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李尘扶住两人。
红狐和落冰,一个火红,一个雪白,两个娇躯都脸色苍白的倒入李尘的怀里。
“不知道……”红狐虚弱的说,“好冷。”
“是冰蚕……”落冰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何成虎,没给我解药……”
李尘顿时想起上次落冰在帮倾城仙品在钱家录音窃听的时候,忽然作,落冰也是说情蚕,而神农液服下后落冰就大大的缓解。
“来,喝下去。”李尘立即提取出两瓶神农液。
落冰看到熟悉的神农液,脸色稍稍镇定下来。
何成虎没有经过中镜司的调令偷偷来到青藤,必然也没有足够的冰蚕解药,所以拿走了落冰的解药;如果不是李尘有神农液可以镇住冰蚕的话,落冰只有立即回到龙都,而且恐怕有生命危险。
喝下神农液,落冰的脸色渐渐好起来。
红狐的脸色苍白是因为在合欢玉融合之后,和落冰具有了“同感”,两人所有的感觉都紧紧连接在一起吗。
在落冰解毒的同时,红狐的脸色也好了起来。
“等等,你和红狐是同感的,那……”李尘愣一下。
自己在七情八宝塔里和红狐做了无数次羞羞的事情,如果落冰和红狐是同感的,那么岂不是落冰在外面也获得了和红狐的同感?!
“没有!”落冰苍白的脸色瞬间红了起来,不知道是神农液的缘故,还是想到了李尘所指。
“姐姐,阿尘还没说是什么,你怎么就急着不承认啦。”红狐带着调皮的说道。
“死丫头!”落冰的脸红的像是涂了十几层胭脂一般,追打红狐。
“咳咳,神农液的药效真好,看你脸一下就红润了。”
李尘感到一阵尴尬,替落冰掩饰道。
要知道,七情八宝塔中的时间比现实慢得多;人间一日,塔中一年。
在现实中没有过去多久,但在七情八宝塔内李尘和红狐已经度过了数不清个日夜;而每个日夜李尘都和红狐“参悟双修”。
红狐在那么多日夜获得的“无上喜悦”的快.感,现实人间的落冰却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全部体验完,究竟会是什么感觉,李尘难以想象。
落冰羞红了脸,不敢看李尘一眼;早在很久之前李尘在钱家救了自己,因为昏迷而用嘴巴送神农液进自己嘴中时,落冰就对李尘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甚至不敢面对的情愫。
在来青藤之前,落冰就感到合欢玉的主人会是李尘,果然一切都应验;而李尘又与红狐做了那种羞羞的事情,也就等于自己和李尘做了羞羞的事情……
落冰想到这里,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把这瓶也喝了吧,有的是。”李尘递过神农液,笑着说道。
“嗯。”落冰低头接过神农液喝下。
堂堂的中镜司高级督察,还从没有在任何男人的面前如此含羞过。
第一瓶神农液的作用是压制住冰蚕的作,而第二瓶神农液则在落冰的身体中快速修复何飞虎所下的剧毒让落冰受到的内伤。
第二瓶神农液喝下后,落冰和红狐的脸上同时泛起更鲜丽的光彩,美的动人心魄。
李尘在两个绝世美人的面前,也不由得有些失神。
试想如果两个具有同感的绝世尤物同时和自己双宿双飞,那么自己可以用最少的精力,同时满足两个人;而两个人都能同时……
“想歪了。”
“真是尘心不可转,又往情人处啊。”李尘苦笑着摇摇头。
“夫君,你想什么呢。”红狐柔媚的目光,带着调皮和挑逗的说道,手指划过李尘的嘴唇。
“妹妹,你真是的。”落冰一脸含羞,想转过头去。
“不如一起来吧。”李尘看到两个美人,仿佛不收控制,脱口说道。
“夫君,你好坏。”红狐打李尘一下,嘴巴却亲在了李尘的额头上。
而落冰,纵然羞的一言不;但在和红狐的同感下,又岂能避免生理反应……
李尘笑一笑,拦住红狐的柔腰。
“在这里么?”红狐的眼睛无比勾魂,直摄李尘的心魄。
“你说呢?”李尘抱起红狐……
红狐和落冰的前世,红狐未和李尘说起过,但李尘也不想去问。
从七情八宝塔找回的记忆,在明日清晨再次醒来时,便会消失;红狐如此,落冰如此,李尘也如此。
在两人前世的记忆失去之前,李尘不想动落冰,毕竟落冰受到红狐同感的影响太多;
但和红狐,却没有顾忌了,七情八宝塔中,李尘和红狐已经融为一体,达到了忘我融合的境界。
在天地开辟之处,世界本无感情;盘古精血化为祖巫,其中心脏之血化为后土娘娘,爱情便是后土娘娘所创;这正是通天教主把里引荐给后土娘娘的原因。
这次七情八宝塔开启的机缘正是李尘和红狐之情,而合欢玉子玉和母玉融合,需要的也正是天地之间至纯的爱情,超脱自我的爱情。
在现世中,还流传这“欢喜佛”的双修法,但却不被认为是正宗的休息方法;其实是世人的根基不够,所以参悟“欢喜佛”会走火入魔。
而李尘有七窍玲珑心,早因金刚经有了深刻的根基,而红狐更是在七情八宝塔中觉醒了前世记忆,更是绝佳的欢喜佛参习者。
李尘和红狐在七情八宝塔中,绝不是单纯的交欢,更是对天机至机的参悟体会,在极乐之中寻找到佛界无上的欢喜。
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也。
就在红狐一声娇吟时,落冰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手机一直在李尘的身上,被中途打断,李尘只得放下红狐,掏出手机。
“来电人是‘莺啼。’”
李尘念道,递向落冰。
落冰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刹变。
“怎么?”李尘看出落冰面色的不对,脸上杀气涌现。
“她是中镜司的人。”落冰说道,“真正的送药人。”
“哦?”李尘明白过来,落冰无可避免的要面对中镜司。
“那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