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庭院中的池边碰到了一个五十多岁,正在池塘边惬意钓鱼的大叔,林望夏以为他是聂家的亲戚,主动打招呼,两人不禁聊了起来,林望夏在农村呆过,对于钓鱼挺在行,两天聊得更投契了。
她才知道这大叔是聂家的家庭医生江文松,已经给这家人服务了二十多年,和聂家人的关系十分亲近。
最近聂苏薇请他来小住,帮她调理身体,他白天闲来无事,就钓钓鱼。
林望夏惊讶,看起来聂苏薇挺健康的,身体也有毛病?不过她也不好打探人家是什么问题。
“原来你是聂少爷打算结婚的对象。”江文松露出十分诧异之色,又惊喜又欣慰,“没想到聂少爷要结婚了,我本来还以为他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林望夏感觉他的话有很大的内情:“为什么你这样认为?”
“他小的时候,遭遇过一次可怕的绑架,差点被绑匪撕票了。自从那次绑架后,他有很严重的心理障碍,无法信任任何外人。”
“绑架?”林望夏倒抽了口冷气,惊大了眼睛。
虽也曾从报纸上看过富豪子女被绑架的事情,却完全无法想象,这种可怕的事情也曾生在聂oss身上。
认识他后,感觉他就是那种强大得任何人都无法打败他,只有他掌控别人的命运,别人无法掌控他,这样的人也曾经被绑架过?
江文松惊讶:“你不知道?我以为他应该告诉了你,毕竟你们都准备结婚了,这种内心的伤痕应该会跟最亲密的人分享。”
他这话让林望夏心情一黯,她现自己对与聂希的了解一点也不深,对他的过去,他的事情都一无所知,连这种大事,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
她希望更了解这个男人,知道关于他更多的事情,以及他的过去,迫切的想更加接近他。
“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好吧,这是他九岁时生的事情,那时候他和父母住在外面,但聂先生和聂太太,唉,对于他们的生活方式,我不敢评断,但他们对聂少爷,确实没有负起父母该有的责任。”
江文松颇有几分愤慨。
“他们经常不在家,完全将聂少爷丢给佣人照顾,日子久了,贴身的佣人掌控了一切,并起了贪念,和黑、道的人勾结,将少爷绑架了,带到了偏僻的深山足足半个月。绑匪收了巨款,却不肯放人,打算将他撕票。少爷死里逃生,侥幸从绑匪手中逃出来,被一个进深山调查植物的老博士给现了。”
林望夏听得紧张万分,手心就攥紧,尽管已经是过去了十多年的事情,依然让她觉得心惊胆战,并便随着一股强烈的心疼。
“少爷被送出来时,浑身都是血,胸骨、手骨断了几根,几乎去了半条人命,我从没见过那么残忍的景象。那群天杀的绑匪太没人性,一直毒打他,要不是他天资聪明,找机会逃了出来,根本就熬不到搜索人员去救他。后来搜索人员找到了那深山中的绑架小屋,里面还有几具尸体,是另外几个遭受绑架的小孩子,都死了,少爷是唯一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