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得好,......大人,打得太好了!.....”
“对!打死这个PK的,直接打死!......”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这个阉人之后,阉人祸国殃民!......”
............
黄韬被打,百姓们同仇敌忾,因为时才那苟官儿,将整个案情,已经全盘托出了。
这个黄韬,不仅贪恋周氏的美色,将其强行玷污,更是因为事情败露,而大开杀戒。
周家一十三口人命,尽数死于他的手中,即便连在襁褓中的婴儿,他都没有放过。
而且为了颠倒黑白,混淆视听,这黄韬,更是收买人证,反告周氏与狗子***毁尸灭迹!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让开,让开!......”
正当百姓们义愤填膺,叶修文要再度开堂审案的时候,却不想呼啦一声,人影攒动,竟然有百十号人,冲进了县衙。而正当中,则闪出了一人!
但见此人,身着青衫马褂,尖嘴猴腮,弄着一把扇子,还斜插在了脖子后面,一步三摇的来到了正堂!
“哟!够惨的啊?衙役就剩下了一个,哈哈哈!......”
“滚出去!”
来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而且还要嗤笑两声。但不想叶修文更痛快,直接让他滚出去。
“滚什么滚?在下乃是状师-方唐镜!......”
“噗!......”
叶修文听罢,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尼玛?方唐镜是清朝的人吧?你丫的,怎么也穿越大明国来了?
“行!你方唐镜是吧?你进来,但你小子,可别后悔,......”
叶修文感觉挺有意思,竟然来了一个方唐镜,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专门帮着富人打官司,欺负穷人。
那么好吧!老子放你进来,来一个关门打狗。
“啁!啁!......大人,您这官服,哪里来的呀?倘若我没有看错,您这是女真人的官服吧?......”
方唐镜,一进门别人不看,先给叶修文来了一个下马威。
“我靠!这小子果然难缠,倘若凭借老子的口才,还未必说得过他,......”
“叮咚!恭喜宿主,为民伸冤,触了装扮隐形属性:吵架神功!......”
“我靠!这也行?......铛!铛!铛!......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
叶修文高兴得,一边转着台步,一边又唱起来了。
因为他着实高兴,竟然获得了‘吵架神功’,这种超高级武功,他日后纵横官场,行走江湖,简直要无往不利啊!
“看见没有?大家都看见没有,这位大人,不仅通敌卖国,而且脑袋还不清醒了,......”
“清醒你妹!”
叶修文嗖的一声便跳了过来,与那方唐镜造了一个对脸。
“你?”
“你什么你?老子让你跪下,......”
“我凭什么跪,本状师,乃是皇上,亲点的举人!上堂驳辩,无须下跪,......”方唐镜挺直了腰板,扯着脖子,竟然还要比叶修文高出一头。
“那你见到皇上跪不跪啊?”叶修文反问。
“跪,那当然要跪,......”
“那你就跪吧!你看这是什魔?......哈!哈!哈!......”
叶修文奸笑,拿出了皇上御赐的金牌令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方唐镜直接跪了,即便他再牛逼,也不敢欺君。
“哈!哈!哈!你个傻狍子,你说你是不是贱?老子没有叫你,你就自己蹦了出来,而且还不是要下跪?......”
“哼!你别以为你是钦差大人,我就怕了你,在公堂之上,还要以证据说话!”方唐镜气势汹汹的又站了起来。
“证据?你的证据呢?拿出来我看看?”
叶修文伸手要证据,但证据这东西,谁能带在身上?方唐镜是听闻黄韬被抓,才急急赶来的,屁都没带一个。
当然了,这根本就难不倒方唐镜,他含笑,反问:“这位大人?难道说你无凭无据,就敢抓人吗?”
“嚄?什么叫做无凭无据?你看这满堂之上,尽数都是证人,你敢说这不是凭据?”
“大人?您所说的证人,难道是周氏?还有那与周氏**的狗子?这简直,就是笑话,被告也能当作证人?这,......”
“掌嘴!”
方唐镜话还没有说出一半,叶修文便喝道:掌嘴。
豹子头上前,抓住方唐镜,......
“停,停!为什么要掌我嘴?难道大人,要假公济私,公报私仇?这全城的百姓,可是看着呢!你要是打了我,也要有凭有据,否则那就是徇私枉法!哼哼!......”
这个方唐镜,完全就是一个泼皮无赖,说话嘴歪眼斜。更是没有将叶修文放在眼里。
“哈!哈!哈!......本官小名狗子,你说你该不该打?......”
“正所谓,不知者不怪!”方唐镜理由颇多。
“好,那本官就给你一个机会,我且问你,这个人是谁啊?”
叶修文一指那狗子。
“这!”
方唐镜直嘬牙花子,半响才咬紧了道:“被告,其中一个被告!哈哈哈!我没提您的名字,哈哈哈!......”
“是啊!你是没有提我的名字,你真特么的机智啊?那我问你,他叫什么啊?”
叶修文含笑,而结果方唐镜嘴道是很快:“狗,狗,......”
方唐镜在那‘狗’了半天,却就不说那最后一个字,半响这才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想引我上当,没门!哈哈哈!想打我?你来呀?你来打我呀?......”
“啪!......”
叶修文一点没有客气,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直接将那方唐镜,打出去了十步远。
方唐镜晕头转向,终于扶住了门扉站住,捂着半边沧肿的脸,道:“你,你凭什么打我?”
“废话,是你让本官打的,本官是让你得偿所愿!你这个贱人,不学无术,专靠坑蒙拐骗欺人,你认为你有才啊?
那老子考考你,大明律,第四卷,第三千六百五十条是什么?”
“是,是?......”
方唐镜,憋了半天,竟然没有憋出来,最终狠狠的一砸脑袋,这才咬定道:“没有,大明律,根本没有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