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眸子里盛满了失望,我只问道:“鹚班,你至于这样羞辱我吗?你当我贱是吗?”
鹚班激动的大声和我反驳道:“难道不是我贱吗?
程爱绮!你知道什么叫羞辱的滋味吗?你要觉得羞辱,那我们一起在羞辱里沉沦吧!”
他将我再次的推倒在床上,他所做的一切就像一把刀子,一下一下的扎着我的心。
他粗暴的啃咬着我,一点都没有想要怜惜我的意思。
我很疼,他嘴经过的每一处都留下红紫的印子。
在他将我的衣服撕成一片一片,破烂不堪。
我使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给了他一个巴掌。
我看到他眼中的黑色,渐渐褪去。
他看到我脖子上耳旁那些印记时皱了一下眉,看到我绝望受伤的眼睛时,眼睛闪过一抹心疼。
我躺在床上自嘲的笑了笑,“我以为这种事情会是两个人相爱,很自然很愉悦顺其自然生。
现在我明白了,你只有在犯魔性或想羞辱我的时候,你才会想和我做这样的事。
鹚班,你问我爱你吗?
那你爱我吗?
你在干嘛呢?嗯?”
他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背对着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也起身下床去换衣服,当我一切都收拾好后,我听到他在身后问我:“你去哪儿?”
“哪都行,只要看不见你就行。”
说完,我便大步流星了走了出去,我将门摔的极响来泄我心里的愤怒。
当门合上后,我咬着嘴唇边走边哭,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许哭,不能哭,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我疯狂的跑出了家门,小李管家急忙的追了出来问道:“小姐要去哪啊?”
我没有回答他,跑了很远很远,随便找了一个出租车便坐了上去。
我看了眼时间,这个点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我的手机落在了家里,找司机师傅借了手机给秦睿宇打了电话,他似乎已经睡了,接起电话的时候泛着睡意。
“哪位?”
“是我。”
他依旧慵懒的问道:“怎么了,祖宗?这都几点了?”
我哽咽着说道:“我没地方去了,能不能借住一晚。”
“哭了?”
我吸了吸鼻子,“到地方再说吧!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
“那我下楼去接你。”
我靠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看着外面晃过的风景。
马路上三三两两的人在行走,有的人挂着耳机,一边走一边玩着手机,显得特别落寞。
这么晚的时间,在外面飘着不能回家的人,还真是可怜。
当我到秦睿宇的家楼下时,他已经在路旁等我。
他帮我付了车钱,随后看着我担心的问道:“这是怎么了?离家出走啊?”
我没有回答转身向里面走去,他紧紧的追了上来,“我跟你说话呢!”
“也没怎么,就借住一晚怎么这么多话?要不你给我点钱,我出去住!”
我打量了我一下,“我给你钱你带身份证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带。”
“那你往哪走?赶紧跟我回家,别磨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