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他很愿意上钩
夏影的家里,不是一般的乱。
客厅里放着吃了没扔的泡面盒子,没扔进垃圾桶的零食包,喝完的易拉罐可乐,沙上放着各种漫画,各种杂志,还有作者送来待审核的大纲,分镜,以及,从外面收回来的衣服。
原本就四十平的出租小屋内,此刻几乎全部多都被垃圾覆盖了。
乱到不能再乱了。
夏影想去死一死。
莫羽放开她,自然地坐过去,开始为她收拾桌子上那些凌乱的东西。
“作为一个女孩子,你能不能有点像女孩儿的样子?感觉你的房间就像是被一个宅男住过,”莫羽收拾东西收拾得很利落,“就算卫生不管,你洗好的衣服,总要放回到衣柜里吧?”
说着,拿着她的衣服进了卧室。
这里,更乱。
被子枕头乱成一团,床上还放着各种漫画书,还有很多其他的杂物。
莫羽想,这恐怕是她房间里最乱的地方了吧?
然而,当他打开夏影的衣柜时,顿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所有的衣服,不分春夏秋冬,几乎都是拧在一起的,乱得根本就没有章法,衣服都团成一团一团的在衣柜里卷着。
他见过乱的,但是却没见过这么乱的。
“有什么好看的?”夏影将他手中的衣服抢过来,随手扔进衣柜里,“塞进去不就好了?”
的确是塞。
衣柜里已经几乎没有地方,衣服被她强行塞进每一个空隙里,然后关上衣柜。
“很晚了,主编,你可以走了。”夏影走到门口,打开门,“主编晚安,周末愉快!”
莫羽看着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父亲说的话。
吃定一个女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睡了她。
莫羽看着夏影,血液,开始隐隐躁动。
然而,如果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用强的,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搭理她了吧?
莫瑾敢用那种手段,是因为知道西凉也喜欢他,两情相悦,之后自然会在一起,但,夏影明显是有些嫌弃他的。
看了夏影很久,最后,莫瑾只能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转身。
“明天见……”
嘭!
莫羽的话还没落音,门,便被重重地关上了。
夏影说,自己是撩妹高手,专门勾引各种女孩子,那她怎么不把自己的绝招用在他的身上,他很愿意上钩的。
他在办公室公然调戏他,老总禁止办公室恋爱,他就据理力争,让老总收回命令,自己有房子不住,搬来跟她住邻居,拥抱她,找借口请她吃饭,骗他来见家长,难道这些都不是表白吗?
她怎么还是感觉不到?
要怎么做才能更加明显一点?
夏影坐在自己凌乱不堪的小屋里,莫名的,心有点乱。
刚刚他抱她的时候,她还以为,他会直接她……咳咳,扑倒,她都已经做好不挣扎,或者是假意挣扎的准备了。
呸呸呸!
她怎么能有这种肮脏龌龊的想法?
夏影躺在沙上,脸很红,在烫,最近她的思想越来越不健康了,说不定哪天她还会大脑一抽,直接反过来把莫羽扑倒。
嗯,为了防止他挣扎,她要不要准备绳子?
莫家基本没有任何事情,说起来是一个家族,其实也就是普通的民众,犯了法,有法律惩罚,上学有国家设立的学校,找工作有各种企业,基本上不用什么长老了。
家族里的人,开始融入这个国家,不再是靠家族来获得保障,所以,莫瑾很闲,感觉自己像是退休了一样,手机很久都没有响过了,唯一打电话过来的,还是德瑞。
德瑞找他要解药,他也将药留到了D国,他可以去取了。
现在的生活,很好,南城是一个繁华的文明城市,这里没有那么多恩怨和厮杀,再加上慕如琛的房子在半山腰,这里更加安静了。
很舒适。
房间里,莫瑾舒服地趟在床上,什么医书也不看了,只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生活。
西凉从浴室里出来,看到他一脸惬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现在很享受?”
莫瑾伸开双手向她,“如果你能来投怀送抱的话,我会更加享受的。”
西凉走过去,打掉他的手,“老夫老妻的,不要总说这些肉麻的话。”
莫瑾凑过去,将她抱住,“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没有多久,所以也不算是老夫老妻,而且,就算年纪大了,但是我们的身体还挺年轻的。”
“是我,不是你,你看你头都白了。”西凉看着他花白的头,“像是六七十的老头儿一样。”
莫瑾摸了摸自己的头,“这个是有一次我尝了自己试验的毒药,结果中毒了,自己给自己治好之后,头就白了,不是年纪的问题。”
因为身体已经康复了,只是头不会变黑了,他觉得也无所谓,所以就没有在意。
“莫瑾,你觉得小影这个孩子怎么样?”西凉转换了话题。
莫瑾有些不乐意了,一般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她应该会问,你吃什么毒药,有事没事之类的吧?她居然不闻不问?
“我很喜欢,虽然偶尔粗鲁了一点,但是我就是喜欢这种性格的,”西凉很开心,“你觉得呢?”
“只要阿羽喜欢就好了,”莫瑾抱着她,“我只喜欢你。”
“……”这个问题,西凉就不该跟他讨论。
“我看不惯慕如琛,结果自私的给女儿催眠,结果,除了让女儿受苦之外,也没有什么用,所以我以后要接受教训,不参合孩子们的选择。”
“你掺和得了么?”
莫瑾一脸威胁地看着西凉,“女婿特意跟我说,这个房间是非常隔音的,要不,我们验证一下?”
西凉假装不理解莫瑾的意思,“你要在房间里大吼?”
“每次叫的最大声的,都是你,不是么?”莫瑾抵住她的额头,“不过,我喜欢听。”
而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狼叫!
像是有什么威胁存在一样,小三站在客厅的门口,对着外面不停地叫着,不管零怎么拉它,它都不肯进屋,像是看到了什么威胁性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