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楚鹰轻笑道:“王所长得了那个紫龙多少好处呢!”
正开车的王河手一抖,不听使唤的方向盘猛地转向,车子差点撞在路边的栅栏上,王河赶紧扶住方向盘,才沒有出交通事故。-≈lt; ≈gt;-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河冷冷说道。
在经过纠结的判断后,王河终于选择了三大帮,从而放弃与楚鹰的合作,走到了楚鹰的对立面。
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与楚鹰空口白话的许诺相比,三大帮付出的可是真金白银,还有那娇滴滴的风**人,只要不是傻瓜,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与其相信楚鹰的鬼话,还不如现在就开始享受,也不用整天被那群人缠着。
而且,王河已然见过三大帮的实力,在衡量了利弊之后,最终选择与楚鹰分道扬镳。
“其实我很想恭喜王所长,同时我有很感激王所长做出了一个不会让我纠结的决定,再然后呢,我希望王所长不会为今天所做的决定后悔。”楚鹰嬉皮笑脸的道。
对王河这个人,楚鹰原本是想笼络的,毕竟王河在青山镇有底蕴,做起事來比较容易一些,可今天见到他之后,楚鹰便对他反复无常的性格生出不满。
之前已经约好了两个月的期限,在此期间王河要坐山观虎斗,不会偏帮任何一方,可这才过了几天,这货就忘了之前的承诺。
对这种人,楚鹰向來是看不起的,既然能背信弃义一次,那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纵然王河现在改口,也已经晚了。
“如果你再无理取闹,就别怪我告你诽谤执法人员。”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楚鹰与他王河之间就是敌对关系,对敌人,王河自然不会有好脸色,说出的话也愈來愈愤怒。
“呵呵,那我闭嘴总行了吧。”楚鹰冷然笑道,眼瞳中充满了玩味的讥嘲,王河变脸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楚鹰甚至想现在就灭了他。
楚鹰不再开口,王河只是冷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十分钟后,终于到了派出所。
楚鹰这是第三次被抓了,而且两次都是在青山镇的派出所。
坐了简单的审讯之后,等楚鹰在审讯记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便直接被带到了看守所,由此可见,王河是彻底的不给楚鹰面子了。
对此,楚鹰也沒有任何异议。
看到他这种老神在在的表情,王河心中虽有些不明所以,但更多的却是反感,楚鹰的态度已经让他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而且看守所内还有人在苦等着楚鹰。
将楚鹰关押到看守所之后,已经是下午六点多,王河暗示了留守的看护民警,然后径直离开。
楚鹰被关押的地方,是一个大号的监房,里面住着十多个人,在他进入之时,便感觉有一道目光如毒蛇般刁钻的望着他,监房内并未开灯,楚鹰也看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子。
“难道这就是紫龙打的如意算盘吗。”楚鹰心中冷笑,以紫龙的身份地位,居然站在寒风中苦苦等了五个小时,就是要看着他被抓走,这其中若是沒有猫腻,傻瓜估计都不相信。
“你踩到老子了。”楚鹰刚往前走了一步,便有人故意使绊子,大骂一声后,朝楚鹰的腿踢去。
楚鹰被定性为恶意伤人,情节比较严重,因此还带着手铐脚镣。
当然,按照规定这是不对的,但王河毕竟是所长,顺便处理个犯人,别人也不敢有异议。
“哎哟!”
一声惨叫,却不是楚鹰喊出來的,而是那个想偷袭他的犯人。
对危险,楚鹰有着自骨子里的敏感,在那人刚刚抬起脚之时,楚鹰也抬起了脚,那人的偷袭踢在楚鹰的脚镣上,这就叫恶有恶报了。
“实在对不起,踩疼你了吧,要不我帮你揉揉。”楚鹰嘿嘿笑道,说话间顺势蹲下身子。
“谁让你揉,给老子滚犊子。”这人又破口大骂了一声,膝盖朝楚鹰的脸上撞去。
楚鹰冷冷一笑,带着手铐的双手挡住此人的攻击,并用力撞击。
“咔嚓!”
“我的腿,我的腿。”那人惊声惨叫,膝盖骨虽然沒有碎,但肯定是裂开了,身子再也坚持不住,跌倒在身后的床上。
外面的两个看守人员,听到这边的惨叫,不由相视一眼,其中一个冷笑道:“这小子也不知什么人,连王所长都亲自关照!”
另一个道:“管他呢,这里面还关了个疯子呢,等下有他好受的!”
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惨叫声的主人是谁,还以为是刚刚被关进去的楚鹰,因为里面纵然喊破了天,他们也不会去看上一眼。
监房内。
楚鹰拍拍手站了起來,冷笑道:“还有谁想惹事,都给我过來试试!”
原本跃跃欲试的众人听他嚣张的语气,又有人还沒照面就已受伤,哪里敢上前。
楚鹰拎小鸡般将那人拎了起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冷冷道:“老子刚才踩到你了吗!”
透过那只有巴掌大的窗口,可以看到这人满头的虚汗,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给吓的,与楚鹰的目光接触,更让他心中生出一股子凉意,战战兢兢结结巴巴道:“沒,沒有!”
“沒有就好,蹲角落去,老子沒喊你别想站起來,不然我打到你站不起來。”楚鹰轻描淡写的将这人丢开,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躺,双腿自然伸直,叹口气道:“哎,到哪都能遇见不开眼的东西!”
他说出这句话,换來一道冷哼。
黑暗中,楚鹰的表情一沉,他知道这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个刚进门时他感觉到的冰冷目光的主人,而楚鹰等的就是他,不由冷冷道:“哼什么哼,是谁家的猪圈塌了,让你给跑出來了!”
“好大的口气。”那人终于开口,声音沙哑难听,就好像沒有吃饱的夜枭,怪异而又诡异。
“口气大是因为老子吃得好长得壮,可听你这声音,貌似月经不调,白带过多,导致的阴.道口炎,你该吃药了。”楚鹰坏笑道。
把这人的嘴,形容成阴.道口,若是对方还能忍得住,那就真不是个男人了。
果然,在楚鹰的声音刚刚落下,便听到耳边传來一股劲风,“小子,老子今天不把你撕成两半,就不叫暴龙。”看无广告请到-≈lt;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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