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画册
秦言落只得如实说了，才说完就扯着北宫陌的衣袖，抬起头来，委屈的憋着嘴，道：“我就只是看看，就当个新鲜玩意儿，看完了就忘了。”
“我允许你随意出宫，难道是让你去做这些事的？”北宫陌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手护着她腰后，再瞪了她一眼，道：“画册呢？交出来。”
“哪敢带回来？就蹲在那儿看完了。”秦言落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锦缎衣裙，小手不停的揪着他的袖子不放，汗水濡湿了他的袖子，虚汗冒了出来，紧抿着水润润的唇。
秦言落最近越来越像个孩子了，北宫陌盯着她的脸，脸色越娇嫩起来，不知道是自己养得好，还是什么别的缘故，总觉得她的心性脾气也越任性起来。
北宫陌心里没在意，只是刮了刮她鼻尖，忍不住笑道：“蹲在那儿看完了？摊主不得恨死你？”
秦言落见他不生气了，紧绷的身子这才活泛下来，笑道：“我们蹲在那儿看书，也是要收钱的，十文钱一个时辰呢！我蹲了整整三个时辰，脚都酸了！”
北宫陌一边替她揉着脚踝，一边认真问她道：“都看了些什么内容？”
“嗯……”秦言落伏在他肩膀上，想了许久，开口道：“就是些新鲜的故事，什么狐狸点灯夜遇书生，欢情一场，再无瓜葛之类的，痛快得很，没有拖泥带水，沈桑微特别喜欢这些……啊！你掐我干嘛？”
她猛地被这么轻轻一掐，忙直起背脊来，恨恨地看向北宫陌，北宫陌搂紧他怀中的人，道：“她喜欢她的，你不许喜欢这种故事。”
秦言落歪着脑袋，道：“我就随意看看，谁会把这些故事当回事呢？”
北宫陌一边教训着她，一边替她揉了揉膝盖，道：“这些书以后别再看了，潜移默化的，谁知道你那日脑子抽了，和我说些什么鬼话来，气死我！”
他一边在秦言落耳边絮絮叨叨，长手长脚禁锢着怀中乱动的人，手掌比着秦言落的脚，粉白莲足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忽的觉得这双脚，好像比之前小了一些。
再看看她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领口，她的肩膀也纤细了许多，领口有些大了。
怎么看着她的脸也是，比之前圆润一些，原以为是她最近吃得不错，可是怎么越看越觉得她越来越娇小了呢？
看着北宫陌这么呆呆的盯着自己看，秦言落猛然护住自己的领口，拢了拢衣服，道：“你干什么呢？”
“你是我娘子，还怕我看不成？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是没看过，没碰过的？”他又将快要滑下去的秦言落往上提了提，在她耳边，沉沉道：“里里外外，该碰的地方，朕都碰过了，你害羞什么？”
“你……我要去内廷司对账了！”说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没想到北宫陌却将她往怀中抱起来，直接让绵软的被褥上扔去，将小小的人，往那被褥里淹没而去。
“北宫陌，一大早的你要干什么？”
秦言落小脑袋从那被褥里钻出来，抹了抹细嫩白皙的小脸，气鼓鼓地瞪着他，十分不满道：“你不用去批阅奏折了吗？整日沉溺于……嗯……”
连瞪他的眼神都是软绵绵的，北宫陌略有些沙哑的声音沉沉，“乖，别闹。”
北宫陌目光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看着怀中的人，沉默了许久，目光下移，看着秦言落颤巍巍的双腿，不忍一笑。
欺身而上，长指漫不经心抚玩着她散落的丝，手撑着，让出空气使怀中的人能够呼吸顺畅。
“以后还敢不敢去那些个什么地方，看那些个什么书了？”
躺在他身下的秦言落哪里还敢放肆，只管点头，乖巧得很，这丫头就要对她狠一些，一日不狠，她那些个不安份的心思就动的厉害。
“不敢不敢！”秀颈红绯，声音娇颤，明眸含泪，樱口粉嫩，这般模样的秦言落生着动人心魄的美，北宫陌忍不住俯身去含住她的唇。
“我知道你敢。”
敢把他的话当耳旁风，敢抗旨不遵。
“呜呜呜……”秦言落在他身下低声呜咽着，连着呜咽声，在北宫陌听来都觉得娇嫩不少——她好像真的不像是快要十七岁的姑娘。
双手往上游移——脑袋轰然一声，什么东西倒塌了。
“好像变小了……”
“滚！”
两人相互打闹纠缠着，只有北宫陌心里另有其他想法，想要亲自尝一尝，这秦言落到底变了哪里。
秦言落哪里是他的对手，没过两三下，整个人就软了下来，瘫软在他怀中，连动都不想动，只想着如何省些力气。
“累了？”北宫陌从背后抱着她，深邃的瞳孔黑而明亮，喉头轻动，大掌扣住她的腰身，一摸上去，就知道她的腰又瘦了，但不是纤瘦了，而是……好像小孩子的那种小巧。
是有肉的。
“嗯……”秦言落躺在他怀里，有些虚脱了，靠着他的手臂，就这样眯着眼沉沉睡去。
“朕问你一个问题，你只需要如实的告诉朕就好。”
北宫陌趁着她意识不大清醒的时候，问她道：“你还记得太后赵氏种在枝桑蛊里的话，是什么话吗？”
秦言落在他怀中随意翻个身子，小声喃喃道：“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枝桑蛊不是与那些蛊毒一样，全都毁了吗？”
“是毁了，所以你也不必瞒着我了。”
“嗯……”秦言落翻过身来，睁开眼，认真道：“你可不要太伤心！”
北宫陌摸着她凌乱的丝，顺了顺她额前碎，指腹在她粉腮上捏了又捏，道：“只要你不气我，谁也不能让我伤心。”
“太后赵氏说……”秦言落的的眼睛垂了下来，想着这枝桑蛊虽然已经毁了，但是那句话于北宫陌而言还是伤人的，正在犹豫着。
北宫陌却忽然反问道：“是不是说，朕不是先帝的儿子？”
秦言落一个激灵，猛地抬头看向他，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紧张得她小脚趾都蜷缩起来了。