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愿意支付这笔钱给我吗?只要你立即将钱打到我的账户上,并且答应我,不会因此事起诉我,我可以很快就放了你。”
“我一分钱都不会付给你。”
林望夏惊愕万分,急了:“这钱对你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你为什么不愿意?我真的会放你安全离开。”
“一个三番四次背叛的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为了三百万来绑架我这种鬼话?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林望夏明白自己的前科让他已经很难对自己产生一丝信任。
但她依然不想轻易放弃。
不管怎样,也得努力尝试过。
“我并不想背叛你,我也被老太太暗算了,她在送我的手表里装了监听器,她从监听器中得知一切秘密,而我并没有和她说过任何关于你的事情。今天,也是她派我来暗算你,将你放倒。而我,为了得到钱去救妹妹,不得不听从她的话。”
林望夏诚恳的透出真相,然后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还留存多少希望,希望他会相信自己的话。
聂希深邃无底的眼眸,直视着她,望了她很久很久,冷冷问:“证据呢?如何证明你只是无意间参与了这件事,而不是奸细?你给我一份详实的证明,能够证明你从头到尾,都是清白。”
林望夏一怔,脸容苍白下来,手指不安的绞住动着,唇瓣一颤。
“没有。”
怎么可能证明得了,她从一开始就被蒙在鼓里,根本不会去注意到任何细节,而老太太一步步的策划,甚至连她接受‘贿、赂’的时间,都计算得那么精准在她接触到他的商业机密后。
要证明她有罪很容易,要证明她无罪,却很无力。
“所以你竟然指望我听了就相信你的一面之词,是你太天真,还是真把我当傻瓜!”聂希冷漠如霜,唇角弧度抿得讽刺,“轻轻松松几句话,就将所有责任都从自己身上撇干净,你连编造谎言,都如此随便。”
被他讽刺,林望夏心一颤,苦涩万般。
“没错,是我太天真,因为我没有办法证明,就只剩下这最后的希望:当所有罪证都证明是我的时,依然有人相信不是我。这样的希望,确实很可笑!可人不就是这样吗,会抱不切实际的希望。”
妄想出现奇迹,妄想自己所爱的人,能无条件相信自己。
女人啊,往往就是这么傻。
妄想自己是与众不同。
“你曾经有这样的机会,但现在你已经彻底失去了资格!”聂希冷漠道。
“我明白了,看来谈崩了。”林望夏无所谓的笑了笑,那现在就她就只剩最后一条路了,“那聂总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大概任何人都不可能想到,聂氏集团的oss,这位被称为商界新王者的年轻权贵,会被女人强、上。
这么看来,她还挺了不起的。
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努力的平复紧张,但心脏依然快得几乎从胸口跳出来,手心也冒着细汗。
什么都别想,扑上去,扯开他的衣服,速战速决就是了。
她视死如归的伸出手,好像摸地雷一样,摸上他胸口的衬衫。
低着头,手指解着他的衣扣,只是紧张之下,动作未免慌乱,解都解得乱七八糟,好不容易,才解开了一个扣子,微微露出他胸前紧致结实的肌体。
“你要干什么?”聂希眉皱得紧紧,凤眸露出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