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威尔逊心里怎么不爽,他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微微侧着头,威尔逊迎上鲍勃挑衅的目光,明知故问道:“怎么,鲍勃对我说的话,有意见吗?难道你不觉得少夫人是公司里女Xng员工学习的楷模?”
鲍勃当然知道这想威尔逊设下的语言陷阱,所以他并没有直面回答威尔逊的问题,而是说:“刚刚我在和**人谈论去年的年终奖问题,并没有留心听你说了什么,抱歉,有什么内容是被我错过了吗?”
一听年终奖,威尔逊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地瞄着林雨晴,现对方的眼中也满是狐疑的神色。
低头,威尔逊问:“不知道少夫人对年终奖,有什么疑问吗?”
唇角的笑容加深,林雨晴声音温柔,不急不缓道:“就算有问题的话,刚刚鲍勃已经向我解释清楚了,不用再麻烦你了。”
林雨晴不说还好,这一解释,反而让威尔逊心里更惶恐。他不知道该死的鲍勃都说了什么,现在又没办法向林雨晴解释,好像自己心里有鬼似的,只能忍下所有的腹诽,一个人惴惴不安。
林雨晴好像没现威尔逊的惶恐,满面笑意,提醒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你先出去吧。如果我有需要的话,会找你的。”
林雨晴不咸不淡的语气,让威尔逊找不到话说,只能依言后退,离开了房间。
但是在出门之前,威尔逊满面恨意地瞪着鲍勃,誓一定要狠狠教训这个混蛋,让他加倍偿还今日自己所受到的耻辱!
威尔逊的神色变化,并没有逃过林雨晴的眼,她很奇怪,这样睚眦必究的人,是怎么在偌大的萧氏企业爬到高位的?
眼珠转了一圈,林雨晴好像不经意间提起,问:“威尔逊毕业于哪所高校?这么有能力的人,肯定是牛津或者是剑桥的高材生吧。”
听言,鲍勃不屑地瞥唇,说:“如果威尔逊真是名校毕业,以他的Xng格肯定会到处宣扬。可他从没提起过学历背景,肯定是不怎么样!”
“这样啊,那威尔逊肯定很有资历,让公司能够不拘一格降人才。”
“算了吧,威尔逊除了阿谀奉承,我还真没看出他有什么能力!”鲍勃毫不掩饰自己对威尔逊的鄙夷,说,“威尔逊能走到今天,完全是因为他深获总裁的信任,只要总裁安排的事,他总会弄出一份很漂亮的成绩单,但背后到底是谁完成的,那可就说不准了。”
林雨晴听得出鲍勃的画外音,不由好奇地问:“如果威尔逊真是这样的人,总裁应该也会现,怎么还会提拔这样的人?”
鲍勃耸了下肩膀,说:“这不难理解啊,作为助手,只要听话,能按时完成任务就好。从完成度来说,威尔逊倒是合格的,谁管他用的什么手段呢?”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林雨晴觉得鲍勃的评价,倒是很符合萧靳诚的做事风格。他就需要一个狡诈却无脑的人,帮他完成各种见不得光的事,例如侵香员工的年终奖,用以研制毒品。
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林雨晴挂着一抹笑容,吩咐道:“麻烦你将公司去年辞退的员工名单给我一份。”
“好的。”
鲍勃接到命令,便立刻离开办公室去准备。
合上手中的资治通鉴,炫儿侧身看着林雨晴,问:“妈咪,你的笑容好诈哦!”
林雨晴怔了片刻,然后笑眯眯地看着炫儿,略带几分神秘,说:“这可不是狡诈,而是以彼之道桓之彼身!我们不能总是被人算计的那一方吧,是时候,要做点什么了!”
翻看着手机里面的照片,萧铭扬不时露出会心一笑,满足的,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可是他这番模样,却让坐在他对面的人心生不悦。
“怎么,你就没什么话是要和爷爷说的?”
苍老浑厚的声音,让萧铭扬不得不放下手机,看着对面故作慈爱的脸庞,耐着Xng子说:“怎么会,我是在等爷爷号指令呢。不知道今天爷爷叫铭扬来,有什么事?”
看着萧铭扬漫不经心的样子,萧靳诚忍住心里怒火,笑道:“我看这段时间,你在萧家生活的还算惬意,笑容也多了很多,是不是,也开始有家的感觉了?”
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萧铭扬说:“嗯,的确还不错。”
“既然相处的还算愉快,我也同意让林雨晴进公司,你是不是也要展现你的诚意?”
听言,萧铭扬挑眉看着萧靳诚,别有深意地问:“爷爷这么说,是想让我做什么?”
双手交叠在身前,萧靳诚眼神微眯,说:“将城堡里的Zha弹,全部拆掉!”
自从萧铭扬说他在城堡里暗藏Zha弹,萧靳诚就派人在城堡里面搜寻过,还真找到三枚足以摧毁整座城堡的监控Zha弹。可就算将这三枚拆除掉,那剩下的呢?如果有疏漏的话,哪怕只是一个,结果也是毁灭Xng的。
萧靳诚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所以才处处对萧铭扬做出妥协,希望他能给予回应,将Zha弹拆掉。
可是过了那么多天,萧铭扬一点回应都没有,这让萧靳诚再也坐不住了。他不允许别人的手中留有自己的把柄,所以,萧靳诚才会主动示好,打动萧铭扬。
只可惜,在萧铭扬看来,萧靳诚做的根本就不够!
端起面前的参茶,萧铭扬放在鼻前轻轻闻了下,赞道:“好香。”
为了笼络萧铭扬,萧靳诚特意将大钟送给自己的参茶准备出来,以招待对方。现在听到萧铭扬的夸赞,萧靳诚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说:“这参茶还有保健的功能,对身体大有裨益。虽然你还年轻,但是男人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保养身体,肯定是有益处的。”
萧铭扬一副受教的模样,频频点头,虚心听着萧靳诚的养身观。
见萧铭扬难得这么听话,萧靳诚不由窃喜,以为是自己的行径打动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