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懊恼的瞪着她。
“所以,我是正正经经的被聘请到宁少家里演奏的。”
林望夏微微松了口气,至少不是学校门口那些女生乱七八糟的谣言,她就知道林言不会干出那种事。
“可是,你忘了那天会所生的事情吗?这个男人很可怕。”
那晚生的事情,林言虽没有目睹宁少对她做的恶事,但也留下畏惧的印象。
“我刚去到时,现主人是他,我也怕啊,可我又不敢得罪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可后来我觉,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林言精致白皙的脸蛋染上了一层淡红,漂亮清澈的双眸说起宁少时,更是熠熠生辉,散出珍珠般润泽的光彩。
“他对我很随和,态度一点也不凶,也没有那种有钱富二代高高在上的气焰,除了听我弹琴,从来没有做过其他事。”
这样的宁少还是宁少吗?
林望夏充满了怀疑,她觉得更不安的是,林言的态度,说起宁少时,那种充满了迫不及待赞赏口气,林言在欣赏这个男人,这让担忧万分。
“言言,你清醒点,他不是这样子的人,他在装模作样故意骗你。你不要相信,他内心充满恶意,对你好,绝对有什么目的。”她着急万分。
林言脸色的光彩褪去,很不高兴了。
“姐,你总是以为你出了社会几年就特别的会看人,但你真的误解了他。”
林望夏冷哼:“我误解谁,我也不可能误解他。”
亲身经历过那么恐怖的事情,宁少恶毒的一面,她颤抖得刻骨铭心,每每想起,都感觉做噩梦,更何况在她面前,他也毫不掩饰他的恶。
“那你说,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林言这句反问,让林望夏一时间也怔住了,嘴唇动了动,说不出所以然。
“宁少那种身份的人,他要什么没有,需要假装成另一幅模样来欺骗我?为了什么,如果他对我不怀好意,想像其他富二代玩女人一样,他有权有势直接强行占、有我,我也完全没办法,不是吗?”
林望夏哑口无言,林言说得也没错,宁少对着自己时,不就是肆无忌惮,多次想侵、犯自己。
这个男人完全不会将这种暴行,放在眼里。
“而且,他也没有假装什么,一开始他对我很冷淡,跟一般客户没区别,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后来他听了我的音乐后,才渐渐对我改观,他说他很欣赏我的音乐。”
林言渐渐激动起来,小脸上满是受宠若惊的表情。
“他认真的和我讨论音乐,讨论我弹琴的技巧和内涵,完全不像其他的客人只当我们这些弹琴的女孩子摆设的花瓶,当音乐是装、逼的工具,他会欣赏,会尊重我作为钢琴生的人格,用心听我的音乐,他还鼓励我,说我技巧虽还青涩,情感却很到位,若得到好的机遇,一定能成为出名的钢琴家。”
林望夏脸色寸寸变白,冻得骨头都僵硬。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林言对宁少那么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