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初站着的旁边,原本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大家都跑得飞快。
“快跑!快跑啊!”
有人甚至还对着夏亦初大叫出声。
夏亦初站在原地,此刻的她不仅是陷入了回忆,而且,脑海里隐隐约约间,原本有些迷糊的东西好像突然连上了线。
可是就在夏亦初正要想得明白时,一道声音却是冲破回忆震入她的耳膜将她从回忆中拉扯了出来。
“除夕!”
夏亦初扭头,看到了正朝着她跑过来的李柏然。
大卡车已经近在咫尺,夏亦初站在那儿,李柏然不仅不往旁边躲甚至还要往前冲。
这两人都会葬身于大卡车车轮之下的!
旁边的人都不约而同的这么想着,甚至有胆小亦或者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的人,都用手蒙住了自己的双眼,亦或者是低下头,将自己的头埋入旁边男票或者老公的怀里。
只不过眨眼之间,就像是两道光芒合并之后的稍纵即逝。
那些大胆的人,只看到两道黑影划过,那失控的大卡车撞了过来,然后就像是没有失控了一般,被坐在座位上的驾驶员给刹车住了。
而在那大卡车的车轮下面,也并没有殷红的血液流出来。
那两人已经避开了。
几乎是所有人的心里,都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之前就已经有人报了警,警察很快赶到,将那大卡车司机给带走了,还有一部分警察留下来清理场地。
夏亦初被李柏然带着上了车,李柏然神色阴沉的,将夏亦初拉出来之后,就一言不。
夏亦初知道他是因为刚刚自己没有躲避一事而生气,可是夏亦初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毕竟,想到刚刚的事情,她自己的心里不仅有担心,也有一些后怕。
系统虽然没有跟她说过在任务中途死亡会有什么后果,可是夏亦初依稀能够猜测到,恐怕死了之后,就是永久的死亡了。
李柏然开着车,黑色的柯尼塞克在路上飞快穿梭。
夏亦初扭头,看着车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
这不是回去她别墅的路,可是夏亦初却没有开口阻止。
李柏然带夏亦初去的,当然不是回夏亦初别墅的路,而是回去他自己现在居住的那个地方。
李柏然开车,带着夏亦初行驶进了某个小区,将车停在停车场之后,直接开门下车,将夏亦初拉了下去,脚步急促的,朝着自己居住的楼层走去。
李柏然没有管夏亦初的行李,夏亦初自己也不好开口跟李柏然说。
夏亦初低着头,被李柏然拉着往前走。
她的脑海里,一直都想着应该怎么跟李柏然解释刚刚的事情,让他不再那么生气。以至于,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两人现在所在的地方。
等李柏然拉着夏亦初在某扇门面前停下脚步的时候,夏亦初才反应过来。
李柏然掏出钥匙将门打开,然后拉着夏亦初走了进去。
“柏然,这……”是你的新家么?
夏亦初的话还没有说完,仅仅只是她后脚踏入房门的瞬间,前面的李柏然突然转身,抓着夏亦初的身体将她抵在门后上,俯身啃了上来。
他的吻大力而凶猛,就像是在啃食着自己的猎物似的,一寸一寸,夏亦初嘴唇都被他咬破了,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蔓延。
李柏然一顿,原本凶猛急切的动作渐渐变得轻柔了下来。
夏亦初在开始细微的挣扎之后,就没有再挣扎了,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抬手努力迎合着他。
李柏然呼吸一窒,伸手从她的衣摆处探了进去。
暧昧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蔓延,粉红色的气泡蔓延在半空中,两人之间的气温渐渐升高。
李柏然的吻从夏亦初的唇上挪移,沿着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渐渐往下。
夏亦初睁眼,媚眼如丝,眼底眼波流转。
“柏然……”她娇喘着叫出声。
李柏然动作一顿,然后伸手抱着夏亦初,朝着卧室走去。
卧室内有一张十分大而且柔软的双人床,李柏然将夏亦初丢上去之后,自己也压了下去。
整整两年,两人都没有见过面,没有相互联系。
可是,彼此之间对于对方的思念,却都渗入了骨髓里。
李柏然将夏亦初压制在自己身上,两人身上衣物褪去,彼此之间坦诚相待。
看着夏亦初也情/动了之后,李柏然打开她的双腿,在她来不及合拢的时候,将自己的身形挤了进去,然后在夏亦初放松的某个瞬间,矮身冲了进去,整根没入。
室外阳光炙热,室内春光满屋。
李柏然就像是个永远停不下来的小马达,在夏亦初身上努力的耕耘着,挥洒着自己这两年积蓄下来的种子。
夏亦初照例的,被他直接做晕了过去。
等夏亦初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晚,灯火阑珊。
她拿着床边的手机看了看,已经快八点了。
两年都没有经历过……的身体,现在猛地被大力开拓,就算李柏然给她清洗按摩过,可是夏亦初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旁边放了已经准备好的裙子和贴身衣裤,并且,那款式和颜色,都略带眼熟。
夏亦初拿过来一看,好吧,就是自己行李箱里面的。
夏亦初将内衣裤还有裙子穿好,床边细心的被放了一双女式毛毛拖鞋。
夏亦初穿着走出去,厨房里阵阵诱人的香味不断的从里面飘出来,李柏然身形修长,穿着穿着家居服,外面套着一条天蓝色的围裙,正在厨房里低头,认真的切菜。
许是注意到了夏亦初的目光,原本正在切磋的李柏然,动作一停,他放下手里的菜刀和胡萝卜,朝着夏亦初走了过来。
“姐姐,你别这样看着我。”李柏然伸手摸了摸夏亦初的头,神色无比自然的说道:“你这样一直盯着,我会以为你想要我对你做些什么。”
禽兽!
夏亦初转身就走,可是却被李柏然从后面伸手抱住,他低声的在夏亦初的耳畔处开口道:“姐姐,我们结婚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