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鼻息很微弱了。
她应该不是被追的,而是自己跑到偏僻地方来,然后在抵达河边时,因为又累又饿身子虚,摔了一跤,趁着有意识的时候往河边爬,之后就在河边昏了过去。
索性司笙等人赶到及时。
他们将小女孩抱上车,然后一路飞车赶到医院,将女孩送进了急救室。
司笙待在车上,没有露面。
钟裕跟进去了。
中途等消息的时候,凌西泽出来了一趟,不声不响地上了车。
“怎么样?”
司笙正在打电话,听到旁边的动静,暂时将手机移到一边,低声询问了一句。
凌西泽凑过来,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鬓间蹭了蹭,声音微哑,“失血过多,凶多吉少。”
“嗯。”
司笙淡淡应声,抓住他的手。
她跟电话那边的徐管事说了几句,然后就掐了电话。
“徐管事已经根据上午的地图排查出具体地点了,今晚会去确定一下,如果地点无误,将会采取行动。”司笙简明扼要地说。
“嗯。”凌西泽微微颔,随后警告她,“你得在家待着。”
“放心。”
司笙不想太过掺和这个事。
有些事情一旦牵扯太深,就容易真情实感,索性不如当个局外人,脱身的时候也轻松一些。
瞧凌西泽和钟裕这俩“没见过世面的”——
路上一脸的紧张和担忧。
恨不得将“愤怒”两个字写在脸上。
顿了顿,司笙又问:“钟哥呢?”
“他想等一等结果。”
“那行。”司笙点头,表示理解,然后靠在凌西泽身上,“我们在车上等会儿。”
“你不累?”
凌西泽有点担心司笙的身体。
司笙怀孕后身体本来就不好,精神欠佳,今天起得早,之后奔波了一天,还跟人过了招。要不是晚上钟裕撞见了那女孩,又将跟踪定位器放在女孩身上,让他们有了目标,他早就带着司笙回去了。
吃饭的时候司笙精神状态就不怎么好。
“坐着又不累。”司笙淡淡道。
“先躺会儿。”凌西泽将她的椅子往后调,又将随身携带的眼罩和耳塞掏出来,亲自给她戴上,“等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
“好。”
反正只能干等着,司笙并不介意睡一觉。
但——
睡了不到一刻钟,手机铃声又响了。
这次还是徐管事打来的。
司笙将眼罩摘下来,扭头看向凌西泽,凌西泽主动拿过手机,接通电话,点开免提。
“堂主!”
徐管事声音很慎重。
“什么事?”司笙取了耳塞,蹙眉问。
“您说的物流公司,有消息了。”
还在打哈欠的司笙,闻声一下就来了精神,“荣博那个?”
“对。”
“说。”
徐管事道:“物流公司在梅山镇的生意,是跟一个姓贝的交接的,我们查了一下,那个人是腾飞武馆贝馆主的侄子。”
“”
司笙和凌西泽下意识对视了眼。
这事儿,怕是有点不对劲。
如果荣博想拉着岳父做生意、赚钱,怎么就开了一家规模不大的物流公司?以荣博的人脉和资源,可以给贝家提供太多条赚钱的途径了,压根就不需要靠这种费事儿的途径来赚钱。
而且,这事跟贝馆主似乎没关系。
——单纯地想接济一下岳父家的亲戚?
——那也太费事了。
“还有么?”司笙又问。
“好巧不巧,我们堂里有一个人,前一阵被他们招去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来他觉得不大对劲,所以就辞职了。刚刚问到他,他主动跟我们讲了这个物流公司的怪事儿。”徐管事说。
“嗯。”司笙冷静地应了一声,“继续。”
半年前,那名成员被招到物流公司工作。虽然工作辛苦,但是工资给得高,所以他做得很乐意。
但是,渐渐的,他就现了异常——
物流公司值夜班的次数比较多;
货物总是事先装好在货车里,不准他们查看,他们的工作内容就是开车,将货物送到指定地点;
规矩条例很多,且上头的领导都神神秘秘的,说话做事总是避开他们;
有一次,他和工友按捺不住,查看了一下,现货车里装的不是正规包装的快递箱,有些压根没有装好,都是些生活物资之类的。
他们怀疑是“走私”。
尽管,他们也搞不清楚,一些生活物资有啥好走私的。
总之这家物流公司有太多让人纳闷的事,怕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与了什么违法犯罪活动,所以他在半个月前就提出了辞职。
现在看到百晓堂内部消息,得知徐管事在打听这个事儿,所以就特地来恶人街找到徐管事,跟徐管事说了这个事。
徐管事也觉得这事有异,所以先暂停了手头的事,临时跟司笙汇报。
司笙听完,沉吟片刻,尔后拧眉询问:“他平时把物资送到哪儿?”
那边停顿了下。
然后,徐管事一字一顿地说:“恶人谷。”
------题外话------
今天连续生了两件让我爆炸的事。
大家可以理解为:七夕我连续分手两次。我打个比喻
还是就一更。
隔壁七点的更新不知道能不能写,反正明早七点没看到更新,就是不知道我撒时候更新吧。
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