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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需要大帅或者伊莎出手了。”穆雷说道。
张大帅是超级黑客,可以黑入田光光公司的网络,从中查出他们所需要的东西;伊莎贝尔乃是情报专家,查这个同样不费吹灰之力。
“还是交给大帅吧,伊莎在阿塔伊那边已经够忙的了,我们还是不要给她添麻烦了。”楚鹰说道。
赵沙冰打个哈欠道:“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我们也别在守着了,回去休息吧。”
经过楚鹰的开导以及他自己冷静下來的沉思,欢子心中的怒气已经消了大半,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去一趟jng局,虽然已经知道始作俑者是田光光,可这个形式总得走一遭。”
“沒那个必要,我现在就跟左chun年打个电话,招呼一声就可以了。”楚鹰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欢子却摇了摇头,道:“这只是小事,我们沒必要麻烦人家,况且这样的人情也不值得欠。”
楚鹰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而且现在左晴晴恨他要死,还是不与左chun年联系了。
“那你就多辛苦些,忙完之后赶紧回去休息。”楚鹰叮嘱道。
欢子点点头。
赵沙冰道:“白天的时候睡过头了,现在还不困,我就留下來陪着欢子,刚好明天早上我要回家一趟,你和大地雷先回吧。”
刚才这家伙还打哈欠呢,现在却是说不困了,楚鹰心里清楚,赵沙冰显然是害怕田光光方面的人对欢子不利,有他在欢子身边,跟他本人陪着欢子一样。
“那行,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楚鹰说道,都是自家兄弟,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客套。
欢子和赵沙冰先后下车,楚鹰则是动车子离开。
“原本以为今晚上的行动会很刺激,白天我也睡的昏天暗地,现在也沒有一点困意,要不咱找个事儿做做。”路上,穆雷不由试探xng的问道。
楚鹰淡淡道:“别绕弯子,你心里又有什么鬼点子,说出來吧。”
“嘿嘿,其实也沒什么的,我只是想知道当初上官家族的府邸被毁了之后,重新之后的上官家族府邸是个什么样子的。”穆雷虽然在笑,但这笑声是yn冷的。
楚鹰哑然失笑,“你是不是杀上官家族的人杀上瘾了。”
“说心里话啊,几次去上官家族,都太轻松了,今天被田光光摆了一道,老子心里很不爽,现在既然找不到田光光,那就找上官弘毅那小子撒气。”穆雷说道。
楚鹰沉吟片刻,深吸了口气,道:“既然你决定了,我当然舍命陪君子了,今天玩火也沒尽兴,大不了再玩一把。”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嘛。”见楚鹰答应下來,穆雷高兴的直朝楚鹰挤眉弄眼。
楚鹰懒得跟他废话,调转方向,疾驰向上官家族府邸所在的昊东区。
一路无话。
上官家族的府邸,对楚鹰和穆雷來说可谓熟门熟路,半个小时后,将车子停在这新建的府邸对面yn暗处,隔着车窗望着灯光明亮的府邸。
这里的确是重建了,而且跟之前的格局大不相同。
现在由于是老宅院,几十年前的别墅,所以外围是铁栅栏,属于开放式的。
而今,围墙已经变成混凝土结构,而且高度足有五米,可见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万一再被楚鹰开着坦克碾压一次,那上官家伙将成为整个华夏上流社会的笑料。
“我的个乖乖哎,上官家的人是不是变成缩头乌龟了,围墙都整这么高,贪生怕死到了这种地步,活着还有啥意思。”穆雷很是鄙夷的说道。
楚鹰观察了围墙好久,方才淡淡道:“这里的围墙不但高,我猜也非常的厚,可以承受住撞击,而且你看围墙上的灯,离围墙有一米高,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穆雷抓了抓头皮,问道。
楚鹰冷笑道:“灯光shè向围墙外,离墙一米高,是因为不影响藏在围墙上狙击手的视线,如果我猜测的沒错,只要咱们靠近灯光的范围,必然会遭到狙杀。”
也就是说,只要靠近围墙十米的地方,无论从哪个方向进入,都会被轻而易举的现,因为灯光的照shè范围就是围墙外十米。
穆雷也仔仔细细的观看了一遍,摇头叹息道:“还以为可以爽一把呢,谁知道上官弘毅那小瘪三儿,把这弄的跟人间地狱一样,那谁能有什么办法。”
楚鹰淡淡道:“下面不行,难道不可以从上面吗。”
“上面。”穆雷瞪大了眼睛,脸贴在车窗上,偏着头向高处望,道:“理论上可行,不过在这府邸的周围,根本沒有高楼,那么咱们shè出的勾索角度基本上跟围墙平行了,弄不好半道上就会被现。”
被现的结果便是被直接截杀。
“怎么,怕了。”楚鹰这时候还有心情揶揄穆雷。
穆雷怒声道:“cāo,老子什么时候怕过,说干就干,老子就不信以咱们兄弟的能力,被上官弘毅那小畜生被难住了。”
车内装备齐全,当下两人偷悄悄的下车,带齐了装备,攀上这里最高的楼层,一座四层的独栋楼房的房顶。
到了那里,两人蹲下身子,将钩锁枪组装起來,趴在栏杆处,瞄准了对面上官家族府邸的围墙。
果不其然,正如楚鹰所猜测的那样,围墙的厚度足有一米五,如此厚并且如此高的围墙,造价绝对不菲,可以说是奢侈。
要知道这可是实打实的钢筋混凝土,一个立方钢筋混凝土的价格在一千块左右,由于上官家族的府邸占地面积极大,假设这道围墙的长度在一公里,五米高,一米五宽,也就是有七千五百个立方米。
这样算的话,只是这道围墙的造价就达到了七百五十万,这绝对是个让人无语的数字。
不过,对于上官家族來说,只要能防御住楚鹰的坦克攻势,这接近一千万的花费完全物超所值。
“看到沒有,每个灯下面,都趴着一个人,这些人r夜守护,咱们的机会小到渺茫,所以一次必须成功。”楚鹰冷冷道。
穆雷舔了舔嘴唇,“瞧我的。”
说话间,勾索如离弦之箭般被他sh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