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杨看着林雨晴,轻声道:“你放心吧,你虽然长得像我妻子,但是我绝对不会对你不尊重,也不会把你当成她。因为你……始终不是她。”
是啊,现在的她失忆了,根本就没有以前的记忆,根本就不是她。
说完,萧铭杨勾唇:“炫儿和真真还在里面等你,进去吧。”之后他便转身往前走去,看着他的背影,林雨晴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地在没落。
之后跟着他走近房间,本来心里觉得不开心,可后来跟两个孩子玩在一起,渐渐也就把之前的事情抛到脑子后,然后和他们尽心玩了起来。
萧铭杨倒了一杯水,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三个人一起玩耍。
她的包包搁在桌子上,露出了一角来,看到这熟悉的一角,萧铭杨眯起眼睛看着那一角,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
带着疑惑,他抬手去将那东西抽了出来,一张熟悉的请贴出现在眼前。
这不是昨天伊琳拿给自己的那张请贴么?
她说生日快到了,邀请他去参加,之后将请贴搁在他的车上,他也没有去理会。
看着这张请贴,萧铭杨看了一眼玩得不亦悦乎的林雨晴,问道:“这张请贴是谁给你的?”
听言,林雨晴转过头看了一眼,没有多想说答道:“是白夫人给的,说是过几天伊琳过生日,让我到时候也一起去。”
萧铭杨挑了挑眉:“你要去?”
“为什么不去啊?”林雨晴疑惑地看着她,且不说那是白阿姨的女儿,更是她男朋友的妹妹,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
“没什么,只是觉得宴会很无聊的,你真的要去吗?”
林雨晴点头:“当然,礼物什么的,还有礼服,白阿姨都给我准备好了,非去不可的啦,无聊是肯定的,不过到时候只要坚持几个小时就好了。”
听言,萧铭杨也没有再说话了,而是低头看着那张请贴,既然她都选择去了,他也会陪着她一起,到时候如果有什么事情生他也可以照顾一二。
一转眼就是四天后,终于迎来了白伊琳的生日。
她的生日宴会办得很风光,是在白家大宅里办的,而且听说请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这次请的多半都是年轻的男人,说是过生日,其在用意有心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这是白夫人替她办的一个相亲宴会。
虽然早就知道白伊琳与萧铭杨有订婚,可是前不久已经取消了婚约,后来就传来了她**的消息,但是事情过了将近两个月,也渐渐淡了下来。
人人都知道白伊琳对萧铭杨情深到割脉**,有人说她是痴情女子,也有人暗地里嘲笑她是白痴,为了个男人竟然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可就算是这样,白家也是四大世家之一,能和白家结下亲事,也是荣誉得很。
来的人特别多,林雨晴便是其中一个,她站在人群中,手里端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百般无聊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今天晚上的她穿了一袭浅紫色的抹胸礼服,紧身的裙子把她完美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又化了淡妆,所以今天晚上的她看起来特别迷人。
只是光在这儿站着,就已经吸引了许多单身男士的目光了,以及女子投来的羡慕及嫉妒,可是这些林雨晴浑然不觉。
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些人的身上,反而是看着场面,心里祈祷着时间赶紧过去,她可以早点回家,她很不喜欢这些场合。
不过幸好她只是一个无名的女孩子,不然要是像那些大人似的要应酬那么多人不得累死。
想到这里,她深呼吸一口气,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端起盘子准备吃起东西。
突然一个黑影笼罩住了她,林雨晴扭过头就看到一个穿着正式,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正微笑地看着她。
“这位小姐美得这么有灵气,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听言,林雨晴并没有多理会他,而是叉了一块水果送进口中,一边吃一边含糊道:“我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啊,只是有幸让白夫人邀请来参加林小姐的宴会而已。”
她这般模样,男人似乎有些诧异,但眼中又闪过一抹异样,似乎对她更加欣赏了,“看小姐的Xng情是真Xng情,直率而不做作,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认识你。”
“你好,我叫张得力!”他笑着朝她伸出手。
林雨晴回过头看着那双在自己面前的手,她抿了抿唇,只好放下盘子,刚想伸出手去,却有人比她快一步挡在她身前,冷声道:“对不起,这是我的女朋友,认识除了我以外的其他男人,我想就不必了。这位先生,请回。”
听到这声音,林雨晴猛地抬起头,是白亦然挡在了她的面前,他的目光很冷,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似乎男人的举动令他很不高兴。
男人愣了一下,看他一脸占有欲极强的模样,可是坐在那儿的雨晴惊愕地看着他,他便壮着胆上前:“这位小姐似乎并不认识你,怎么会是你的女朋友呢?这位先生,我知道这位小姐长得很漂亮,可就算是喜欢大家也应该公平竞争,哪有你这样蛮横不讲理的直接就说她是你的女朋友的呢?”
听言,白亦然眯起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他没有想到他居然会不死心。
那男人见他说了以后无言以对,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说对了,对雨晴道:“小姐,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说完,他朝白亦然看去:“不知道这位先生姓什么,怎么Xng格如此蛮横?”
林雨晴有些愕然地看着这个男人,心里只觉得有些搞笑,白亦然大概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人吧?那也是,只是没有想到他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一副书呆子的模样,怎么一张嘴这么能说会道。
不过也着实替他捏了一把汗,因为她似乎感觉到白亦然身上的怒火在燃烧。
白亦然抿了抿唇,望了望远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妈怎么会邀请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