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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了多久,楚鹰结束了他的泄,拍了拍苏月婵光洁的脊背,这才想起來两人的上身都沒有穿衣服,感觉到入手的冰凉,楚鹰赶紧拉來被子盖上。
“感觉怎么样?”楚鹰柔声问道。
苏月婵仰起俏脸儿,轻声道:“我有点饿。”
“那我去给你准备东西,想吃什么?”
楚鹰说着,就要坐起來,却被苏月婵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望着他道:“华夏不是有个成语叫做‘秀色可餐’么,我看着你就饱了。”
怔了片刻,楚鹰苦笑道:“虽然我学问不高,却也知道这个词是在形容漂亮女孩子的,你一个留学生,不会连这点都不懂吧?”
苏月婵撅起小嘴儿道:“我不管,我就是要看着你!”
她这种宜嗔宜喜的表情,让楚鹰大为受用,尤其是在她大病初愈的情况下,更让楚鹰感觉两人之间那些看不见的隔阂从此消失不见了。
“听说目光能杀人,你就看吧,万一我完蛋了,你不是要受活寡么?”楚鹰现在心情大好,恢复到他曾经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模样,笑嘻嘻的说道。
“不许你再那样说!你不是说沒有你的允许,谁也不能从你身边把我夺走吗?现在我也告诉你,沒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把我身边把你夺走,死神也不行!”苏月婵伸手堵上楚鹰的嘴。
楚鹰轻轻咬了一下苏月婵的手指,在这妮子缩手回去后,楚鹰苦笑道:“我说过什么话你都听到了?”
苏月婵的神色顿时黯然下來,垂头道:“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谢谢你保护我爸爸。”
顿了顿,苏月婵低声道:“他还好吗?”
楚鹰答非所问道:“你恨他吗?”
苏月婵露出个苦涩的笑容,“说到底,他都是我爸爸,若是沒有他,这个世界上就沒有我,无论他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他是我爸爸这个事实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虽然他曾经骗了我,但却让我拥有一个快乐的家庭,我从來都沒有感觉到自己缺少父爱。”
这就是亲情,血浓于水的亲情,自己的亲人无论做了什么样的错事,纵然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在心里依旧会宽容。
楚鹰沒想到苏月婵会看的这么开,让他一直头疼的问題就这么轻易解决了。
或许是在经历了劫后余生的大难后,苏月婵的心结悄然解开了,恨是沒有用的,只有把这种恨换成爱,这个世界才更加温暖,阳光才更加灿烂。
“想不想去看看他?”楚鹰不知道苏月婵现在的想法,也不知道该安慰还是该高兴。
苏月婵却摇摇头,道:“虽然我不恨他,仍然像以前那样爱着他,但他毕竟做了错事,应当受到惩罚,让他反省一下吧,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再看他。”
楚鹰默然点头,苏月婵爱憎分明的性格还是老样子,不由想起苏文俊给他说过的一句话,道:“你爸爸让我转告你,他说他一直都深爱着你妈妈。”
苏月婵怔了怔,旋即苦笑道:“我知道了!”
楚鹰拍了拍她柔若无骨的脊背,以示安慰,柔声道:“你感觉好些了吗?”
苏月婵顿时换上笑颜,道:“除了感觉沒有力气,其他都很好。”
楚鹰记起暗劲的神效,不由往苏月婵的胸口望去,这才现两人的身上全是血污,苏月婵傲人的双峰也被染成了血红色,而那个弹孔依旧触目惊心的存在着。
苏月婵也低眉望去,不由失声惊呼,“脏死了!我要洗澡!”
说话间,她便要从楚鹰的身上坐起來,却忍不住惨哼一声,无力的趴倒,脸上露出一抹苍白。
“你怎么了?”楚鹰急切的问道,赶紧扶着她躺下,自己则抽身出來,看到弹孔沒有鲜血溢出,才暗松了口气。
“胸口疼!”苏月婵额头上冷汗津津。
楚鹰想了想,道:“可能是你的伤刚刚恢复,却还沒有完全复原,需要休养,不能有大的动作。”
他记得当时胡可可说,苏月婵是肝脏受伤,这是人体内最为重要的器官之一,暗劲虽然拥有疗伤的神效,也不可能将这种重伤一下子就完全治好,至于真实的效果,还需要检查之后才能知道,而且他要根据恢复的情况,决定下一步是继续用暗劲治疗,还是让苏月婵自动恢复。
苏月婵深吸了几口气,脸色才好看了一点,说道:“脏死了,我想洗澡。”
楚鹰苦笑道:“就你这个样子,还怎么洗澡,等你伤好了再说,听话!”
苏月婵道:“那你帮我擦擦!”
这么好的活,楚鹰当然是一百个乐意,怪叫一声,冲进了卫生间,这才现里面洗浴用品相当齐全,而且是全新的,上面的标签还沒來得及撕掉。
楚鹰拿了毛巾,接了一盆温度适中的温水,回到房间中。
将毛巾在水盆里弄湿,然后拧干,揭开被子,望着那满是血渍的双峰,禁不住咽了口唾沫,嘿嘿笑道:“我要下手了!”
苏月婵俏脸儿绯红,轻轻“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怎么看都像是“任君采摘”的俏模样。
楚鹰把毛巾平摊在苏月婵胸口,轻声问道:“热吗?”
“正好。”
楚鹰动了,双手齐动,抓着苏月婵的双峰,轻轻的擦拭着,揉捏着。
苏月婵娇躯颤抖,口中出微微的娇吟,楚鹰双手的感觉由开始时的酥软,变得充满惊人的弹性。
这个中西合璧的俏佳人,还从未被人碰到身体,又处在情窦大开的年龄,自然而然有了反应。
楚鹰暗骂自己精虫上脑,苏月婵大病初愈,身体经不起折腾,他却忽略了这一茬,借着洗毛巾的机会,松开双手。
苏月婵轻叹一声,在楚鹰双手离开时,她心里空落落的,好不难受。
接下來楚鹰不敢触及到她的敏感地带,让苏月婵少了许多尴尬。
这种活,楚鹰以前经常做,不过是为自己擦拭伤口,这还是第一次帮异性服务,而且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好似一个收藏爱好者在擦拭自己心爱的瓷器般。
整个过程用了将近十分钟,苏月婵身上的血污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洁白如羊脂白玉的肌肤,除了弹痕之外,还有两个红色的樱桃点缀其上,可爱中透着妩媚的风情。
“我又饿了!”苏月婵似乎察觉到楚鹰在盯着她看,赶紧用被子蒙上脸,飞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