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的钢铁大门,在猛禽面前竟是不堪一击。
“轰!”
铁门轰然倒塌。
卫阎根本没有停车的打算,他爆喝一声,声音完全盖过了猛禽的轰鸣声:“玄鬼一脉卫泉鬼,今日前来斩叛徒,灭司徒。”
“咻咻咻!”
数道凌厉的气息在司徒家升起,这些人纷纷朝着卫阎所在的方向赶来,卫阎将猛禽停在一个较为开阔的地方,倚靠在车旁,优哉游哉的点燃一支烟自顾自的吸着,陈庆和温婷默默无言的看着卫阎,这就是卫阎所谓的玩点不一样的?
就是这么玩的?
司徒家的人赶来的速度很快,共计六人,这六人身上都散着强悍的气息,这六人无一例外全都是缥缈地境的宗师高手,其中有两人境界达到了缥缈地境中期,一人后期,其余三人皆是缥缈地境初期。
难怪司徒家能在北理称王称霸,光是这股战斗力就已经不容小觑。
可在卫阎看来,这些人根本不堪一击。
“大胆狂徒。”为的老者指着卫阎:“司徒家岂容你放肆。”
卫阎咧嘴笑了:“司徒家不是一直想要我的命吗?怎么,就派你们这些人前来送死!”
“速战速决,一个不留。”卫阎沉声喝道,根本没有丝毫废话,黑切瞬间出现在手中,而卫阎已经出现在其中一名缥缈地境初期的武者身后,这名武者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眉心处便多了一个血洞。
一招秒杀!
与此同时卫阎一掌打出。
影千手。
掌影铺天盖地的朝着另外一名缥缈地境初期的武者涌去,此人反应速度到是极快,连忙打出一掌回击,可他的掌劲却是瞬间被湮灭,他的身体被击飞出去,出一声不甘的咆哮!
“不!”
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这名武者气息逐渐消失。
前后一共三秒左右的时间,司徒家两名缥缈地境初期的宗师死在卫阎手中。
今天卫阎完全是打算将司徒家彻底覆灭,所以出手更是没有丝毫留情,陈庆皱了皱眉,他的身体涌了出去,瞬间与那名修为最强的武者战成一天,此人修为虽然极强,可毕竟仅仅只是缥缈地境后期而已,根本不可能是陈庆的对手,他在陈庆的手中节节败退,恐怕十招之内陈庆便能取他性命。
卫阎看了一眼。
陈庆显然没有出全力。
否则此人根本撑不到现在。
温婷自然也没有闲着,她身上散出浓烈的毒雾,瞬间便将剩下的三人全部包裹进去,卫阎摇头苦笑不已,这丫头还真是逞强,竟然想要一打三,不过这三人修为并不是很强,温婷虽然也只是缥缈地境中期,可是她体内却是凝练了毒丹,这三人,十死无生。
此刻卫阎反而是闲了下来。
他不由摇了摇头,为什么现在的人总是喜欢这样,总以为自己是个大人物所以要压轴出场,所以都会先派小兵来送一波经验,司徒家六名缥缈地境高手看起来到是一股强悍的战力,可在卫阎和陈庆看来,这些人根本没有丝毫威胁,仅仅是能够稍稍拖延一段时间罢了!
更何况暗中还有一个蠢蠢欲动的温卜良。
卫阎甚至怀疑,温卜良此刻已经到达了司徒家,只不过是隐藏在了某处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司徒家有两人御空而来,空中传来一声爆喝。
“卫泉鬼,你欺人太甚。”司徒清风一掌拍下,与此同时他身旁的葛老手中长枪疯狂抖动,两记杀招瞬间朝着卫阎奔袭而来,这两道攻击直接落在卫阎的身上,可诡异的是卫阎的身体直接就被打散了,司徒清风和葛老皆是瞳孔一缩:“残影!”
两人四下张望,想要找出卫阎的真身所在。
“找我吗?”卫阎的声音诡异的在两人身后响起。
同时卫阎拍出两掌!
“轰!”
司徒清风和葛老直接被逼落入地面,卫阎这一击并未对两人造成多大的伤害,卫阎同样落在地上,淡然的道:“司徒清风,我们的帐也该清算一下了,哦,没想到几日不见,你已经彻底破镜!”
看向葛老的时候,卫阎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薙魂术?”
“木鬼子的手笔吧,司徒家还真是舍得。‘
薙魂术是玄鬼一脉的禁术之一,这种禁术不管你受了多了重的伤,只要使用了这种禁术之后便能将境界维持在巅峰时期一段时间,但过了这段时间之后,轻则修为消散一空,重则当场毙命,也就是说葛老最后就算能够侥幸活下来,但他下辈子也注定是个普通人。
从一个尊者沦落为普通人,对于武者而言,这是比要了命更无法令人接受的结果。
显然,木鬼子早就预料到这一天,所以他早有准备,等等,若是如此的话……
另外一边,仲长刑和幽冥已经进入坪山度假山庄,虽然距离比较远,但他们已经能够感受到司徒家的战斗余波,可是度假山庄内却是安静得有些诡异,仲长刑瞳孔一凝:“糟糕,我们上当了!”
“撤,去司徒家。”仲长刑喝道,转身便朝着度假山庄外飞去。
却是有一道身影突然出现,此人的速度比起仲长刑要快上许多,他瞬息之间便抵达仲长刑的面前,一直朝着仲长刑点下!
仲长刑避之不及,闷哼一声!
“木鬼子!”仲长刑咬牙切齿,更让他惊惧的是木鬼子的实力,他竟然连格挡的余力都没有,木鬼子不仅伤势已经痊愈,恐怕境界上面也是有了突破,甚至有可能已经达到了遨游玄境后期,这种层次的高手,纵然是他与幽冥合力,也无法撼动其分毫。
“看来被小瞧了啊。”木鬼子阴沉一笑:“竟然就只有你们三个小家伙来拦我,不过既然来了,就全部留在这里吧!”
“修罗道。”木鬼子低喝一声,竟是瞬间将三人困住,这本是有多人使出才能困人的招式,木鬼子如今一人便将其使出,并且将仲长刑和幽冥困在其中,根本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