣服在分幻的身上,感受着他那双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的手,夏亦初眼角微红,神色预泣,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一粒粒泪珠。
分幻转移阵地,从她的唇瓣上渐渐的挪移到了她那光嫩的脸颊上和眼睛上,怜爱的落下一个又一个亲柔的吻。
分幻此刻的声音,也十分的低沉温柔:“恩,我坏,昭昭不哭,一下就好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亲柔的吻刚好落在夏亦初的眼角上,夏亦初眼底那蓄着的泪珠一下就掉了下来,顺势的滑落进了他的薄唇之中。
夏亦初的泪珠是滚烫的,她的脸颊额头,甚至是全身上下,都是滚烫的。
在滑落那颗泪珠之后,夏亦初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甚至,不等分幻动手,她就像是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动物,主动的朝着分幻的怀里钻去。
而且,在钻去的途中,还十分的不老实。
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摸老摸去,最后似乎还不满足这种隔着衣料摸索的,然后从他的衣摆里伸手探了进去。
夏亦初这一次,可比昨天晚上要大胆热情开放多了。
分幻才刚刚开荤,一点都经不起撩拨。
夏亦初的稍稍主动,已经让他双眼红,呼吸急促,身下充血,蓄势待。
有了昨天的经验,分幻的动作虽然还是有些青涩,可是比起昨天却是流畅了很多。
他知道自己的毒液让夏亦初变得这么的主动,可是也同样的难受。
所以,分幻倒也没有刻意的去为难或者折磨夏亦初,他将夏亦初打横抱起,然后动作快速的将夏亦初和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两人的衣物凌乱的丢在了地上。
分幻低头,看着怀里的夏亦初,那雪白娇嫩的肌肤上,还有着昨日被他疼爱过后的痕迹。
分幻看着那些痕迹,脑海里似乎又想起了昨天跟夏亦初翻云覆雨时的那妙不可言的感觉,呼吸一沉,他将夏亦初丢在床上,自己也紧随其后的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