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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看书 > 都市言情 > 首席上司,太危险 > 第213-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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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路虎在高速公路上奔驰。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澜溪扭头问着他。

贺沉风也没回她,只是朝她看过来,眼神温温柔柔的。

“你怎么不说话……”见状,她不禁微微皱眉。

“高兴。”他挑眉,伸手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拿过来,放在唇边轻吻着。

“别闹,你还在开车啊!”她脸红的提醒着。

“放心,我不会拿我们两个的生命开玩笑的。”他斜睨着她,低沉的保证。

被他攥着的手没挣脱开,她也只好作罢,嘟嚷着,“那你专心开车!”

“嗯——”他像是孩子一样,听话的应。

好像一切又都回到了以前,他和她独处时,像是个别扭的大男孩,却又像是个听话的小男孩。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看着高速两旁的景象,她还是忍不住问。

“不是让我专心开车?”他挑眉,将她刚刚说的话丢过去。

“……”闻言,澜溪咬唇,这男人!

似乎是故意制造神秘感,自始至终贺沉风也没有告诉她,要带她去哪里,直到前面有指示牌提醒着,前方一千米是浦镇时,她才明白过来。

不免有些紧张,“贺沉风……”

贺沉风没说话,只是将她的手贴在了心脏处,目视前方的开着车。

往墓园方向开的时候,路过花店,他停车下去,果不其然的,出来时,手里捧着新鲜的百合花,只不过,却不单单只是一束,而是两束。

从车上下来,他伸手牵着她,手指张开,和她五指紧扣。

“走,我们上去看妈妈。”他勾唇,对着她道。

澜溪不由的抿唇,任由着他拉着自己一步步往山上走。

一路往上,走了快一大半时,他才拉着她往左边方向转着,率先来到的,是她妈妈所在的墓地。

她的手指不由的收紧,连同他的手指一起,“你……”

他却一点嫌隙都没有,反而还用眼神给予她安定的力量。

终于走到墓碑前,她看着贺沉风将手里的一束花放了下去,动作都是恭恭敬敬的。

过程中,她一直都咬着唇,不知道要怎么压下心脏处的澎湃。

二十分钟后,他又牵着她往下面走,然后朝右边拐着,同样的在一块墓碑前站定,将手里的花放上去。

“妈,我终于把她等回来了。”他对着墓碑微微勾唇,声音散在风中。

鼻尖上涌上一股酸涩,她必须极力隐忍着,才能不让眼泪夺眶而出。

俩人离开往山下走时,她还没有平稳心情。

“每个月,我都会过来,不止看我妈妈,也看你妈妈。”他伸臂揽着她,一步步往上下走着。

喉咙有些紧,听到他最后半句时,她惶惶的抬头去看他。

贺沉风干脆停住脚步,执起她的下巴,问,“知道我为什么带你过来,告诉你这些吗?”

澜溪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对于他们上一辈子的恩怨,我早就过了这个坎了,而且很早,在我爸倒下前,就已经过去了。”他眉眼舒缓,低缓的声音一点点注入她的心底。

“而且我会努力,好好经营贺氏,不会让它在面临倒下的危机,潇潇,你别想再有逃离的机会!”

澜溪伸手捂着唇,再也控制不住的哭倒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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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开车进了蒲县,在一家餐馆吃了饭,出来时,竟不知什么时候开起下了雪,而且雪势还不小。

“我们今晚留下来睡,明早回去。”他挑着剑眉道。

她抿唇了半响,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一会儿我给我妈打电话……”

她其实听到他说“留下来睡”是有些紧张的,毕竟俩人也是八个月未见,其中滋味只有彼此最清楚,尤其是现在刚刚重新在一起。

不过冬天的天一向很短,现在天色都已经快降下来了,如果他们开车回h市,必定是要走夜路的,又下雪,路比较滑,开车是比较危险的,所以她还是听了他的话。

贺沉风说留下来,也不仅是快点想做那一件事,还有另一件事,彭和兆请辞后调到了蒲县,他也是想带她去看一眼的。

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旅馆,将车停好,两人像是新婚小夫妻一样,手拉手朝着里面走去。

前台是一名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看到两人手拉手进来,竟还特别纯洁的问,“请问先生,是开一间房,还是两间?”

“一间!”贺沉风闻言,立即不悦的拧眉。

似乎是被他身上的气势吓到,小姑娘咽了咽唾沫,忙道,“是一间房吧,我知道了!”

澜溪在后面,脸有些红,伸手掐了掐他的胳膊,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拿过房卡,他就直接拉过她往楼梯方向走。

“你刚刚干嘛那么横啊!”她低声抱怨着。

“哪里有,是她笨,竟然还问我是不是开两间房,难不成,还空着一间房?”他挑眉,特别的有理。

她咬舌,羞涩道,“谁说会空,我们又不是不可以一人住一间……”

“你觉得有那种可能么。”他眯眼,用很色的眼神看着她。

“讨厌!”她小声的低叱,甩开他快步的往前走。

后面男人低沉的笑声在走廊里回荡,她的心下却是一阵甜蜜的羞涩。

“滴”的一声,房卡划过去,房门应声而开。

澜溪跟在他身后,呼吸变浅的走了进去,手指贴在门板上,才刚要回手关上时,他却忽然将她抱住,轻轻一抬腿,门就被他踢上。

“潇潇,八个月,二百四十多天,我每一天都想你。”他紧紧的抱着她,薄唇贴在她耳边,说着最煽情却也最真实的情话。

潇潇的心,瞬间软如棉絮。

“我也是!”她反手抱着他,同样紧紧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想。”他低沉着继续。

“我也是!”她重重的点头。

“感觉一天像是一年一样难熬,我过的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

喉结微动,吐出来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间,似乎这八个月的苦痛,也在这个瞬间渐渐扩散的消失。

澜溪忍不住再一次哽咽,抱着她失而复得的爱人,痴痴重复,“我也是,我也是!”

“你快把我折磨死了!”将她的脑袋扒楞出来,他有些咬牙切齿。

此时,她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任由自己眼里的情意毫不掩饰的流淌开来。

被她的目光吸附住,贺沉风双手捧住她的脸,便对着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八个月未见,爱人的吻曾在梦里千千万万回,此时真实存在,她用尽全力的配合着回应。

一个吻,怎么能平息贺沉风这么久以来的空虚?

等着双双倒入*内时,他眼睛红的像是被困已久的兽,此时此刻的勇猛,近乎可怕的地步。

都说小别胜新婚,本来他在这方面就是比较热衷的人,现下属于他的女人终于回来,他只觉得自己贪得无厌。

眼神交汇之处,都是对彼此那深深的爱意。

夜,深而长,那分别八个月之久的空虚和寂寞,需要好好的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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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日照三竿。

贺沉风最先醒来,看着怀里香而甜睡着的澜溪,心中的激动一时满盈心头。

从认识到至今,他们分分合合多次,一向在凡事上都能短时间上做出快速抉择的他,却总是在她身上优柔寡断,离不开,放不下,一次次的回头。

可没有哪一次比这一次还要来的让他心痛,这不是分手,这是分离!

时光流转,她终于回到了他身边,失而复得是什么滋味,是怎样的狂喜,他已经不止一次的体会。

太容易得到的幸福,或许不会太珍惜,这样历尽千辛的爱情,他想要牢牢的握住,不想再看到它从掌中溜走,不知是否是经历的多了,害怕了,他真的没办法再经历一次分离。

呼吸间,感觉到她睫毛轻颤,贺沉风低头朝她看过去,见她眼球微动,知道她已经醒过来,横在她腰间的大手,便开始胡作非为起来。

*的折腾,身子本身就敏感,再加上他这样故意挑逗,她哪里还能把持的住。

“贺沉风,别闹了呀!”她小女人一样低声的呼,去捉他乱窜的手。

“醒了?”他薄唇凑过去。

“嗯……”她含糊的点头。

感觉到他呼吸微重,慌乱的补上句,“好累啊!”

“放心,我也累,暂时不会再要你一次。”知她的小心思,贺沉风低而愉悦的笑。

“你也累了?”澜溪眨眼,纯净的看着他。

“你当我是什么,只做不累的?”他斜睨着她。

“你体力不是很好……”她稍稍惊讶,小声的咕哝着。

贺沉风当下眯眼,单条手臂已经支撑着要翻身而上,“怎么,还想继续?”

“呃!不是!”她立即摇头,夹着被单往*下跑,“都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先去洗澡了!”

只是两脚刚一踩到地,她整个人就虚软的倒在了地上,所住的只是宾馆,并没有大酒店装潢的那么优越,地面都直接是地板,摔上去略微有些疼。

贺沉风见状,伸长着手臂过去,将她扶起来,却也同时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

澜溪被他笑的特别窘迫,而且被单被她扯着,他浑身光着,就那么大肆肆的,她看一眼,就满脸通红,就那么歪歪扭扭的朝着浴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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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雪停天晴,天空也是格外的明朗。

已经洗好澡的澜溪站在窗边,一边擦着头,一边欣赏着窗外面的雪景。

贺沉风还在浴室里面洗澡,哗哗水声还在,所以自己的手机响了半天,她才恍惚的听到。

放下毛巾,她将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看到上面的来电号码时,微微皱眉,却也还是孤疑的接了起来。

“喂?”

一声过后,那边立即传来拉长的男音,有些肉麻,“亲爱的——”

“呃……”她眨眼,没有立即反应过来。

“可真是谢天谢地,终于是找到你的电话了!”那边低呼,略微正常了些。

听到那边的男音,澜溪愣了两秒,才惊诧的喊着,“k?”

“亲爱的,是我——”k再一次长长的拉着尾音,又抱怨道,“你怎么忽然离开加拿大了,也没有跟我说一声!我这边需要你出现时,你竟然给我玩失踪,我多费力才逃过一劫的啊!”

“呃,对不起啊!”她忙道歉着,继续开口,声音却低了下来,“我家里这边出了些事情,我爸……我爸去世了,所以我就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没事吧?怎么没有告诉我,我跟你回去,还能帮上你什么!”闻言,k也不再闹,严肃起来。

“k,谢谢你。但是不用的,都处理好了。”她笑了笑回着。

“那你不打算回加拿大了?”k顿了顿,问。

“……嗯。”她看着外面的雪景,点着头。

“那我这边需要你时可怎么办!”k听后,有些急。

她忙出声安抚着,“有需要时,我当然会帮你的!”

“好吧,也只能先这样。你爸的事要节哀,人活着总有生老病死,凡事也得看开,出了事回去,后来也不说电话通知我一声!”k不高兴的数落。

“当时也是急,而且也总抓不到你的影儿,手机也打不通,回国后,一忙起来,就忘了!”

“好了,原谅你了,有事时我会再联系你。”k叹息道,随即又扬声道,“good-y,亲爱的!”

“晚安。”澜溪也道了句,被k最后的称呼弄的哭笑不得。

才将电话挂断,腰上就忽然一紧,她吓了一大跳。

“你洗完了?”他身上有着和她相同的沐浴液味道,她颤颤的问。

“嗯。”双手都勒紧着她的细腰,整个俊容也埋在她的颈窝里。

鼻头蹭了蹭她的皮肤后,他闷声问,“刚和谁打电话,笑的那么开心?”

“呃,一个朋友。”她吱唔着。

“朋友?”果然,他皱眉了。

“嗯,加拿大那边的。”她老老实实的点头,说着。

“男的女的?”下意识的,他问。

“男的……”咽了咽唾沫,她依旧选择老实回答。

却瞬间感觉到腰间力道的加重,她忙补充着,“只是普通朋友!”

贺沉风眯眼斜睨着她,目光犀利的盯着她。

澜溪微微挣脱开他的手,转过身来,将自己手里拿着的毛巾盖在他头上,踮着脚柔柔道,“你头还在滴水,怎么都不擦干啊,快点擦干吧,我真的好饿!”

不仅将他头擦拭的特别舒服,也将话题成功的转移开。

“喔,有多饿?”他懒懒的挑眉。

“能吞掉一头牛。”澜溪想了下,学自己儿子一样说着。

“我也饿。”他勾唇,眼神很不怀好意。

她眨眼,特别纯净的看着他。

他凑过去,炙热道,“能吞掉一个你。”

她被他说的羞涩,却又忍不住对他明艳艳的笑,仿若所有的心思都只会倾注他一人身上。

“换衣服去!再不换,小心我真把你吞掉!”他伸手推了她的腰一把。

“嗯!”她点头,嘴里念着,“我们吃完饭就快点回h市吧,不然太晚了,不太好开车!”

“不急。”他慢条斯理的扯着腰间浴袍的带子。

她看向他。

“我们今晚不回去。”他淡淡的扯唇道。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着。

“你可能还不知道,彭副已经不是彭副了,自己请辞被调到蒲县了,所以吃完饭后不回h市,去看咱爸。”他也一点不在意,就在他面前径自的脱掉浴袍,开始穿衣服。

“咱爸……?”她脸红的别过眼。

“嗯哼。”他微抬着下巴,应。

澜溪轻轻呼出口气,捧着衣服往浴室跑去换,耳边却还回荡着他的话,那样自然而然的一句“去看咱爸”。

可又蓦地想到了什么,眉眼染上丝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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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干净的面馆吃过后,两人开车在蒲县里到处逛了下,等着天色降下来时,才朝着一栋小区内开了进去。

没等多久,就看到从小区外面缓步走过来的中年男人,手里还拎着装菜的袋子,俨然一副居家的模样。

俩人同时从车上走下来,澜溪微抿着唇,以往见到彭和兆都是大领导的模样,还是很少看到他如此纯朴的样子,一时间,有些不敢上前。

“彭叔!”贺沉风大步上前。

“啊,是沉风啊!”彭和兆看到他,格外的高兴,“你怎么有空过来了,也没提前打个招呼!”

贺沉风笑了笑,侧身说着,“彭叔,我不是自己来的,还有潇潇!”

“潇潇回来了啊!”彭和兆有些激动,抬眼看了过去。

“……嗯。”澜溪上前走着,声音也不由的有些抖。

彭和兆所租住的房子是一室一厅,单人住很充裕,多了贺沉风和澜溪,稍稍显得拥挤了些。

客厅里,茶几上一壶沏好的茶,茶杯里热气袅袅。

彭和兆懊恼的叹,“哎,离的这么近,我竟然不知小谢去世了,都没去看上一眼!”

“我妈也没告诉太多的人,也是突然走的。”提到谢父,澜溪也是情绪有些低落。

一旁的贺沉风见状,将话题岔开,“彭叔,怎么样,现在在这边已经习惯了吧?”

“是啊,也没有那么多应酬,每天朝九晚五的,一天办公就那么点事,等到退休了,就会更逍遥自在了!”彭和兆点头,脸上表情说不出的轻松。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在h市会有更好的展。”澜溪抿了抿唇,低声道。

在往彭和兆这边来的时候,贺沉风大概将事情都跟她说了遍,知道他自己请辞,放弃了已十拿九稳的市长之位。

“我连女儿的幸福都保护不了,怎么还能继续跟她过下去?知道你走了后,我真是……”彭和兆眼里苍老蔓延,却也还是高兴道,“幸好啊,你现在回来了,我这一颗心啊,也总算是放下了!”

澜溪低下头,一旁的贺沉风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悄然握紧。

将俩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彭和兆特别的欣慰,笑呵呵的问着,“你们俩的事之前就因为这个那个的给耽搁了下来,这回也算是历尽千辛万苦了,有什么打算没?”

“彭叔放心,我都有的。”贺沉风沉稳的笑着道,语气胸有成足。

“好好,我看你们还是尽快将事定下来,到时……”

俩人一块到他面前,彭和兆也想借此机会好好说下,却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他只好从位置上站起来,朝门口玄关处走去。

澜溪却不由的松了口气,被贺沉风扑捉到后,俊眉微拧。

外面的敲门声继续,彭和兆却返身走了回来,而且脸色不太好。

“彭叔,是谁啊?”贺沉风出声问道。

“没谁,不用管她!”彭和兆沉声回着。

“呃,可外面还在敲门,是谁啊,会不会有什么急事?”澜溪站了起来,也跟着问。

“老彭,我知道你下班了,开门啊!我是小静啊!”除了敲门声,女音也透过门板传来。

“知道你是谁!有完没完,不是告诉你别过来!”彭和兆显得很气急败坏。

外面女音开始带了哭腔,“老彭,你别这么狠心,我天天开车从h市往蒲县跑也不容易,打动不了你也就算了,你不能老是将我拒之门外啊!我知道我错了,你不能连个改成的机会都不给我啊!”

“你要是再闹的话,我就报警了!”彭和兆冲着大门吼着。

似乎威胁见效了,外面果然没了动静,却依稀能听到女人的啜泣声音。

“这样不太好吧……”澜溪忍不住道。

“没事,我都习惯了,天天都会上演这一出,一会儿她自讨没趣的话,就会走了。”彭和兆摆手。

“你们其实也没必要走到这幅田地,毕竟是夫妻那么多年。”澜溪叹了口气。

提起旧事,彭和兆依旧气愤,“就是因为这样,才更没办法继续下去!这么多年,我多没看出来她是这么恶毒的人!别提她,由着她自己折腾去,我这后半辈子都已经打算好了,不会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潇潇,沉风,你们都还没尝过我手艺,今天我给你们露一手!”说完后,彭和兆便挽着袖子往厨房走去。

澜溪抿着唇角,看向贺沉风,去拉了拉他的手臂。

提起旧事,彭和兆依旧气愤,“就是因为这样,才更没办法继续下去!这么多年,我多没看出来她是这么恶毒的人!别提她,由着她自己折腾去,我这后半辈子都已经打算好了,不会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潇潇,沉风,你们都还没尝过我手艺,今天我给你们露一手!”说完后,彭和兆便挽着袖子往厨房走去。

澜溪抿着唇角,看向贺沉风,去拉了拉他的手臂。

可他却也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慵懒的翘着腿喝茶,对于当年彭母做的事,他心中是最有计较的。

所以他云淡风轻道,“有些事错了,再怎么想挽回,也是无力回天。”

见状,澜溪也只能再次叹了口气,替彭母。

*****************************************************

俩人是在第二天,天才刚刚蒙亮的时候开车往h市赶的。

由于昨晚忘情*的关系,澜溪浑身的骨头都在疼,整个人歪在位置上,身上裹着他的大衣,恹恹的迎接着清晨。

等车子进入了市区内,已然是上班时间的拥挤时段,他们在车流中艰难移动。

时间紧张的关系,两人也没有去吃早餐,而是路过店铺时他下车买了两份早餐,一人一份。

等着车子开到澜溪所在公司的写字楼时,她心里还有些埋怨的,稍稍一动,就能牵动骨节之间的那种酸疼感,明知道他们要起早,昨晚却还霸着她不放。

可等着快下车时,她却有些恋恋不舍起来,尤其是在他眉目温柔,伸手摩挲着她的脸。

“晚上给阿姨打电话,我下班过来接你,然后去接君君,一起回去吃饭!”

“……嗯。”她很温顺的应。

“去吧。”他扬了扬下巴。

“嗯!”她点头,内心的小幸福反复的冒泡,捧着早餐便下了车。

等她快步走进写字楼时,一回头,却仍旧能看到那辆白色的路虎停在那里,那样安心的存在。

小家伙见到贺沉风,简直快哭成了泪人,抱着他不松手,嘴里不停的喊着,“爸爸,爸爸……”

安抚了好久,小家伙才勉强从贺沉风怀里下来,坐在副驾驶的席位上,仍旧抱着他的胳膊不松开,两只澄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澜溪坐在后面,别过脸,用指腹悄悄揩掉眼角的泪。

君君从小就特别的懂事听话,就是她没有缘由的带他去了加拿大,他也一点不高兴都没有,反而尽量去迎合着她的心思。

车子驶入小区停稳在楼下后,小家伙从车上跳下来,自的就又窜到了贺沉风的怀里,黏着他往楼上走。到了家里,衣服都换下,小家伙仍旧紧紧的舔着他,就连他去厕所都要跟在屁股后面。

澜溪帮着谢母将饭菜都端出来后,走到客厅去唤他们吃饭,就看到这对父子俩,正并排着比着个头。

“君君长高了。”贺沉风微弯着身子,伸手揉着他的小脑袋瓜。

“是呀是呀!”小家伙很是高兴的应。

他勾唇低低的笑,眸光柔和当中,还有些微的闪亮。

忍住心里的泛酸,她适时的走过去,拍了拍儿子的小肩膀,督促着他去洗手,小家伙立即领命,还拉着爸爸一块去。

席间除了小家伙以为,最高兴的就要属谢母了,看到女儿跟自己早就看中的女婿小贺,又重新和好在一起,让她在丈夫去世后的阴霾世界里,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

饭后,小家伙将他的黏人功力挥到了极致,睡觉都要抱着他的胳膊。

好不容易哄睡着了后,在谢母的帮助下,贺沉风才艰难的从*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起身道别着要离开。

刚和好的关系,澜溪一听说他要走,心里就立即滋生出恋恋不舍来。

当妈的最懂女儿的心思,尤其谢母也是过来人,所以笑着道,“小贺啊,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你就留下来住吧,刚好房间也够!”

“好!”贺沉风一口应下,偷偷的朝澜溪使着眼色。

两室一厅的房子,平时都是谢母和澜溪各一间,小家伙会不固定的跟着妈妈或者姥姥睡,今晚贺沉风留下的关系,母女加上小家伙睡在一间。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谢母也很早的就睡着了,搂着外孙,背对着她安稳入眠。

澜溪心脏砰砰的跳的很快,手里捏着手机在胸口处,闭着眼睛,却一点困意都无,也不知再等待着什么。

终于,很细微的一声嗡响,她立即睁开眼睛,果然是一条短信提示着进入。

甚至无须去阅读,她就已经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往卧室外走去,门一关上,她就立即跑向对面,转动着门锁,便推门而入。

环顾了一圈,却并未看到贺沉风的身影,正诧异时,有人从后面猛的抱住了她。

“呀!”她低呼,被他整个人重压着,倒在了*上。

“长夜漫漫,睡不着觉,是不是?”薄唇摩挲的凑到她耳边,*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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