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起哄狂笑的声音,似乎对这样的场面很习以为常,毫无同情心,反而十分的兴奋。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嘴巴,俊脸蓦然逼近靠过来,目光灼亮如夜色中的野狼眼眸,充满了可怕的幽光和一种针刺般可怕的压迫力。
“我比较喜欢喝被你亲口尝过的美酒,这样应该会别有风味。”
林望夏瞪大眼,清明的眼眸中含着羞恼惊愕万分,难以置信的看着男人,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你这个人太恶心了……有话好好说,怎么这么下、流。”
枉费他长了那么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容,看似个不缺女人的公子哥儿,以为会有绅士风度,是那种不会强迫女人的类型,没想到压根是个不要脸的禽兽。
也对,来这种地方玩的男人,有几个是正经的,而这个左拥右抱的男人,更是最恶劣的。
以耍弄人为乐趣,根本就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宁少薄唇轻勾,细长的眼眸荡漾着醉人的清波,宛若月光下深邃无底的海洋,泛着黑暗的波浪,他笑得浪荡不羁:
“男人不下、流,人类就要灭亡了。你以为我要和女人拼酒,那才是最没意思的事情,我要拼也找个男人,你能有什么趣味。”
他肆无忌惮的逼近她,唇角扬起怪异的弧度,眼底流动着浓浓嘲讽。
“你傻不傻,在这种场所,女人要赔罪,就该用女人的方法。你不是很识时务吗,我不满意的话,你两姐妹能安全走出这里?想想你妹妹的下场,她坐不坐牢,前途会不会被毁掉,我说了算,而不是你。”
后面的话完全是蔑视般的威胁,让林望夏背脊一紧,涌起一股强烈的冷颤。
对啊,一切都是这个男人说了算,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那宁少你现在满意吗?”
“怎么可能?”宁少懒散的往沙背上一躺,睨着她湿透的衣服,眼神格外流、氓,“我要你一口一口喂我,亲口喂,直到这瓶酒喝完。”
周围那几个陪着他的女孩子脸色都变了,都恶狠狠的瞪着林望夏,露出了敌视的表情。
林望夏气得抖,更冤枉无比。
瞪她干嘛,这要求又不是她提出的,她更是一点都不想,要怨恨,怨恨这个男人去。
这些品行恶劣的富二代,怎么能想出这种可恶戏弄人的游戏。
就算不甘愿,也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看看刚才这个男人,虽然一直笑嘿嘿的样子,却那么冷酷无情的任由人将她丢下水,差点把她冷死了。
她相信他什么都敢做得出来。
根本没有纠结的余地。
“只要我做了,你就能遵守你的承诺吗?”她嘴唇白。
“当然。”
她无奈万分,纤细的手拿起黑色的酒瓶,喝了口酒,紧闭着眼眸,慢慢的靠近他。
虽是迫不得已,可一个女孩子说不紧张,是假的。
烈酒在嘴里酵,滚烫得她的舌尖都在抖,酒气冲上脑袋醺醺然。
此刻,她乌黑柔软的头湿沥沥贴在额头,一滴水从无暇玉白的肌肤上滑下,在室内黯淡的灯光下显出格外透明的质感。
清灵英气的脸容也因畏惧,而化出了几分意外的柔顺娇媚,特别是颤巍巍的长卷翘睫毛,那强作镇定的颤栗,如同被风雨雨水打湿的樱花,一颤一颤,撩动人心。
林望夏一向女汉子,却不知道她此刻这种奇异的姿态,是从坚硬的刺桐变成摇曳的花瓣,前所未有的女性化。
足以让最冷硬心肠的男人,也会融化成钢水。
周围那些男人都意外万分,张大嘴看呆了,眼中爆出惊艳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